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我。我也沒事。”宮闵澤對着葉瑾心道。
其實宮闵澤的情況不比葉瑾心的好,他的左手臂中了一顆子彈,這一隻手疼得厲害。
這些天因爲擔心葉瑾心也沒吃好睡好,他憔悴消瘦的比葉瑾心還要厲害。
看着宮闵澤安慰着葉瑾心,霍特眼底微微閃了閃,随即将葉瑾心拉到了一旁的鐵架床上,直接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的舉動讓葉瑾心驚住了,忍不住的低聲叫了出來,“啊……”
“你想要對她做什麽!”看到霍特将葉瑾心抱起來,放在他旁邊的鐵架床上,宮闵澤心裏頓時緊繃了起來,雙目欲凸,青筋暴起!
宮闵澤心頭無比的擔心霍特會對葉瑾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他死死的盯着霍特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撕裂了。
此時的宮闵澤顯然已經無法冷靜下來了。
将葉瑾心按在鐵架床上,霍特在鐵架床上的按鈕按了一下,那鎖扣也将葉瑾心和宮闵澤一樣給扣住。
霍特回過頭去看着激動的宮闵澤,“你在那樣掙紮,小心不用我動手,你自己就先死了。”
“放了她!”
“你沒資格和我說這個。”
“闵澤,闵澤,你,你怎麽樣了……”聽到霍特說宮闵澤會死,葉瑾心怕的整個身體微微的顫抖着,聲音恐懼的有些難以發聲。
咬着牙,宮闵澤拳頭緊緊的捏着,對着霍特道,“你究竟想要怎麽樣,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動瑾心,否自我會讓你後悔!”
并沒有将宮闵澤的話放在心中,霍特道,“你先顧好自己。”
頓了頓,霍特看着宮闵澤繼續又說了一句,“雖然她和黛娜很像,但她終究不是我的黛娜,放心,我不會碰她……”
而聽到了霍特這話,宮闵澤總算是稍稍的安心了起來。
不過接下來霍特有道,“但不代表我會殺了她。”
葉瑾心緊緊的抿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不想要讓宮闵澤知道她現在有多麽的害怕,不想讓他在擔心她的感受。
“我們來談個條件吧!”宮闵澤克制住自己不淡定的情緒後,凝聲冷肅道。
霍特站在了兩個人中間的床頭面前,并沒有拒絕宮闵澤的建議,看了葉瑾心一眼,開口道,“好啊,你想要怎麽談,你覺得有什麽可以讓我放過你和葉瑾心兩人?”
沉聲片刻,宮闵澤道,“你開條件,要怎麽樣才能放了瑾心,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去替你做,包括我的這條命。”
“殺一個沒用的人,比多一個得力助手總歸是強的是嗎?”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很認同,但是,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效命。”霍特油鹽不進。
不等宮闵澤在開口,霍特雙手插在白褂的兜裏道,“要不我們就來玩個簡單的遊戲吧,我可以放過你們其中一個人,但,另外一個必須死。
如果同意,我們就立馬開始,你們很快就有人可以從這裏活着走出去,要是不同意,你們大約還能夠在活兩三天。多活一天也是好的,對嗎?”
聽到霍特這話,葉瑾心當下恐懼的開口道,“霍特先生,求你不要傷害他,克洛薩家族要的是我這個人,不是闵澤,他是無辜的,求求你放過他好嗎?我求求你了……”
“我同意,什麽遊戲!”宮闵澤直接答應道。
“不,不要,闵澤,你不要答應他……”葉瑾心慌了,掙紮着也想要起來,手腳脖子被鐵扣當即磨破了皮。
看着葉瑾心這般緊張恐懼的樣子,宮闵澤沉聲道,“瑾心,相信我好嗎,不要擔心。”
宮闵澤此時平靜的聲音無形透露出一抹讓人安心的信心,葉瑾心緊緊的咬着唇,卻沒有在出聲了。
她相信他,她永遠都相信他。
既然有了這個機會,宮闵澤自然不會放棄的,隻要有一絲可以救葉瑾心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說把,你想要玩什麽遊戲?我奉陪。”宮闵澤再度恢複冷靜道。
霍特其實很是宮闵澤,他很冷靜,就算在危險他都能夠時刻的冷靜下來,他這樣的人有作爲,但葉瑾心是他的弱點。
沉了沉聲,霍特道,“這個遊戲叫做‘認命’,很簡單的遊戲,也是很快的就能夠結束的遊戲。”
“當然,這是兩個人玩的遊戲,石頭剪子布,你們應該很熟悉,都會吧,給你們一次機會,隻要你們那個輸了,就那個死,很公平吧。”
“沒想到霍特先生會玩這麽幼稚的遊戲。”宮闵澤沉了沉眸,出聲道。
“呵,最意想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玩的,不是嗎?宮闵澤先生。”看着宮闵澤,霍特又補充道,“你确定要玩這個遊戲嗎?”
的确,宮闵澤以爲可以借玩這個遊戲,讓霍特松開他的擒制,這樣他就有機會能夠決解掉霍特,帶葉瑾心離開了。
可是如此簡單的遊戲,霍特有怎麽用得着放開他?
是他真的太小瞧這個對手了,霍特也的确令宮闵澤欣賞,但霍特是敵人,卻不是朋友,否則他們說不定還能相談甚歡。
“好,我答應你。”怎麽可能不答應,隻要葉瑾心平安,他死也甘心。
“你的爽快讓我心情很好,給你們單獨相聚十分鍾的時間,好好告别一番。”霍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随即退了出去,留給葉瑾心和宮闵澤兩個人空間。
看着躺在身邊鐵架床上的葉瑾心,宮闵澤仔仔細細的看着葉瑾心,确定她真的是沒事以後這才松了一口氣喊葉瑾心的名字道,“瑾心,不要害怕,我會救你出去的。”
死死的咬着唇,才控制住眼底翻湧的淚水,葉瑾心道,“闵澤,我不要你死。你知道,我的心情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你不希望我死,我更加不希望你死……”
“瑾心,你又傻了,誰說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