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并不是皇天,即便是詛咒,他也要逆轉乾坤,因爲他是東庭帝君。
禦引想要算計與他,而他同時想要将禦引一舉拿下,倘若禦引反叛之心是真,那麽這一次,倒在這水仙宮中的,便是禦引。
随着東庭帝君的到來,身後禦引随着而落下,他身旁站着的是鳳族的鳳帝等人,禦引望着威武的水仙行宮,道:“東庭已經到了。”
鳳帝看他一眼,道:“一切已經準備妥當,隻等帝君一聲命下了。”
禦引道:“摔杯爲号。”
“是。”鳳帝道。
禦引沉沉地笑起來,陰暗的眼眸凝視着裏面,朝着裏面緩緩走去。
天空中,一隻青色的山雀飛過來,落在禦引手中消失不見,禦引道:“萬事俱備。”
汎冽帶的人馬已經到齊,埋伏在了水仙宮四周,整個水仙宮成了一個甕中捉鼈的局面,與當日東庭帝君謀殺皇天一族時是一樣的布兵。
一想到即将到來的殺戮與新的開始,禦引渾身熱血沸騰,他覺得可笑,如果東庭帝君得知當日他用來屠戮别人的法子,如今被他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知他會是何種表情。
殺死了東庭帝君,九重天上,他仙居殿便是至尊之王。
與此同時,汎冽率兵埋伏在四周,取出了體内的靈魂珠,剔透的靈魂珠産生了一道裂痕,大祭司站在一旁,看着汎冽手中的靈魂珠,道:“隻怕禦引怎麽也想不到,到最後,他會敗在自己的手上。”
汎冽手掌一捏,掌心的靈魂珠瞬間碎裂成粉末,身後,一道華光閃過,身着黑色鬥篷的老人走過來,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東庭與禦引同爲天界帝君,卻濫殺無辜,甚至妄圖逆謀,挑戰天帝的權威,無論是東庭還是禦引,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大祭司擡頭看走過來的老祖,笑起來,叫出了他的名字:“老祖。”
來人正是七丘的老祖,他披着黑色的鬥篷,黑色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容顔,取下了帽子,他道:“若不是陛下及早蘇醒過來,與七丘将計就計,演了一出别滅族的大戲給東庭和禦引看,他們也不會這樣着急地狗咬狗,也正因爲如此,七丘才得以養精蓄銳,幸存下來。”
事到如今,他依然心有餘悸,如果當初汎冽沒有蘇醒過來,禦引利用汎冽攻打七丘,那麽現在的七丘可能就真的不複存在。
禦引命汎冽率兵攻打七丘,醒來後的汎冽将計就計,與七丘老祖合謀,做出被擊敗滅族的假象,令禦引與東庭放松了警戒,老祖藏匿了身份,親自前往鳳丘,将東庭與禦引的圖謀告知,鳳帝于是派出鳳曦與汎冽取得聯系,鳳丘與七丘汎冽結成同盟,對抗東庭與仙居殿。
汎冽道:“隻待禦引一聲命下,我便率兵沖進去,與鳳帝聯手,殺了東庭帝君,到那個時候禦引已經耗損了大部分精力,老祖與梵音再率兵攻進去,殺了禦引。”
布兵這麽久,隐忍這麽久,隻等這一天,殺了東庭帝君與禦引,天下方可太平。
正說着,天空中忽然烏雲密布,汎冽擡頭看去,看見雲層中翻湧的龍王,四海龍王也到齊了。
大祭司擡頭看過去,道:“四海龍王隸屬于仙居殿,一直受仙居殿管轄,禦引連四海龍王也請來了,這一次,東庭帝君怕是在劫難逃了。”
汎冽冷冷地看着雲層之上的四海龍王,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大祭司與大護法恭敬地俯首,領旨:“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