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宮闵澤似乎并沒有聽見葉瑾心的聲音一般,一拳狠狠的砸在徐彪的身上,敢這樣說他的女人,不知死活,他怎麽會輕易放過徐彪!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自己說她一句,這個混賬敢這樣羞辱葉瑾心!
“啊,啊啊……”徐彪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一邊沖着宮闵澤求饒道,“不要,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啊宮總……”
宮闵澤發起狠來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了,徐彪徹底的驚慌恐懼了,當即慫了沖着宮闵澤哀聲求饒。
可是見宮闵澤似乎真的不放過自己,徐彪一咬牙,沖着宮闵澤道,“我,宮,宮總,你不能打我啊,你要是這樣打我,宮大少爺就更加不會原諒你,讓你回去宮家的,你,你放過我,我會和宮大少爺對你求求情的……”
徐彪知道如果不是宮闵澤爲了宮闵皓主動放棄SD集團,離開宮家,那這兩兄弟一定會引起腥風血雨的鬥争的。
很顯然兩兄弟之間有什麽牽系,所以宮闵澤才會離開SD集團,雖然他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他想拉出宮闵皓來,說不定他還有一條活路。
所以徐彪拼死一賭,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讓宮闵澤暫時的放過他一命。
的确,就算是落水的虎,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招惹的,一旦讓他發怒,後果隻會讓對方得不償失。
聽到徐彪着話,宮闵澤揚起的拳頭頓時戛然停止在半空沒有在打徐彪。
目光陰寒,宮闵澤眼底的深處隐藏一抹的悲痛,對着徐彪冷然道,“你說什麽?你是我大哥派來羞辱我的……”
看着宮闵澤停下手來,徐彪覺得這話有效過,爲了保命,想也不想的脫口道,“是,是宮大少爺讓,讓我來,來找你麻煩的,宮,宮總你就放過我一次啊……”
揚起的手放下,宮闵澤拳頭緊緊的捏着。
雖然臉上依舊波瀾不驚,可是眼底的痛苦卻将他的魂給抽走了一般。
咬着牙,宮闵澤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弧度,心酸的不知道怎麽形容。
也是,大哥這麽的恨他,現在他落魄成這樣,他會來踩他,羞辱他,讓他也嘗嘗痛苦,這又有什麽不可能的。
隻是他真的很痛心,痛心自己的大哥一直不放下心裏的仇恨,要讓他痛苦,讓他自己也痛苦。
而在場的衆人聽到宮闵澤和徐彪兩人的對話,當即再次的議論紛紛起來。
“天啊,宮總到底和他大哥有什麽仇,他大哥未免也太狠心了吧,将宮總趕出家門也就算了,現在還指使别人來欺負自己的弟弟,太過分了……”
“對,對,怎麽宮闵澤的大哥這的過分啊!”
“前些天我還看到新聞上的宮闵皓呢,看他也溫柔一點也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對自己弟弟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
葉瑾心微微的低着頭,想要上前給宮闵澤力量,可她現在隻能幹站着,什麽也幫不上忙。
而這話自然也是讓坐在SUN角落位置的宮闵皓聽見。
站在宮闵皓身邊的羅保低聲道,“大少,這人分明就是污蔑了你。”
宮闵皓什麽時候指使别人這樣對付宮闵澤的,他也沒有過這消息,況且這個人他們也都不認識。
很清楚,這徐彪就是拿宮闵皓當擋箭牌的。
眼底閃過一道寒光,宮闵皓低聲附耳在羅保耳中。
“是,我知道了。”羅保應了一聲,推着宮闵皓的輪椅朝着宮闵澤所在的地方過去。
“是我指使的?”宮闵皓很是溫柔的看着徐彪說了一句。
聽着這道聲音,宮闵澤猛地擡頭,看向了前面的宮闵皓,神色猛地一怔。
此刻見到宮闵皓,宮闵澤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那一雙憂傷的眼眸滿是複雜之色。
“宮,宮闵皓出現了。”看到宮闵皓高曉萌也不禁震驚,對着葉瑾心說道。
自然也是聽出來這聲音是宮闵皓的,葉瑾心心裏更是難過了,這真的是宮闵皓指使這個人來羞辱宮闵澤的嗎?他來這裏是看闵澤被羞辱的嗎?
怎麽可以,闵澤是他弟弟啊,大哥怎麽可以這樣的過分。
當下餐廳内的所有人也是将宮闵皓認出來了。
眼底帶着震撼,都和葉瑾心一樣認爲徐彪真的是宮闵皓派來羞辱宮闵澤的,頓時對他的印象也十分的不好起來。
而宮闵皓剛剛的一句話卻更加讓人确定,徐彪對宮闵澤羞辱事情敗露了,所以他承認自己的所爲。
此刻徐彪看到宮闵皓,卻是瞪大了雙眼,那驚恐的眼神比看宮闵澤還要駭然恐懼。
差點沒有吓的暈死過去,徐彪驚顫的對着宮闵皓道,“宮,宮大少……”
徐彪怎麽也沒有想到宮闵皓會出現在這裏!
“呵。”宮闵皓輕笑了一聲,笑聲透露出莫名,随即對着羅保道,“戲也已經看完了,我們回去吧。”
“是大少爺。”羅保應了一聲,随後之間SUN餐廳的大門被打開,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镖走了進來,一人一手架起了徐彪。
一方面是宮闵澤,一方面是宮闵皓,兩邊都不能得罪,徐彪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現在才明白,就算是落水狗,宮闵澤曾經也是一條龍,不是他這樣的人可以招惹的起來的。
而且剛剛他還對宮闵澤說是宮闵皓指使他來羞辱宮闵澤的,他很清楚面對宮闵皓的下場絕不好過。
徐彪已經傻了,任由保镖将他給拖走。
宮闵澤站在原地,目光看着宮闵皓離去的背影,咬了咬唇,低聲道,“大哥,你真的想要讓我這麽的痛不欲生嗎?”
可是宮闵澤還是有些不相信,宮闵皓會這樣的對待他,指使這個人來羞辱他。
宮闵皓沒有解釋,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甚至連看宮闵澤也沒有看,就這樣離開,這讓宮闵澤的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
很快,宮闵皓便是帶着徐彪等人離開了SUN餐廳。
此時餐廳内寂靜的詭異,直到宮闵皓離開好一會,衆人這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