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的征集相當困難,質量最好的馬在大北方,完全被清廷統轄區隔絕,直接取得的可能性爲零,唯一能夠取得的途徑是戰場上多加繳獲,至于西南地區的馬,質量要差許多,無論耐力,奔跑速度等方面,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沒有辦法,隻有分派人手,甚至通過商人的渠道,到川西的藏區去購買。
大漢天國建立數天以後,雄心勃勃的羅陽就遭遇了許多問題,數十萬人的管理可不是件小事情,繁雜的事務幾乎将他淹沒了。
“銳王,銳王?您在嗎?”話音剛落,人就闖了進來,是潘王妃。
今天,她依然一件最普通的太平軍女兵的服裝,可是,漂亮的臉蛋兒,白裏透紅的皮膚,勻稱的身材,讓她迥然不同。
“啊?潘王娘,您好,您有事嗎?”羅陽很是尴尬地快速掃描了一下她。
她身上特有的氣息,淡薄中的芬芳,令人陶醉,聞香識女人,每一個女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的滋味,也許和她曾經親近到極端,羅陽對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見她來,就聯想到了許多,特别是現在。
這麽多天沒有近女人,初嘗個中滋味的他也不是不想,而是非常強烈地想,可是,韓燕兒的清廷間諜身份,營中的巨多事務,來來往往多如牛毛的親信警衛部隊,使他失去了一個可以輕松自如操作的私人空間。悲慘啊。
潘王妃就是那種叫人一見而忘俗的女人,尤其是那張臉的顔色,白璧無瑕,鮮豔光潔,又隐隐約約地浸潤着桃色,任是誰見了,第一眼都會被震撼。
想到曾經的深夜肉搏戰,幾番敵意裏的暧昧,羅陽的血液轟一聲就向兩個極端奔湧,大頭和小頭。
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他的男人武器已經拉開了架勢,虎視眈眈。
“啊?”潘王妃正眼看了羅陽一眼,雙手慢動作般捂住了粉唇,眼睛睜得極大,忽然,凄厲地尖叫一聲!
這一聲尖叫,夠勁爆,象二八月被人踩了尾巴的野貓。
羅陽的導彈發射架,足夠堅忍不拔,昂首挺胸的了,都被她的叫聲吓得蓦的敗退,萎靡不振。
“怎麽了啊?”
“你,你你!”說着,潘王妃的雙手從嘴巴向上移動,捂住了眼睛。
“我怎麽了?”羅陽趕緊看自己。
天氣炎熱,羅陽又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忙忙碌碌的,忘乎所以,這不,左手拿着總督府的一疊卷宗,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正想查找下滿清在四川的基本情況,如各府縣的人口,稅收什麽的。結果,肆無忌憚,将讨厭的王袍掀起來,裏面的内容就空空如也,隻剩下兩條長着無數濃密黑色小叢林的健壯肥實的腿了。
哦呀。羅陽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因爲他圖省事,今天連内褲都沒有穿啊,剛才,被她的氣息激發,導彈發射架可是完全曝光了!
閃電的速度,将王袍遮掩了導彈陣地,羅陽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故作姿态地咳嗽了兩聲:“潘王娘,您找本王有什麽事情啊?”
“我?”潘王妃扭轉了身軀,正欲逃出,聽他這話,不得已又轉身回來。
正在這時,房間外面風風火火闖進了四名衛士,刀出鞘,槍上膛,警惕萬分:“怎麽了銳王?怎麽了王娘?”
潘王妃的臉羞紅的熟透了的西紅柿一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唉呀,真怨本王啊!”羅陽笑笑。
衛士的注意力都轉向了羅陽,同時,也不忘記眼睛的餘光掃描潘王妃,那意思非常明顯,是懷疑了兩人之間的什麽蹊跷。
“銳王,我……”潘王妃搶着解釋。
羅陽一笑,制止了她,對四個衛士說道:“都怨本王,将這裏丢得亂七八糟,髒得就象豬圈,潘王娘素來清潔,一見之下,不可忍受!嘿嘿,潘王娘啊,本王向您道歉,對不住,吓着您了!”
潘王妃立即恢複了端莊表情,眼神裏充滿了感激,因爲羅陽将這一大尴尬,巧妙機智地搪塞了過去。“真的呢,這裏亂死了!銳王,您得趕緊找人收拾下哦。”
房間裏當然雜亂無章,到處都是卷宗,統管成都大事,羅陽得查閱許多資料,随手亂扔,還有剛吃過的西瓜皮,正在桌子上搖晃,幾隻蒼蠅已經撲了上去大快朵頤呢。
衛士們恍然大悟地笑了笑,趕緊幫助将卷宗什麽的整理了,将一大堆西瓜皮收拾出去,然後,向兩人畢恭畢敬地點點頭,出去了。
潘王妃快速地看了羅陽一眼,趕緊低下頭,眼睛看着地面,非常忐忑。
羅陽趁機欣賞着她的姿态顔色,也許她曾經是石達開的女人的緣故吧,羅陽對她,反而有了更多的觊觎,盡管一面YY一面在責備着的厚黑非禮性。
空氣熱度很高,這麽單薄的夏衣,還是絲綢質地的,根本就無法完全遮掩她的身形!
“銳王,我?”
“請坐,潘王娘,請講!”羅陽迅速恢複了自信。
“銳王,我聽說,你要赦免那個駱妖頭?”
“是啊,我準備赦免他!”
“真的嗎?我沒有聽錯吧?”潘王妃大吃一驚地樣子,相當可愛。
“嗯!”
“銳王,不能這樣!”她焦急地走過來,幾乎和羅陽面對面:“那駱秉章是一個大妖頭,罪大惡極,他手上沾染了咱太平天國将士多少的鮮血啊!成千上萬!數都數不完,銳王,依我看,就應該将這老妖頭押解到城外,召集全城男女老少來觀看,将這老妖頭剝皮抽筋,點天燈,然後再千刀萬剮!”
羅陽被她說得心驚肉跳,“王娘啊,你也太恐怖了吧?按照規定,戰俘是不能随便虐待的,更不能屠殺!”
“什麽規定?”
“嗯?”羅陽大汗。
“哼,我知道了,是不是那老妖頭向您供認了他家裏埋藏的黃金白銀?向你奉獻了他們家的嬌妻美妾小丫鬟?”
“王娘,你不要這樣胡說!”羅陽被她弄得吃不消了,這女人,又美又辣,難怪會被石達開喜歡上,提拔爲床上用品呢!
“胡說?誰胡說?你才胡說呢!這個滿清走狗的老妖頭,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卻包庇他,款待他,還要放他?你,你到底安的什麽心啊?”潘王妃越說越生氣,不僅花枝亂顫,還往前氣勢洶洶地逼近,用那纖纖玉手,頻頻出擊,點在羅陽的胸膛上。
那手手是什麽啊?帶電的?
羅陽被她頻繁落下的小手摸得心煩意亂。
媽地,今天哥被美女小寡婦襲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