“風向西南,風速三級”李大勇判斷着風向風速,并通報給李寶強,通過瞄準鏡瞄着一個敞開懷,哈哈大笑的武裝分子,慢慢扣動扳機,“嘭”,對面山坡上那個家夥應聲倒地。
李寶強也同時開火,然後迅速轉移目标,在這幫武裝分子還沒有轉過神來的時候,迅速射殺了四個人,李大勇卻隻射殺了兩個人。其他的武裝分子發覺被狙擊手瞄上了,這才趴在地上隐蔽起來。
“快撤,車隊有危險。”李寶強掉頭就向車隊方向跑去,也不管是否暴露了身影。李大勇緊随其後,這時候就看出了平日裏特種訓練的好處了,二人速度飛快地奔跑,李寶強内心是焦急萬分。
因爲他已經聽到了車隊方向傳來了運兵車機關炮的聲音和爆炸聲音。李寶強内心如焚,焦急萬分,自己的戰士們因爲自己的考慮不周,正在經受生死考驗,“迫擊炮,以後有時間搞,爲什麽非要現在去搞這幾門炮。”
李寶強邊跑着邊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中。當回到樹林邊上時,李寶強怒火中燒,那輛柴油車已經爆炸起火,幸虧離車隊比較遠,沒有傷害到其他人員和車輛,但是那熊熊火焰和四起的濃煙,暗示着趙小小他們已經吃了大虧。
兩輛運兵車已經開始向前運動,每輛運兵車上各有兩名戰士探出身子,用機槍和機關炮向前方掃射着。另外一輛卡車邊上幾名男女戰士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李寶強掃了一眼,沒有發現趙小小,心裏稍微放松一下。
李寶強如獵豹一般飛快地追上了自己乘坐的那輛運兵車,二牛正在車頂捧着機關炮在瘋狂射擊。李寶強打開車後門,竄了進去。趙小小懷裏抱着一名女兵正在哭泣,女兵是吳冬,前胸上全是鮮血。
李寶強沒有再關注其他人,站到機槍射手位置探出身,抱住機槍就向前掃射開來,前方有三兩汽車,其中一輛悍馬已經趴窩,車上已經沒有了活人,另外兩輛在瘋狂逃竄,一輛悍馬,一輛軍用卡車。
李寶強瞄準最前面的悍馬幾個點射就把司機打了個透心涼,悍馬上其餘人員也都被李寶強掃射死了。軍用卡車被二牛用機關炮打中了輪胎,歪倒在田地裏,幾名武裝分子跌跌跄跄從車内跳出,被另外一輛運兵車的機關炮給攔腰打斷,當場倒在了地上。
李寶強警惕地環視着周邊,再沒有發現其他武裝分子的迹象,通過報話機讓另外一輛運兵車到前方偵察警戒。自己的這輛運兵車圍着這三輛車轉了一圈,發現還有幾個武裝分子在地上抽搐,失去了戰鬥力,李寶強這才命令停車,二牛在車上警戒,李寶強跳下了運兵車,拔出手槍走向這幾名武裝分子。
李寶強和車上的幾名女兵拔槍對着這幾名傷兵,傷兵們捂着受傷的部位,在地上翻滾着哀嚎着。李寶強仔細地辨認着他們的軍服細節,正宗的迷彩作訓服,帽徽、肩章齊全,臂章上是成都軍區的字樣,從肩章上看都是二期士官,算是老兵油子了。
李寶強拿着沙漠之鷹對着一個受傷較輕的士官恨恨地說:“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随便開炮殺人?”
“啊,你們也是當兵的?咱們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這名士官倒是狡猾得很,知道自己這幫人不分青紅皂白開炮傷了人,上來就是套近乎。
李寶強狠狠地跺了這家夥一腳,“誰跟你們是自家人,老子不是當兵的。”這個傷兵痛苦地捂着被李寶強踹的地方,讪讪地說“好吧,我說了你可别殺了我。”
“好,我答應你。”李寶強回道。
“我們是成都城外三團的,今天輪到我們排出來打獵,山上那組人看到你們車開過來,想用迫擊炮炸翻你們,搶點東西,可惜沒炸到,就用報話機通知我們在前方堵截你們,你們的人被我們偷襲了,不過你們的戰鬥力可真強啊,我們正規軍都沒有你們這麽頑強和拼命。”
傷兵倒是痛快,前後原委統統交代了出來。
“成都三團?你們團在哪裏,還有多少人?都有什麽武器?老實交代。”李寶強用沙漠之鷹點點這名傷兵的腦袋繼續審問。
“這個,這個這是秘密。”傷兵支吾着膽怯地看着怒火中燒的李寶強和李寶強手中那把金色的沙漠之鷹,低頭猶豫了一會,“我說,我說,說了你可要放過我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孩子……”
“再他媽的啰嗦,我斃了你。”李寶強又狠狠地踹了傷兵一腳。
傷病終于全部交代了部隊情況。
這個所謂的成都三團,也就是胖子聽說的成都三幫勢力其中之一,主要控制範圍是成都郊外營區附近的鄉鎮,因爲政治理念不同發生内讧,人員已經死傷大半,并且四分五裂,部分人員投奔了其他兩個幫派。
目前隻有二百多人在營區内,控制了周邊幾個鄉鎮的勢力範圍。營區内的武器裝備還是非常強悍的,前世算是一個混成旅裝備編制,有裝甲運兵車,軍用卡車,自行火炮,其他武器是八一杠沖鋒槍,班用機槍和迫擊炮等。軍營内也有一千多人的難民,在三個難民基地裏算是一個比較小的基地,但是因爲擁有重火力,戰鬥力比較強。
因爲擔心槍聲已經驚動了這個所謂的成都三團,怕對方前來圍剿自己,李寶強在了解了大概情況之後,毫不猶豫地對着這名傷兵開了槍。然後命令其他女兵把這些受傷的武裝分子全部擊斃,女兵們堅決執行了李寶強的命令。
此時李大勇已經帶隊把其他受傷的武裝分子一一擊斃,其他兩輛軍用悍馬調換了幾條輪胎,還能開動,也被李大勇納爲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