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幹嗎呀?你,你,别過來!”麻二姑驚慌失措地說着,作勢要躲避逃走。
誰知道,羅陽撲上去,一撲一個準兒,剛剛抱住她,就被她酥軟的雙臂反過來抱住了。
這個熟女啊……各種舒服中。
這是羅陽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地抱着母親以外的其他女人,而且抱着的絕對不是親情。嘿嘿。
抱了一會兒,把個羅陽激動得熱血沸騰,長劍高舉,幾乎把褲子都破壞掉了,天氣炎熱,穿着極爲單薄,隔着兩層單衣就是活色生香的身軀啊,那感覺杠杠的。
很顯然,她感受到了那個地方的古怪和強大,身體劇烈地顫栗,忍不住将身體往前湊近,更緊地抱住了他。
羅陽的一雙鹹豬手,立刻放肆地在她脊背上愛撫着,那光溜溜兒的脊梁有着奇異的滋味,很快,他就順滑下來,向着更豐滿處邪惡下去。
哼,今天看到的那個絕妙美臀,馬上就要得手了,嘿嘿。
确實,今天的遭遇,對他沖擊太大了,麻二姑和那個潘王娘,嘿嘿,一雙雪嫩好臀,讒死人哦。
“麻二姑?麻二姑呢?”營帳外面突然有人喊道,邊喊邊往這裏走。
麻二姑頓時驚慌起來,奮力掙脫羅陽,飛快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連連咳嗽:“嘿,忙着呢,正給傷兵喂飯呢,哦,不不,”話沒說完,她就轉身向着外面沖去。
算了,沒戲了,羅陽沮喪地坐在床上,将破舊的太平軍标準制式草鞋脫了,整理了下,鑽進被窩兒睡了。今天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發生了太多的故事,讓他筋疲力盡,尤其是充當敢死隊自殺式沖鋒的時候,他幾乎要崩潰,媽地,勇敢也不帶這樣,你們自己尋死,該砸砸地,别扯老子。
胡思亂想了好久,都沒有睡着,能夠聽着外面哨兵喝着口令的聲音,巡邏部隊的腳步聲,這天,太平軍從接觸線撤退,返回到傷兵營和指揮部所在,組成了新的陣線,據說,還将清軍包圍在其中沒有放開。夜空裏偶爾有幾聲炮彈的呼嘯,沒有什麽目标,估計是警戒性射擊。也有槍擊聲,一聽就知道是威力甚小的前膛裝毛瑟槍。聽聲辨器,讓沒有電視沒有電腦的環境裏,一個年輕力壯,荷爾蒙滿天飛的男人還不是太寂寞。
火把迅速地消失了,沉沉的夜色頓時籠罩了營帳裏,迷迷糊糊中,聽得外面有腳步聲進來:“誰?”
“我啊!”是麻二姑。
“喂,是不是想你男人了啊?”
“去你,胡說!人家有東西要拿,哎,你别急啊,”麻二姑嬌嗔地說着進來,在營帳裏摸了東西就走,不過,到了門口又折回來。跑到了羅陽的床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抱着他亂摸一氣,不過,當羅陽要抱着她滾床上時,她卻急急忙忙掙紮着逃走了:“等人家忙完了再回來哦。”
有這樣風情可愛的老婆管她什麽經曆,反正現在社會就算你真心娶老婆,也難得摘朵第一手鮮花,老婆能夠把第一胎的機會留給你就算不錯了!
興奮,喜悅,悲傷,種種情緒堆積,回想起現代社會的父母親,憂慮得難以自拔,又想到未來的晚清人生前途,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亂世人命不值錢兒啊。太平軍最後是被滿清狗賊們剿滅了的。自己能有什麽下場啊?對,這兒是石達開的部隊?呀,更糟糕了。
思緒萬千地亂了一陣子,他終于等到了營帳門口的腳步聲,很輕微,很可愛,對了,一定是麻二姑這大可愛的說,嘿嘿,這女人老子要了。管他娘地,誰知道明天能不能再穿上草鞋呢,人家二手三手的又怎麽了?這長相,這滋味,真想立馬品嘗啊。
黑暗中,腳步聲漸近,最後,在那邊床上遲疑了一會兒,擺放了什麽東西,羅陽睜大眼睛都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影子,隻能等着她,對,看看她如何過來,嘿嘿,她一來就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她一直不來,還能聽到嘩嘩的水聲,對,女人愛幹淨,她一定在洗腳的說,那就等等吧。
羅陽左右等待,一直沒有等來,今天遭遇刺激太大,不由得睡過去了。
睡了多久,羅陽不清楚,但是,他已經睡醒了,遲疑了一會兒,才完全清醒,忽然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呀,哥們已經是兩世爲人了。
均勻可愛的呼吸聲正從自己的身邊傳來,不,是從附近的床上傳來的,一聽就能夠覺察,她應該是麻二姑,嘿嘿,這營帳裏還能有别的人嗎?
小樣兒,還害羞呢,跟我分居?嘿嘿。
羅陽想了想,就坐起來,衣褲都沒有穿,直接摸過去,觸摸到了床。
她正睡得香,呼吸聲極爲清晰可愛,偶爾,還有一個伸懶腰的動作,呼吸的停頓,翻身的聲音,所有這一切瑣碎細節的生活感覺,在今天,當她和自己的命運完全聯系起來以後,變得格外有意義。
哥真是一個傳說,窺探兩個美女,大着膽子喊一聲,就能中彩,嘿嘿,二比一的成功率啊。
媽地,要是那個閨女就更強了,嫩得出水水兒啊,可惜,是石達開的王妃,媽地,石達開這個王八蛋!把那麽鮮嫩的妞兒都禍害了,老子割你的jj!
yy了一會兒,羅陽俯身去觸摸自己的女人,嘿嘿,以後俺就光明正大了,不用再花票票……不,沒有,不承認,嘿嘿,絕對沒有,俺用人格擔保,那個,咳,别提那些上不了台面兒的事情啦。
睡着的女人一掀起被子,就露出了嫩滑的皮膚和美妙的輪廓,羅陽用手輕輕地觸摸着,感知着,感慨着,感動着,媽地,這才是人生真滋味啊。
觸摸了一會兒,渾身的血液都瘋狂地沸騰起來,局部地區晴轉多雲,已經有零星小雨啦!
“嗯,嗯!”一面低吟,好象在抗拒,又好象在撒嬌,一面繼續沉睡,女人在羅陽的懷裏,溫暖滑膩,可愛非常。
羅陽隻覺得自己口幹舌躁,呼吸急促,再也無法忍受,抱着她來到了自己的床上,先将她放好,然後,也急急忙忙上了“台面兒”。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那還不把東風導彈和巨浪什麽的裝備都顯擺出來?當下,羅陽強弓勁弩,刀槍出鞘,惡狠狠地那個啥子撲食,向着自己的小床輕柔地堕落下去。
“嗯!嗯?嗯-------”因爲被驚擾了夢寐,女人連聲抗議,但是,都模模糊糊,似拒還迎,在羅陽的溫柔攻殺之下,輕易地露出了破綻,打開了防線。
一枚夜來香,芬芳地綻放在狹小炎熱的營帳之中。
頭昏腦漲的羅陽,完全成了一頭猛獸。瘋狂之中,什麽也不顧忌,直到雨霁雲收,才恍然覺得,這麻二姑的吟聲似乎不對。
用手觸摸着她的臉兒,正在核對身份,突然,她緊緊地擁抱着他,俏聲道:“翼王?您今夜好虎威啊。”
不是麻二姑!
她是誰?
羅陽一身冷汗全部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