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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滕永凡,這個時候和滕永湘、滕永雷二人呆在一起了,他們三人都在活動筋骨。
“我滕家莊出戰的這三個人,滕永湘大伯,是族内的槍法師傅,實力數一數二。滕永雷叔叔,是莊内打獵隊伍的首領,實力也很強。我爹他雖然極少出手,可看樣子,應該也是個高手。”滕青山心中有些感歎。
民風彪悍,一個山莊就有不少好手,可以想象,整個世界強者到底有多少。
“終于打了。”在滕青山身側的‘滕青虎’雙眼發亮,很是激動。
“第一戰!”
那拄着拐杖的銀發老者,環顧衆人朗聲道,“滕家莊‘滕永雷’對戰李家莊‘李烏天’,兩位好漢,請進入戰圈。”
“雷子,加油。”父親滕永凡拍了拍滕永雷肩膀。
“小心那李烏天的腿功。”滕永湘囑托道。
“看我的。”
這滕永雷自信笑着,大步走入了那戰圈之内,而那李烏天同樣也和周圍族人們說幾句話,随後同樣自信十足,赤手空拳的就步入了直徑五丈的圓圈内。隻見滕永雷一拉身上的布衣,随後一扔,衣服就扔到了圈外,露出了那精幹的上身。
那李烏天也将上衣一扔,露出精壯的身體。
“滕永雷,今天你必輸無疑,早點認輸,還少受罪。”那李烏天皮膚黝黑,彪悍精幹。
“這一戰後,你準備在床上躺半年。”滕永雷不屑一顧。
兩族的這兩位好漢,還未動手,已經針鋒相對。
“兩位。”拄拐杖的銀發老者目光掃過二人,“開始!”
“請。”李烏天一拱手。
“請。”滕永雷同樣一拱手。
一時間,周圍聚集的上千人圍成一圈圈的,個個都盯着場中央的兩個人。這戰鬥不但關系到‘水’,也關系到自己一族的榮譽。大家都期盼着,能夠讓自己一族能赢。
滕永雷一手放在下颚前,一手放在腰側部位,小心謹慎地開始在圈内遊走。
那李烏天,卻是雙手都在胸前,左右腿時而提起,似乎準備随時踢出。
一時間,場内一片寂靜。
滕青山默默看着:“滕永雷大伯,功夫都在一雙手上。而那李烏天,似乎雙腿比較厲害。那雙手僅僅是爲保護要害的。”俗話說,雙手是一扇門,全靠腿打人。不過這也不是絕對,如滕青山的功夫,大部分也是在拳頭上。
滕永雷、李烏天都在觀察着對手。
“嗤!”李烏天猛然前進,左腿猛然一個上踢,掃向滕永雷下巴。
“呼!”勁風聲掠過滕永雷的臉,滕永雷急退。
那李烏天在左腿上掃過後,接連右腿再上踢掃向滕永雷,滕永雷雙眸如毒蛇般盯着對手的這一腿,陡然的,那一直蓄勢的右手猛然出擊,如同閃電一般,猛然一拍,直接拍擊在對手的腳面上,“蓬”的一聲,李烏天右腿被硬是拍下,不由身形不穩。
“喝!”滕永雷一聲低喝,借勢直接一個轉身旋風踢。
“呼!”左腿宛如大鍘刀,掃向對手。
李烏天來不及後退,整個人直接一個後仰躲過這一腿,右手一撐地,宛如一個風輪,直接一個掃堂腿。
滕永雷靈敏的一個後躍,就躲過這一次攻擊。
在後躍一瞬間,滕永雷竟然又猛然前撲,壓向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李烏天,雙拳就如同炮彈一樣瘋狂砸下。
“蓬,蓬~~”那被壓在地上的李烏天臉上中了兩拳後,隻聽得骨頭碎裂聲,鮮血飛濺,那李烏天喉嚨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腰闆一挺,雙膝瘋狂地頂向上面的滕永雷,強勁的大腿力量,硬是将滕永雷給頂飛了。
“死。”
臉上滿是鮮血的李烏天咆哮着,雙腿如同幻影,接連踢向還未站穩的滕永雷。
“噗!”“噗。”
滕永雷靠雙手,接連擋住兩腳。
“啊~~”李烏天嘶吼着,猛然前進,雙腿瘋狂掃踢,打得滕永雷一瞬間接連後退。
“不能退了!”滕家莊這邊忽然有人喊道。
滕永雷一怔。
原來,他已經退到邊緣了,再退,就出圈子了。
“啊。”這時候,李烏天一個飛躍,雙腿不顧一切蹬踢。
閃躲不及。
“蓬。”對方右腿踢在他胸口上,滕永雷口噴鮮血,整個人就要飛出去。
就在這時候!
“給我出來!”滕永雷一聲低吼,竟然雙手一伸,硬是抓住對方的右腿,猛地後仰,将對手朝後面一甩。那李烏天整個人竟然被甩地抛飛起來,足有兩丈高,而後“蓬”的一聲重重落在地上,濺起灰塵無數。
而滕永雷也半趴在地上,捂着胸口。
“雷子。”
“永雷。”
滕家莊頓時不少人湧上去。
“天哥!”
“爹!”
“阿天。”
李家莊同樣不少人去抱起李烏天。
“爹,叔他沒事?”滕青山連問他父親。
滕永凡摸了莫滕青山腦袋:“放心,隻是胸口受了一腳,估計要修養一兩個月,問題倒是不大。”
滕青山暗松一口氣。
對那‘滕永雷’,滕青山是很熟悉的,畢竟滕永雷是打獵隊的首領,經常會将獵物送過來,一來二去,和滕青山也就熟悉了。
“第一戰結束,滕家莊滕永雷和李家莊李烏天,同時出圈,平手!”那拄拐杖的銀發老者朗聲道。
圍觀的兩族族人們都感到了緊張。
沒想到第一戰就出現這樣的情況。
“爹,小心點。”滕青山忍不住道,他看得出來,這種打鬥,很可能會出現死亡的。
“放心,兒子,看你爹收拾那個家夥。”滕永凡笑笑。。
“凡哥,别大意。”母親袁蘭,也擔心地看着自己丈夫。
滕永凡點點頭,随即和周圍不少人打招呼。
“滕家莊‘滕永凡’,李家莊‘李良’,兩位,請進入戰圈。”拄拐杖銀發老者朗聲道。
“阿凡,給我狠狠的揍那個李良。”族内大師傅‘滕永湘’不由說道。
滕永凡笑着便進入了戰圈。
“哈哈,滕永凡,早就想和你交手了,可你整天都龜縮在你那滕家莊裏打鐵。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李良的鐵拳。”那大胡子猛漢‘李良’大笑着,猛然脫掉衣服,随手一扔,就大步走入戰圈。
李良身上毛發很發達,胸口一片漆黑,胸毛極爲濃密。
“好,就讓我看看你的鐵拳如何。”滕永凡微笑着,也是一扔布衣,露出那精壯的身軀,滕永凡的肩背部位肌肉極爲發達,背部、肩部都隆起,似乎下面藏着一雙翅膀。那粗壯的手臂,堪比少年的大腿。
滕青山眼睛一亮:“爹雖然很少動手,可是長年累月打鐵,雙臂力量達到極爲可怕地步。”
對父親,滕青山愈加有信心。
隻是二人對戰,除了實力外,還需要臨場發揮。
“兩位,開始。”拄拐杖的銀發老者發話了。
“請。”“請!”
父親滕永凡,和那個李良同時拱手,随後都略微後退,謹慎觀察對手。
“李良,你不是說,讓我見識你的鐵拳嗎?”滕永凡大笑着,大步上前,霸道之極。
“哼。”李良冷笑一聲,閃電般從側部靠近,雙拳已經在蓄勢當中,當臨近滕永凡一瞬間,右拳毫不留情的朝滕永凡的肩窩位置打去。
“哈哈……”隻見滕永凡左手随意的一揮,就将李良那一拳給揮到一邊,順勢,滕永凡就是一記直拳。
李良左手早就阻擋了。
“蓬!”如同敲鼓一樣,沉悶的聲音響起。
滕永凡的一記直拳砸在李良的左手後,速度幾乎沒變化,又砸在李良的胸口上。
“咔嚓!”骨頭碎裂聲,李良感到胸口劇痛,而後整個人就抛飛了起來,直接掉出圈外。
一片寂靜!
誰都沒有想到,李家莊的教導師傅‘李良’,竟然一個回合就被滕永凡打飛,實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凡哥好樣的!”
“凡哥!”
滕家莊這邊響起一片歡呼聲,所有人大喊着,激動的很。
“李良!”
“師傅。”
李家莊不少人才驚醒過來,連湧上去。
“放心。”滕永凡的聲音響起,“我在最後收了三分力,這個李良,還死不了。”随後,滕永凡笑着便朝妻子‘袁蘭’和兒子‘滕青山’走去,一把抱起滕青山,寵溺地道:“乖兒子,你爹怎麽樣?”
“厲害!”滕青山笑着豎起大拇指。
一個孩子豎起大拇指,這一幕,令滕家莊不少人都大笑起來。很顯然,滕永凡的壓倒式勝利,讓滕家莊的人非常痛快。
而李家莊不少人卻是目瞪口呆,這滕永凡太強了,他們可是親眼見過,他們的師傅‘李良’能夠舉起七百斤的巨石,手臂力量這樣強,可是在滕永凡面前,卻沒反抗之力。滕永凡到底多強?
“不愧是滕家莊下任族長,永凡這孩子,不錯。”觀戰的李家莊族長‘李火鈞’笑道。
“哈哈。”滕雲龍卻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滕永凡可是他的女婿,又是得意弟子,他自然自豪。
“金福,準備一下。”李火鈞面帶一絲得意,朗聲道,李家莊第三位出場的,便是叫李金福。
“是,爺爺。”
渾厚的聲音響起。
滕青山不由轉頭過去,滕家莊不少人轉頭看去。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青年走了過來,這青年一雙眼眸如同銅鈴,那頭發一根根仿佛鋼針一樣沖天豎着,身上還簡單包着野獸的毛皮,似乎是一個從大山裏走出來的野人。
他的肩膀上還扛着一根黝黑,布滿一根根尖錐的的狼牙棒。
“哼。”這個強壯的如同野獸的少年,很随意将狼牙棒揮舞兩下,讓人懷疑這狼牙棒是木質的,随後他朝旁邊一扔。
砸在地上,發出“蓬”的一聲,低沉沉悶的聲音,完全能想象這狼牙棒有多重。
“這狼牙棒純粹是鐵鑄的,有多重?”滕雲龍有些震驚得看向李火鈞。
“還好,我孫兒金福的這根狼牙棒也就一百二十二斤!”李火鈞嘴裏随意說着,可是臉上不無得意。
滕家莊的族人們都是吓得一大跳,要使用一百二十二斤的武器,并且揮灑自如,雙臂絕對需要有過千斤的力氣。所謂一力降十會,單單這可怕的力氣,已經讓滕家莊民衆們感到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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