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宮闵澤冷漠而自信道,“這些不用你擔心,我相信黛娜爲了瑾心,她能夠做到,能夠讓我們知道瑾心的位置在那裏。”
“我就欣賞你這份自信,你需要的東西我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随時都可以出發去救瑾心。”卡羅抿了一口紅酒後道,“祝我們順利将瑾心救出來。”
雖然說言簡順利的将定位儀和監聽器都給了黛娜,但是,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惡戰還沒有開始來臨。
而歐洲,隐藏着的地震也即将到來。
歐洲,法國,美國的最高領導人召開了會議,法美兩國對歐洲進行施壓,對克洛薩家族做出了一系列針對措施,克洛薩家族開始危危欲墜。
這方克洛薩家族自然聽到了風聲,榮世自然不可能讓歐洲首相對他家族做出威壓,甚至想要鏟除掉他們,早就想要推翻這個首相的位置,納選自家人上位。
他令人暗中擊殺歐洲首相,歐洲首相在回來的路上差點身亡,當下歐洲首相聯誼了不少權威人士開始讨伐克洛薩家族。
使得克洛薩家族現在陷入了水生火熱之中。
但是榮世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克洛薩家族依舊是猖獗,絲毫不将他們的讨伐放在眼裏。
因爲他們的确有藐視歐洲的實力。
不過榮世已經老了,他不比以前年輕的時候,在猖狂下去,便是物極必反,盛極必衰。
因爲歐洲權威人士對克洛薩家族的讨伐,榮世也沒有時間去關心葉瑾心的事情,霍特也綁着榮世處理着一些問題,十分的忙碌,也一直沒有去見黛娜。
三天的時間眨眼過去了,宮闵澤等人等待消息卻等待的心急如焚。
言簡因爲克洛薩家族守衛的太嚴,又加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首位就更加的森嚴,一時之間無法逃出去。
好在,因爲克洛薩家族發生的動蕩,霍特還沒有将葉瑾心給帶到榮世的面前。
入夜,烏雲籠罩的夜空沒有一點光芒,陰沉沉的有些的可怕。
霍特今天終于是回到自己的别墅中了。
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霍特朝着沙發上走去。
管家則是給霍特倒上了一杯水。
喝了一口,霍特問道,“夫人最近什麽情況?”
“夫人這兩天情緒平穩了許多,飯也按時吃了,她說想要見先生。”
放下杯子,霍特眼眸微微閃了閃道,“最近家裏發生什麽事情了沒?”
管家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道,“路野少爺前來找過夫人……”
管家将事情經過和霍特簡單的說了一遍。
眉梢輕挑,霍特道,“将東西給我。”
“是。”管家立刻将路野送來的禮盒遞給了霍特。
打來禮盒觀看,是珍貴的血蓮藥材。
站起身來,霍特将禮盒蓋上,對着管家道,“等下你将雪參回禮送去給費西。”
“是。”管家應聲道。
霍特直接邁開修長的大腿前往書房的暗室去見黛娜。
暗室之中,黛娜此刻很安靜的躺在了床上。
因爲暗室不見天日,黛娜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白天還是晚上。
隻是累了就睡覺,醒了就睜開眼。
進入黛娜被關押的房間中,霍特看到躺在白色床上的黛娜的背影。
瞳孔微微蕩出點點的溫柔,霍特腳步放的很輕的朝着黛娜走了過去。
躺在了她的身邊,霍特伸手摟住了黛娜的腰身。
用自己寬敞的胸膛包裹着她羸弱的身軀。
淺眠之中的黛娜猛地睜開了雙眼,翻了一個身,對視上了霍特。
霍特臉上很是溫柔的看着她,淡淡道,“醒了,吵醒你了嗎?”
心裏是恨的,是怒的,是恨不得将霍特給推開,甚至狠狠的打他一頓,但黛娜忍住了,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做這件事的時候,她要和霍特心平氣和的談,才有可能見到瑾心。
“嗯。”黛娜臉上很是平靜的應了一聲。
兩人互相對視着,久久無言,氣氛好像要窒息一般的安靜。
半晌後,黛娜這才出聲再次道,“你真的将瑾心抓來了嗎?你,傷害了她了嗎?”
似乎早就預料到黛娜會這樣問,所以霍特好似也沒有隐瞞她的意思,開口道,“是,我将她抓來了,我并沒有傷了她,你放心。”
縱然知道這個答案,黛娜心情還是激動了一下,猛地揪住了霍特的衣領,有些惱怒道,“那你還是會将她交給我父親,還是會送她去死!
你答應過我什麽,你說過,你不會去動瑾心的,你會當作什麽都不知道的,你爲什麽,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說着黛娜忍不住哽咽的落淚,“你知道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她從來都沒有在我身邊享受什麽,可是,我卻給她帶來災難,霍特,你爲什麽要這樣對待我,讓我父親知道她的存在!”
面對黛娜傷心憤怒的質問,霍特眼底的深處凝着深深的傷意。
因爲他不主動出擊,她會有事,他會有事,而他想要保護黛娜,可是她卻一直不相信他。甚至還讓人來殺他,陷害他。
促使他不得不将自己的計劃提前進行……
溫暖而溫柔的手輕輕的将黛娜眼中的淚水拂掉,霍特輕柔的聲音說不出來的淡,同時透露出深深的悲傷,“黛娜,你一直在傷害我,要我死,你又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雙眸微微一睜,黛娜有些驚的看着霍特。
看着那一雙含着悲傷的眼睛,仿佛也要跟着落淚,黛娜突然感到很心痛,手猛地緊緊的握住。
是啊從頭到尾,他好像都對她很好,尊重她的意見,她想要去做什麽,他便是讓她去做什麽,在他的身邊,她是自由的。
而她,從頭到尾都戒備他,想要殺他,她從來沒有相信他,一心要他死。
她的确有什麽資格要他的性命,要這樣對待他……
一時之間,黛娜無言了,心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般,複雜。
過了好久,霍特又道,“我沒有怪你,等過段時間,我就将你放出來,你能不要在這麽恨我嗎?”
他的話幾乎是在哀求着黛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