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之所至，她還向師傅們借了戲服，上去來了一段她喜歡的《劉海砍樵》。
雖然沒有人聽懂她唱的，但隻要她高興，其他也就無所謂了。
從風月堂出來，小溪本打算拉着宿羲，劉昊他們去新開的鳳仙樓吃美食，卻見江甯攔住了她的去路。
難道他剛才也在風月堂？
“是誰笑得那樣甜，那樣深，
那樣圓轉？一串一串明珠
大小閃着光亮，迸出天真！
清泉底浮動，泛流到水面上，
燦爛，
分散！
還記得這首詩嗎？你曾經最喜歡的。”江甯果然看到了，這篇林徽因的詩，的确是小溪曾經喜歡，且經常讀給江甯聽的。
也許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必要再對江甯隐瞞什麽了。
小溪松開宿羲的手，怎麽都笑不出來，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們先去鳳仙樓點好菜等我。”
劉昊不明白她爲什麽和江甯這麽熟絡，卻還是笑着說道：“别耽擱太久了。”
宿羲隻是沖着小溪笑了笑，就跟着一起都去了鳳仙樓。
小溪和江甯在街上沒有目的的閑逛着，江甯一雙眼始終不可思議的盯着小溪看。
“别這樣看着我。”小溪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我已經不是你所認識的那個人了。從裏到外都不是。”
“看出來了。”江甯過了好一會，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所以呢，你現在想跟我說些什麽？”小溪很不舒服江甯一直盯着她看。
就像看妖怪那般。
“沒什麽，你不要對我這麽敵意。其實我和洛洛一直都在找你，我們一直認爲你沒死。”
“你們還是當我死了吧，至少我一直都當你們死了。我要是你的話，我不會告訴夏洛洛我還活着。”
“小溪果然還在恨着我們。”
“你們要那麽認爲，才心裏好受一點的話，就那麽認爲吧。我現在有喜歡的人了，他對我很好。至少不會像你，爲了巴結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可以不管我的死活。江甯，你最好以後還是别找我說話了，你知道劉昊不喜歡夏洛洛。要是因爲你，讓她沒有好日子過，你也不想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吧。”
小溪頭也不回的往鳳仙樓走去，她雖然可以原諒江甯和夏洛洛，卻沒有辦法再和他們相處。
她不是聖人，也不稀罕當個聖人。
做個普通人，普通的小女人，會記仇，會報仇的小女人就好了。
鳳仙樓，九月貓和露西鬧起來了。
筱雨和木辭幹脆另外坐了一桌，叫了幾個菜，悠哉悠哉的吃着喝着。
劉昊實在覺得頭痛，也換到了木辭這桌坐着。
筱禾怎麽都勸不住，隻好也坐到木辭這桌，不再管他們。
宿羲倒是自顧自的喝酒，一點都影響不到他。
關心，芊芊，明心也坐了一桌，仿佛他們不是一路人。
在走進鳳仙樓前，小溪擡頭看了一眼那清澈如水般的藍天，往昔那些看似甜蜜的夢，早就煙消雲散了。
小溪走進鳳仙樓，也不管露西他們吵鬧，隻是拉着宿羲往外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