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的晚上依舊有點冷,匆忙趕來哈爾濱的柳伊然沒來得及多穿件外套,稍顯單薄,下飛機後打的直奔索菲特大酒店,司機師傅爲了能和這樣驚爲天人的大美女多說幾句話,故意多繞了些路,柳伊然也不點破隻是笑着問道司機附近哪有賣夜宵的,還好司機對附近很熟,在離索菲特大酒店不遠處的路口停下車,柳伊然迅速下車買了兩碗混沌和幾籠包子。__/看書蛧看書蛧/“,
“怕你晚上沒吃飯,買了夜宵”柳伊然在李三生驚愕已經走了進來,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小司徒歪着腦袋識趣的撤離,将空間留給一個月沒見的兩人,屁颠屁颠的今晚去血殺那裏過夜了。
柳伊然彎着腰将夜宵擺放好,李三生緩緩走了過來輕聲問道“冷嗎?”
柳伊然微微擡頭淺笑道“不冷”
李三生眼睛微微濕潤,很多話在這個時候都顯的多麽的蒼白無力,無法表達心中那種感動,柳伊然收拾好後坐下道“快吃吧,這些應該夠咱兩吃,我也餓了,在飯局上沒吃什麽“”看
李三生點頭,迅速坐下,二話不說,風卷殘雲的開始收拾桌上的小籠包和混沌,那味道感覺比隻給國家元首和領導人掌勺的老頭的宮廷菜還要美味,柳伊然解決了幾個包子和混沌後就不再動筷子,支着下巴盯着李三生狼吞虎咽。李三生由着她看,自顧自的先填飽肚子再說,沒一會李三生就解決戰鬥,躺沙發上摸着肚子盯着天花闆發呆。
柳伊然收拾完,便站在李三生的背後指法娴熟的給李三生按摩頭部,以前她經常給爺爺如此做,柳伊然的手很柔軟,像一件藝術品,和李三生接觸的那種感覺很微妙,李三生靜靜的享受着,心中那些煩惱和憂愁終于消失的無影無蹤。
良久,李三生擡起胳膊握住柳伊然的手,放在手心,柳伊然下意識的抱住李三生,兩個人彼此能聽見對方的呼吸,緊緊的依偎在一起,李三生壞笑道“媳婦,飽暖思淫欲,饑寒起盜心,你把我喂的這麽飽,是不是另有圖謀?”
柳伊然閉着眼睛享受李三生的調戲,輕聲回道“你說呢?”
柳伊然說完便突然主動的吻住李三生,李三生刹那間失神,随即回應。接吻是個技術活,有人喜歡細嚼慢咽的細細品味享受,有人喜歡狂熱的心靈碰撞,各有各的特色,其實說白了,要的是靈魂在此刻的共鳴。
柳伊然和李三生選擇是細細品味享受,柳伊然那柔軟的舌頭和嘴唇在這一刻能融化李三生的心,兩人你來我往,都想要占據上風,可誰都不給誰機會,這是場持久戰,需要的是耐力和定力。
吻着吻着,李三生已經從沙發上起來,繞過沙發和柳伊然緊緊的擁吻在一起,他已經不安于接吻,雙手開始遊離在柳伊然的身上,從柳伊然柔軟的頭發一路直下,直到攀上那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不可的翹臀,李三生有時候總是調戲柳伊然說道,屁股大能生男孩,媳婦你這完美的屁股是不是想生男就生男,想生女就生女。每到這個時候,柳伊然早已經呻吟聲四起,渾身乏力的任由李三生折騰,哪還有時間和李三生反駁。
兩人也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直到不能呼吸,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四眼相望,滿是柔情似水。李三生将柳伊然盤起的頭發松開,瀑布般的頭發順流直下,幾根發絲淩亂了柳伊然的眼神,李三生将那頭發撥開,再次吻住柳伊然,順着耳垂直到脖頸,鎖骨處更是留下不少他的痕迹,李三生邊吻邊脫掉柳伊然的衣服,雙手将貼身的黑色背心撸起,順着盈盈可握的細腰緩緩向高山進發,柳伊然主動松開酥胸的束縛,任由李三生輕薄,口中已經不自覺的開始小聲呻吟,那聲音堪比天籁。
當李三生的雙手終于握住那足以讓男人放下江山的柔軟時,柳伊然再也無法克制,求饒道“三生,别再折磨我了”
李三生淡淡一笑,将柳伊然攔腰抱起,柳伊然緊緊的抱着李三生的頭,不自覺的再次吻住李三生,兩人向着套房裏柔軟的大床而去,這一晚注定是一夜風流,李三生壓抑了幾個月的欲火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洩。
清晨,當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李三生的臉上的時候,李三生終于睜開眼睛,昨晚的瘋狂讓他疲憊不堪,一覺睡到此刻,懷裏,赤身如同羊脂玉的柳伊然緊緊的縮在李三生身體裏,兩人的下體依舊連在一起,天衣無縫,李三生開始閑來無趣的捉弄柳伊然,雙手在那柔軟而又完美的酥胸上遊戲,撥弄着那兩顆熟透的櫻桃。
柳伊然的眼睛隐隐顫抖,睫毛上下跳動,緊咬着下唇不做聲。李三生好笑道“還要繼續裝睡?”
柳伊然感覺到李三生那裏的變化,沒好氣的說道“還不夠嗎?”
李三生回道“不夠,一輩子都不夠”
能将流氓話說成情話,需要的不僅是技巧,還要在合适的場合……
“起床,吃完早飯,我就得回北京,下午要陪爺爺出去”柳伊然推開李三生,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輕聲說道。
李三生背靠在床頭笑道“我陪你回去”
柳伊然疑惑道“東北的事情忙完了?”
李三生輕笑道“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隻剩下殘局,不用心”
柳伊然點了點頭,便讓人訂機票。
李三生最終沒有陪柳伊然回北京,臨行前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隻好送柳伊然去機場。柳伊然并不生氣,在李三生去機場的前一刻,諸葛洛書也帶着諸葛洛水踏上了飛往成都的航班,兩個男人再次擦肩而過,不過用不了多久,兩個男人将會強勢對話。
柳伊然回北京,李三生則和李影小七趕去大興安嶺山麓處的那棟古堡,今天是送别獸王的日子,李炎黃親自帶着一幫大佬護送着獸王的骨灰回到獸王用畢生心血建成的古堡,那裏埋葬着他的靈魂和記憶。
一路奔波趕回古堡已經下午兩點,這幾年一直被納蘭家把持的古堡終于等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往昔的輝煌再次重現,沐浴在陽光中的古堡此刻是如此的神聖,李炎黃和一幫大佬在一個小時前到,一幫人開始忙碌的收拾古堡,對此他們是輕車熟路,被納蘭家折騰的不堪的古堡短短時間肯定不能恢複以前的樣子,還好納蘭家對城堡并沒有大肆破壞,大多數基礎設施都還保留着。
古堡後山的山崖上,一幫人望着眼前氣勢雄偉的古堡發呆,李炎黃緩緩将手中的骨灰盒放進早已挖好的深坑裏,平靜的說道“老四,走好”
包括李三生在内的幾個人,親自填土堆成小土包,豎好早已刻好的石碑,上面是李炎黃親自寫的獸王二字,這一刻,李炎黃終于将死去的幾個兄弟全部送上了路,心中無比壓抑,将一瓶杜康老酒全部灑在了墳前。
李三生等人一一上前送别獸王,想到當初剛來東北在這古堡夏訓的時候,獸王就是自己面前的一道山,巍峨不屈,曾經沒有見過世面的李三生以爲很少有人能打得過獸王,不敗獸王鋼鐵獸王是他們那幫人送給獸王的外号,誰曾想到這個兩米高的獸人會這麽早的就倒下,留給他們的唯有記憶。
再回這古堡,物是人非,李三生唏噓感慨又無奈,喃喃自語道“獸王,一路走好”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黃昏時刻,李三生在他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外的大陽台上看着夕陽發呆,小司徒站在遠處盯着他看。小七和李影則帶着一幫人進山打了些獵物,傍晚,李炎黃和衆人便在古堡前那空地上搭起篝火,露天燒烤,古堡裏還有很多之前納蘭家的人,或許是納蘭南山早已通知了這邊,他們便安安分分的待在城堡裏,和李炎黃一幫人識趣的保持距離。
李影是個烹饪高手,每次狩獵都是李影掌勺,李三生也吃過李影烤的肉,那隻能用兩個字形容,美味。今晚一幫人又有口服了,古堡裏有個密室裏存着很多酒,啤酒白酒紅酒都有,這個密室沒有被納蘭家的人發現,所以那些酒依舊完好無損,小七帶着人搬了足夠今晚暢飲的酒,一幫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這種場面足夠震撼。
李三生坐在李炎黃的旁邊,如今的李三生隻喝白酒,啤酒紅酒一概不動,手裏依舊拿着那老李家的絲瓜葫蘆,葫蘆常年沁着酒,異常的圓潤,李炎黃狠狠的喝了口說道“納蘭家倒下了,北方以後再無戰事,接下來你将面對真正的敵人,諸葛家”
李三生疑惑的問道“龍叔,我一直想不明白,諸葛家爲何放棄北方?”
李炎黃笑而不語,良久才說道“諸葛家有條祖訓,等你看到這條祖訓的時候就會明白一些事,他們不是想放棄北方,而是不得已放棄北方,在南方才有更大的把握擊敗李家”
李三生一臉疑惑,李炎黃并不詳細解釋,對他來說,諸葛家的人既然信這些東西,正是對李家最大的幫助。
“南方不比北方,北方李家有穩固的根基,對付索圖和納蘭家也有底氣。南方不同,你根基不穩,好不容易打下的浙江現在卻是個爛攤子,至于”李炎黃稍微停頓了會才繼續說道“至于蘇紅顔,她隻是個盟友,能幫你的能力有限,所以,你得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叔,我明白”李三生輕笑回道,南方戰場,看似像團亂麻,可他有自己的快刀。
“明白就好”李炎黃淡淡點頭。
這一晚,衆人喝的酩酊大醉,酣暢淋漓,李三生卻未喝醉,異常清醒,坐在古堡的天台上一夜未睡,他在思考着接下來的動作,第二天,天亮,李三生便帶着小司徒血殺離開古堡,離開東北……
北方李家,揮師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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