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上次那般排斥,卻能聽得出他極不喜歡這個人。
甚至說是相當的讨厭這個人。
小溪也讨厭這種被人當傻子耍的感覺。
小溪揉了揉眉心,搶過搖光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才道:“是嗎。不過另外那個搖光好像相當的讨厭我呢,還喊我醜八怪。搖光要是不給個讓我信服的解釋,那我就隻能當你是魔羅,除之後快了。”
酒樓裏的人,不知道這魔羅是什麽人,卻清楚的看到一個銀發姑娘此刻像個妖怪一般的坐在他們身邊。
就算是隻好看的妖怪,也讓人如坐針氈。
一雙清澈靈動的眸子凝視着眼前的男人,唇角含着笑,與其說她生氣了,倒不如說她在期待着這個男人究竟會給個怎樣的說法給她。
小溪一直都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可是這次她竟然也不得不将就的相信一次眼前的這個男人。
搖光不知道從哪裏叫來一個侍女,說是已經跟了他十年,一個喚作玉容的,大小溪七八歲模樣的女人。
她一身黑衣,一雙眸湛湛有神,說她是侍女,其實也是個殺手。
就算再怎麽掩飾,難遮她一身戾氣。
和離殇有些像,卻比離殇冷了幾百倍。
離殇比她有人情味多了。
一番打量後,小溪認真的聽着玉容說過的每一個字。
原來這搖光還是從波斯王國來的王子。搖光說他找了小溪二十年,等了她二十年,其實是另外一回事。
二十年前,波斯王後懷了一對雙生子,本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誰知,三月後,王後的肚子就開始隐隐作痛,五個月後,就痛得更厲害了。
王宮裏的禦醫全都束手無策,就算減輕一點王後的痛楚都做不到。
後來王宮裏來了一個中原的行腳僧,他說是王後肚子裏懷的是雙生子,但是這兩兄弟爲了出世後的王位在互相争鬥着,所以王後才會覺得那般痛。
那般的讓她痛苦不堪。
行腳僧送了一串佛珠給王後,才減輕了痛疼。但仍舊不能阻止兩兄弟在王後的肚子裏争強鬥狠。
直至王後生下兩位小王子。
可還沒滿月,二王子就夭折。大王子三歲以前和别的小孩并沒有什麽不同,直到過了三歲生日的那個夜晚,宮女們就開始發覺大王子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原本安靜的大王子會變得很鬧騰,很有禮貌的大王子會變得滿嘴髒話。
總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已經二十的大王子搖光殿下,至今未婚娶。
這次會來中原,也是想起當年那個行腳僧來自中原,聽說這裏能人奇士很多,也許有能醫好他怪病的人。
而小溪,就是搖光認爲那個可以醫好他的人。
雖然玉容說得生動又有理,可小溪還是半信半疑望着木辭,良久才問道:“大師兄,可能嗎?”
木辭捏了捏鼻尖,淡然道:“也不是沒可能,普天之下無奇不有。如果說雙生子在王後的肚子裏有一個感覺到了威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