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爲能逃到那裏去!他抓走那個卑賤的女人想要做什麽?挑戰我的威嚴嗎?”榮世一臉濃重的陰霾之色。
“據我猜測,他想要利用葉瑾心來逼迫黛娜,坐上族長之位。”霍特不冷不淡的回答道。
聽到這話,榮世忍不住嗤聲冷笑了起來,“什麽時候雷霆這麽愚蠢,那一個不是克洛薩族人來威脅我,真是可笑,黛娜我的确太寵她了,才會讓衆人以爲,黛娜就是我的弱點,呵。”
半跪在地上的霍特沒有出聲,眼底閃過一道光芒,難道黛娜不是他的弱點嗎?
“想要和我做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去将他那裏的所有權和人都給我收回來,不聽從的,殺。”榮世臉上沒有半分的感情道,縱然雷霆是他的兒子。
敢挑釁他的王威者,那都必須死。
就算他要退位,他是族長的一天,也不允許手中掌控的東西逃脫他的範圍。
“是。”
“博比,調遣一隊人給霍特,協助他将雷霆給我抓回來,如果他反抗,就地擊殺。”榮世冷聲道。
“是,伯爵大人。”博比站出來,深深的對着榮世鞠躬應道。
接下來便是克洛薩家族内部的腥風血雨,誰也不知道雷霆一家子犯了什麽事情,被收了權,家裏的人全部被關押抓起來,這突然發生的事情讓克洛薩家族不安惶恐起來。
家族族長選位的日子也越來越近,衆人心中也是越來越緊張和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那裏做了一個不滿,會被榮世直接的宣判死亡。
雖然家族裏面每個族人成員都有不少的勢力,但家族就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自己培養多少人,那些人最終都是要聽從族長的命令,要不然那就是死。
所以,不管他們有多少人,也無法和族長對抗,而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培養出來的人最終都會聽從榮世的話。
或許,這就是能夠掌控家族所有的人無法挑釁的王權之位。
“霍特,你爲什麽要抓我,你憑什麽要抓我……”安嘉臉上帶着癫狂之色,沖着霍特大聲質問道。
坐在車内,安嘉掙紮着,繼續咆哮道,“你這個狼子野心,你未冠克洛薩的姓,你有什麽資格和我的丈夫争奪克洛薩族長之位,你以爲有了黛娜,你就能夠得到整個克洛薩家族嗎?你做夢……”
“放開我,你放了我,我要見雷霆,我要見族長!”
聽着安嘉吵得實在是不耐煩了,霍特這才緩緩的轉過頭去,優雅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道,“雷霆死了,你也要死嗎?你知道派人來殺我,你知道和我搶人,你的下場會有多慘?
你知道你們這樣做,會是多麽愚蠢的事情?當然這可不僅僅是包括你,還有其他的人。”
很是平靜的聲音,可是卻如同惡鬼撕咬的聲音,安嘉聽了心驚肉跳,滿臉冷汗。
她其實和霍特的接觸并不多,這是她們第一次這樣談話。
隻是一句話,就讓安嘉恐懼不已了,她死死的盯着霍特,“你,你想要對我幹什麽。”
“不幹什麽,我的孟加拉很久沒有吃肉了。”霍特重新端坐好在車副駕駛座位上,不在去看安嘉。
安嘉面如死灰,她知道霍特養了一隻孟加拉虎……
“不,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要見族長,我要見族長……”
“族長讓我審判你們生死,他是不會見你的。”霍特說完,對着抓住安嘉的黑衣保镖道,“我不想要聽到她的聲音。”
“是,主人。”黑衣保镖應聲,随後往安嘉的嘴裏塞了布團,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嗚嗚嗚……”安嘉睜着血紅的眼睛瞪着霍特的背影,那眼裏滿是怒恨還有恐懼。
天色漸漸的黑暗了下來……
克洛薩·費西一家。
“父親,族長爲什麽要針對雷霆一家?”坐在病怏怏的費西對面沙發的路野凝聲問道。
費西的腦海迅速的運轉着,開口道,“霍特有沒有将葉瑾心帶到族長的面前?”
“沒有。”路野回答道,他一直都有派人監視着霍特,沒有看到他出去克洛薩家族外,也沒有看到他帶着葉瑾心去見榮世。
沉了沉眸,費西道,“他知道除了雷霆,還有另外一隊人也就是我們想要搶葉瑾心,他這個舉動有兩個原因,一就是爲了嫁禍雷霆,除掉雷霆。
第二,他還不知道第二方和他搶人的是我們,他這樣在警告我們,要是和雷霆一樣去搶葉瑾心,那麽我們也會這樣的下場。”
聽完費西的猜詞,路野神色更是凝重起來,“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讓他将葉瑾心攥在手裏?讓他要挾黛娜,坐上族長之位?”
“當然不能讓他主動出擊,我打聽到,黛娜好似被霍特關起來了,他一定有什麽企圖。”
“那我們要通知族長嗎?”路野再次問道。
“不,族長生性多疑,我們貿然前去說,到時候還會有麻煩,嚴重還會丢了性命,我想我們應該去見一面黛娜。”費西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可是父親,你不是說黛娜母親被關押起來了嗎?我們怎麽可能見的到她?”路野眉頭微微皺起道。
“你别忘記了,我們安插在黛娜身邊的人,現在正是利用的時候,我已經打探到,今天霍特沒有那麽快回來,我們隻要将葉瑾心是被霍特帶走的消息給她帶到,那麽她這麽守護她的女兒,一定不會輕易的罷休的。”
“讓我去,父親,你就在好好的養病吧。”路野站起身來,雙眼透露出凝重道。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費西道。
點了點頭,路野立馬出發前往黛娜的住所。
與此同時,這烏雲密布的夜晚,半空中,一道小小的人影在夜色的掩埋下,乘着降落傘降落在黛娜别墅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