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中一鼎?”鄧庚煩惱起來,“得到藏寶圖竟然還不夠,還要什麽九鼎中一鼎!真是麻煩……”對于九鼎,鄧庚當然知道,當然無敵天下的禹皇,在統一天下後,便将天下劃分爲九州。首發
同時,這禹皇又從九州,搜集了諸多珍貴金屬,鑄造了九座大鼎。
這九鼎,也代表了九州。
自此……凡是九州子民,下至普通山民,上至八大宗派的大人物,一旦到了年祭之日,都是需要拜祭禹皇,拜祭這九鼎。鼎,也成爲了祭祀器物。
禹皇、九鼎的傳說,九州大地的子民每一個都知道。年祭的時候,誰不拜祭?
“禹皇您老人家,留這藏寶圖,還來這一手。九鼎啊……自從你老人家離開人世,天下紛亂。這九鼎可就消失無蹤了。好像,也就詩劍仙李太白前輩曾經得到過其中一鼎。”鄧庚是鐵衣門執法長老,關于前輩高手訊息知道的不少。
從古到今,有史以來最了不起,能并列的人物,也就四個——禹皇、秦嶺天帝、釋迦祖師、詩劍仙李太白。
“李太白前輩,當年曾得到一鼎,還用那一鼎,盛酒來喝。”鄧庚也記得那些記載。
李太白,應該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四個人物中最潇灑不羁的一個。雖有無敵天下的絕世武力,卻不統一天下,也不傳弟子立宗派。手持一柄青蓮劍,潇灑走天下,留下一個個傳說。以九鼎之一,拿來喝酒。便是其中一個傳說。
當時李太白還感歎:“這九州鼎。受九州子民香火供奉。竟然變得這般神奇。原本龐然一大物。如今隻有碗般大小。連我青鋒劍都不能傷其絲毫。神奇神奇!”
在九州大地上。一些宗派大人物。也都知道這些典故。
九鼎。能變小。且無法破壞絲毫!
那詩劍仙李太白。可是堪比禹皇地人物。連他也無法傷這九鼎。可知。九鼎神奇。
自禹皇後。九州大地上無數子民。一代代都拜祭禹皇、九鼎。一代代下來。到如今……在許多人心裏。那九鼎。已經不單單是一鼎。那可是九州大地是象征代表。蘊含了九州子民地寄托!
……
湖底中,鄧庚心底焦急。
“我鐵衣門曆代門主、執法長老,都一直尋找這藏寶圖!現在找到了,一千多年了啊,可他娘地,到這個關頭,這藏寶圖還提醒我,還要個鼎,普通的鼎還不成,必須是九鼎中一鼎,不是玩人麽!”鄧庚急得真想罵禹皇,“九鼎神奇,我鐵衣門怎麽找?就是放在我面前,我怕都不認識。”
忽然——
鄧庚腦海中一副畫面閃過,那魏單前輩骨骸胸前佩戴的黑色小鼎。
“嗯!”鄧庚臉色變了,眼睛也亮了。
“對,對!”鄧庚激動萬分,“九鼎神奇萬分,還能改變大小。詩劍仙李太白得到地一鼎,能如碗般大小。那自然也能變得猶如手指頭大小!難怪啊,那魏單将那小鼎貼身佩戴!”
“而且這小鼎,在水裏浸泡數百年,也沒爛,也沒生綠苔等。原本我隻以爲是珍貴的材料,現在看來,哈哈,能名列九鼎,這小鼎在水裏泡,又怎麽會爛?”
鄧庚越想越覺得對。
那魏單可是先天金丹高手,怎麽敲,佩戴如此奇特的小鼎?而且魏單剛好得到這下半部分藏寶圖……彼此一結合,完全能推理出來。魏單因爲藏寶圖,才會仔細尋找小鼎。偶爾得到,當然貼身佩戴!
“哈哈……老天在幫我鐵衣門啊!”鄧庚心裏頓時暢快起來,“我要這小鼎,老天就立即送來。現在藏寶圖齊了,小鼎也有了,我鐵衣門能開啓禹皇寶藏!數十年,我鐵衣門定能滅掉歸元宗、青湖島,控制整個揚州!名列八大宗派!”
随即,鄧庚将藏寶圖放入懷裏,便朝上面遊去。
仰頭看到上面水面,鄧庚臉色一變,驟然停下。
“不對!”鄧庚環顧周圍,“我在湖底耗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怎麽沒看到田長老他們?”湖底也就那麽大,三人在湖底找,按道理會經常碰到一塊去。可是,鄧庚記得,在湖底好長時間,都沒碰到田長老他們。
鄧庚仰頭,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他臉色冷下來:“看來,情況有變。”鄧庚立即拔出了一柄銀色長劍,這柄劍名爲銀鱗劍,也是一柄難得的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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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山在湖岸上,等了超過一個時辰,這天色也黑下來,一輪彎月懸挂在天際。
“呼呼~~~”山頂的山風猛烈。
“嘎,嘎——”一些不知名的猛禽從高空飛過,發出
叫聲。滕青山蹲在湖岸邊,雙手帶着天鷹爪手套,u抓着一柄飛刀。即使等了一個時辰,他依舊沒絲毫焦急,再等幾個時辰,也難。
山風呼嘯,猛禽嘶叫。
“轟隆隆~~~”陡然原本平靜的湖面猛地爆炸起來,十餘丈寬地湖面整個都爆炸開,水花沖天而起,足有數丈高。
如此多水花沖天,根本無法辨别,哪裏藏有人。
“不好,這鄧庚發現有人在潛伏。”滕青山眉頭一皺,等了一個時辰,白等了!
忽然,那沖天浪花邊緣,一道影子猛地一閃就竄到岸上,在岸上一點,就朝滕青山沖來。
“哼!”滕青山右手的飛刀刷的就投擲出去!
咻!
咻!
左右手兩柄飛刀,一前一後,宛如兩道閃電劃過長空,在距離那人影一丈距離時,第一柄飛刀陡然劃過一道圓弧。
“哐!”
出現一連串的銀色劍影,好似瀑布一樣卷過滕青山的飛刀,隻聽得锵锵連續兩聲,滕青山的兩柄飛刀就被震成了碎末。而這飛竄來地人影,前沖的身體不由噶然而止,甚至于連退兩步。
鄧庚看着眼前刀疤男子:“這個刀疤男,飛刀上勁道竟然這麽強,震得我手都有些發麻。”
鄧庚目光掃過那骨骸胸口,瞳孔一縮:“小鼎沒了!”
“殺我鐵衣門弟子,受死!”鄧庚咆哮一聲,沖向滕青山。。
“你也配殺我?”滕青山發出粗狂的聲音,腳下猛地一蹬,如下山之猛虎,也沖向鄧庚。
二人原本距離不過數丈遠,這一沖,立即便厮殺起來。
“嗤!”
銀鱗劍隻是一閃,便刺到滕青山眼前。滕青山腳下步伐靈活,右手一揮,身體一轉,隻聽得锵地一聲,右手和那銀鱗劍撞擊在一起,天鷹爪不愧是先天金丹強者的兵器,絲毫無傷。
在撞擊一瞬間,滕青山就是一個進步崩拳!
噗!
拳頭如開弓之箭,拳頭前沿空氣被壓縮,出現肉眼可見的弧形氣壓,空氣都發出震顫聲,空氣密度發生變化,令滕青山這一拳都變得模糊。鄧庚見狀心裏一緊,立即退步,同時銀鱗劍劃過一道曲線。
“蓬!”一陣爆炸,形成實質的高壓空氣爆炸開。
頓時一片飛沙走石。
隻見滕青山左右雙拳,一拳格擋,另一拳出擊,時而雙拳接連攻擊,腳下步伐時而退時而進,變化不大。可是機會把握卻很準确。對空間地控制把握,已經到達驚人的地步。那生生不息的崩拳,将鄧庚完全包圍。
崩拳如箭,循環無窮!
而鄧庚一手劍法,也駭人。他每一劍都是一道弧線,有的弧度大點,有的弧度小點,蘊含的先天真元也是時而強時而弱,卻将滕青山地崩拳完全阻擋在外。
“這鄧庚,這劍法防禦能力,怕不下于我的混元一氣槍法。每一道弧線都好似一個盾牌,而且這盾牌無窮無盡。”滕青山感到了對方厲害,“我身體力量,和先天真元配合,竟然都占不到上風!”
他吃驚,鄧庚何嘗不吃驚?
“這個刀疤男,哪冒出來地高手?僅僅憑借一雙拳頭,竟然壓制的我隻能防禦,無法攻擊。”鄧庚也着急,“先天實丹高手中,我沒聽說有這麽一号人物。”
轟!
平地一聲雷!
“不好!”鄧庚看到那瞬間破空,好似充斥整個空間地拳頭,不由大吃一驚,這破空襲來的拳頭蘊含一股奇特勁道,周圍都出現扭曲地一道道氣勁。鄧庚隻能飛退,同時一橫銀鱗劍。
“蓬!”
鄧庚整個人連退數步,每一步都令山石震顫,出現一個個大坑,一塊塊大石頭四處崩飛。
“停!”鄧庚連喊道。
滕青山看着鄧庚:“我用天鷹爪施展的虎炮拳,雖然速度稍慢,可那爆發力,絲毫不下于毒龍鑽。這鄧庚,竟然能擋住。”
鄧庚此刻感到雙臂筋骨隐隐一陣陣疼痛:“這個刀疤男,要殺他,估計我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這位兄弟,好身手!沒想到天下間,先天實丹層次,還有如此擅長拳法的。”鄧庚說道。
“你的劍法也不差。”滕青山洪聲道。
山頂上,兩大高手都有些忌憚對方。
鄧庚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鐵衣門這些小輩冒犯兄弟你,你殺死他們,這事,也就算了。不過……兄弟你,還請将我鐵衣門傳承物品,那黑色小鼎,歸還我鐵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