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肮髒,其實大多數人都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面,他們過着普通的生活,走着差不多的生活軌迹,努力奮鬥,也隻不過是想過着普通的生活,可有些人在一出生的時候就注定是和大多數人不一樣的。
李三生知道在大雁塔廣場幾年時間的相處,讓林清雅對他有了好感,這種好感尚且不能稱之爲喜歡,隻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放開了大門,時間長了,這個男人便慢慢的便走進了她的世界,李三生相信,如果沒有自己這次的出現,也許林清雅和夏侯安就真有可能走到了一起,或許夏侯安隻是和林清雅玩玩,但那是林清雅選擇的,和自己也無關。
罷了罷了,今天過後,一切終将成爲塵埃,林清雅也将繼續過着自己的生活,小資文青,成爲一個大律師,但這一切終将和自己無關。
大廳裏面,崔文傑坐在沙發上心裏一顫一顫的,聽着對面房間裏面那慘無人道的掙紮和呻吟聲,想到一個大老爺們在另一個大老爺們胯下婉轉承歡,他那中午吃了大餐的肚子就開始翻江倒海傾吳蜀,那聲音從剛開始的尖叫,到中間的虛弱,到最後的奉承,完全闡述了一個男人的蛻變,忽然記起有次和一個傻妞讨論說,一個男人是如何從喜歡一個女人變成喜歡一個男人,他們的心理變化又是怎麽樣的?那個據說是個心理學碩士出身的女人便開始從心裏和生理上給他講,到最後差點沒惡心死他。
崔文傑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搖了搖頭還是不想那些,而這個時候房間裏面的聲音已經漸漸到了尾聲。
李三生半抱着林清雅出了房間,這個時候的她最需要的便是安全感,受驚的小鳥總是需要安慰之後才敢再次起飛,看到賤賤還沒有出來,李三生強忍着惡心問道“還沒有出來?”
崔文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李三生不由的再次爲夏侯安默哀,做慣了畜牲的他,今天晚上也嘗嘗受是什麽味道,想到這個長的帥的掉渣,卻偏偏喜歡的是男人的賤賤,李三生皺眉道“查到這個年輕人的背景沒有?”
崔文傑站了起來說道“具體的查不到,消息到中途就斷了,怎麽都不能往後在查,隻是知道他們一行是五個人”
李三生沉聲道“看來果真是不簡單啊,通知影子,讓西北分部去蘭州查一下這個叫賤賤的男人,這樣應該很快能查出來”
“好”崔文傑點頭道。
幾分鍾後,在蘭州不知道憋了多長時間的賤賤少爺一邊提着褲子一邊出了房間,從房間的縫隙可以看見裏面**着身體的夏侯安,可憐兮兮的,吃幹抹淨的賤賤少爺很是滿足的說道“嗯,這男的還行,就是長的隻能算是中上,以前這種水平我看都不看一眼”
李三生不想在和他讨論這樣的話題,冷哼道“發洩完了,那就走吧,自己回酒店,我還有事,恕不遠送”
賤賤一聽李三生讓他自己回酒店,不帶着他玩了,不高興的說道“李三生,你不愛我了嗎?你就這樣讓我自己回酒店,不要嘛,騷年”
李三生惱怒道“再敢說一句話,我就把你從這二十八樓上扔下去,我說得出做得來”
賤賤意識到李三生真生氣了,嘟囔道“回就回嘛,對人家這麽兇,比我們家老頭子都要壞”
說完便屁颠屁颠的離開了這公寓,隻是看向李三生的眼神,好像餓狼看上了羊羔,惡霸看見了黃花大閨女。
賤賤走後,崔文傑沉聲問道“三哥,夏侯安怎麽辦?”
李三生想了想陰狠道“對于一個畜牲,我從來不會仁慈,打斷雙腿和雙腳,扔到棚戶區讓他自生自滅,派人看着他,直到他死”
欠的總是要還的,隻是還的時候,也許代價是你當初付出的十倍乃至百倍。
做完這件事,李三生的心裏突然很舒服,爲什麽?因爲他下次回關中的時候可以對着那個從小便說将來給他當媳婦的女孩的墳堆說一句“姐姐,三生給你報仇了”
這一晚的夜空,有一顆星星比别的星星都要閃的璀璨,她是在笑,開心的笑,她是在哭,心疼的哭。
離開玉蘭花園,李三生先是将林清雅送回了家,想來家裏一幫人都已經着急的不成樣子,路上教着她怎麽樣将這件事敷衍過去,林清雅然後一一給家人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隻不過是這段時間工作累的很,便獨自背包去了西塘古鎮,誰也沒說。
果不其然,遠在西安的父母以及近在上海的舅舅把她教訓了一番,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她現在在哪裏,林清雅說道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她那個上海錦天城律師所的合夥人舅舅就說他馬上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等到李三生把他送回家的時候,林清雅終于将這件事敷衍了過去,看起來已經累的不行了。
李三生本想送她到家就走,生怕她依舊害怕恐懼,後遺症還沒過去,便多呆了會,叫了外賣,又讓她先洗個澡換身衣服,等到洗完澡遲林文飯之後,林清雅便恢複的差不多了,沒過一會,她舅舅便到了,林清雅按照李三生的教的話說了遍,這才讓她舅舅放心,隻是她舅舅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李三生的身上,李三生頗爲無奈。
終于,要走了,李三生緩緩起身說道叔叔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林清雅的舅舅客氣的說了兩句,便讓林清雅送李三生出去。
門口,分别,李三生笑着說道“沒有再見”
林清雅緊握着雙手帶着哭腔點頭說道“沒有再見”
離開了林清雅的家,李三生上了瑪莎拉蒂,也該忙自己的事情,今天晚上注定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發生,瑪莎拉蒂剛出了小區,崔文傑帶開的車便跟了上來,兩輛車向着徐彙區一家小咖啡廳而去。
二十分鍾後,李三生和崔文傑便到了徐彙區看起來比較偏遠的一家連鎖咖啡廳,門前,永遠都到哪都是最拉風的存在的三十怪蜀黍已經等着,涼拖,紅色的七分褲外加小短袖,最驚豔的自然是那打了不知道多少發膠的二八偏分頭,車剛停,三十怪蜀黍便屁颠屁颠的給李三生開了車門,李三生哭笑不得。
下了車,其餘人都留在外面,三十怪蜀黍和李三生獨自上了樓,路上,李三生沉聲說道“怪叔,你确定這不是一場無間道?”
三十怪蜀黍扣了扣鼻屎,一個彈指神功彈到走在前面的一個少婦裹的渾圓的屁股上,三十怪蜀黍嘿嘿的笑着說道“無不無間道,還不知道,我們也不可能就這樣信了他,但納蘭家有人想要至納蘭孤獨于死地,這是确定的”
李三生愣了愣,所有所思,在回上海之前,三十怪蜀黍就告訴他上海有個納蘭家的人要見他,李三生便感到很是意外,沒想到還有更加意外的事情在後面,納蘭家有人要緻納蘭孤獨于死地,有趣,有趣,冷笑道“這納蘭家的人心腸不是一般的狠,想要借我們的手除掉納蘭孤獨,啧啧,這棋下的”
三十怪蜀黍罵不咧咧的說道“管他的,我們隻管做我們的,反正我們和他納蘭家是誓不兩立的,殺誰都是殺”
李三生點了點頭,這一點都不可能影響到他的大方針,問道“納蘭家誰要見我?”
三十怪蜀黍回道“是納蘭家一個旁系,叫納蘭南山,但在納蘭家的地位很高,如果不是納蘭孤獨來上海,他便是納蘭家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哦”李三生點了點頭,看來納蘭家的内部派系林立啊。
上樓之後,三十怪蜀黍帶着李三生來到靠窗的位置,李三生坐了下來,三十怪蜀黍坐在鄰座,自顧自的欣賞自己的美女,這家店裏的一個女服務員的屁股很是吸引他。
等到李三生坐下,帶着東北某些人的陰謀而來的納蘭南山主動開口道“想來你就是李家少爺吧,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李三生笑了笑說道“南山先生,這些客套話我想就沒必要了,畢竟我們此刻關系未明之前還是敵人,似乎前段時間,我差點殺了你們孤獨少爺”
納蘭南山喝了口咖啡笑了笑說道“納蘭孤獨?殺了便殺了”
李三生沒想到納蘭南山如此直白,愣了愣,然後說道“開門見山,我對我們的談話很感興趣了,南山先生,說吧,你找我的理由,如果沒有能說服我的理由,我保證你今天離不開這裏”
納蘭南山并沒有被李三生的話吓到,來之前就想到過結果,輕聲道“李少爺果真是快人快語,那我就直接說吧,我受主子之托來和李少爺結盟,希望李三生能夠考慮”
“結盟?盟友?既然你都敢讓我殺納蘭孤獨了,那我就不再問别的了,我隻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麽,我要做什麽”李三生死死盯着盯着納蘭南山的眼睛問道。
“你隻要殺了納蘭孤獨,納蘭家便撤出上海,我們也知道您和龍王爺的關系,所以,東北立刻停止内鬥,我們講和,劃線而治”納蘭南山說道。
李三生笑了笑說道“我怎麽确定,我殺了納蘭孤獨,你們納蘭家保證會撤出上海,東北停戰”
納蘭南山從身上掏出一樣東西說道“這是我們主子的信物”
李三生看了看手上的信物,上面有納蘭兩字終于點頭說道“好,我信了”
信與不信,又能怎麽樣?
納蘭南山一聽李三生的話,立刻站了起來,伸出手說道“李少爺,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和盟友了”
李三生笑道“盟友”
真是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