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蔣雪櫻現在終于是明白了季長風爲什麽和她冷戰了那麽長的時間了,隻因爲她一時擔心葉瑾心當時的狀況,才脫口這樣說出讓季長風生氣,說他不行的話來。
“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很行,也很棒,會讓你很舒服的。”突然季長風在蔣雪櫻的耳邊說出這樣大膽的讓人想入非非,臉紅心跳的話來。
“我,我知道了,以後,以後我保證不會在和你說這樣的話了。”蔣雪櫻心跳的發快,口幹石燥的對着季長風說道。
真是想要狠狠的愛蔣雪櫻,不過場合不行,趕緊回家去好了。
怕在也克制不住内心欲望的沖動,季長風這才松開了蔣雪櫻的身體,然後指了相隔兩張凳子,趴在吧台上爛醉的睡着了的謝佑瑞。
“是這個家夥打電話讓我出來的,約我來喝酒的,可不是我想要來這裏鬼混,你相信我,我對你是忠誠的!絕對的忠誠!”季長風舉手對着蔣雪櫻發誓道。
這才滿意幸福的笑了起來,蔣雪櫻在他的臉上烙印了一個淺淺的紅唇印子,對着他道,“好了,我相信你了,咱們從今天開始不冷戰了吧?”
“絕對不和你冷戰了。”
“不會在不理會我?”
“我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讓你甩不掉!”
臉上帶着滿意燦爛的笑容,蔣雪櫻這麽多月來總算是開心了,“好,咱們回家吧。”
“在回家之前,要将這個家夥送回去。”季長風無奈的看着爛醉了的謝佑瑞道。
他記得謝佑瑞一直都是很有自制力的,絕對不會喝成這樣,不知道這家夥心裏有什麽事情,竟然讓他喝成這個樣子。
不過他也算是聰明,知道自己喝醉之前給他打了電話,讓他爛醉後還有人帶他回家。
但也多虧了謝佑瑞,要不然他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讓蔣雪櫻軟下來和他先低頭認錯,兩個人的感情才能夠繼續提升。
所以這送他回家的阻礙了他和蔣雪櫻恩愛的時間他就暫且不計較了。
吃力的将謝佑瑞抗上車後座躺在,季長風這才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讓蔣雪櫻坐進去,而自己這才重新的來到了駕駛座上開車。
回頭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謝佑瑞,蔣雪櫻疑惑問道,“他這是喝了多少的酒啊,怎麽喝成這樣?”
“他的酒量我以前知道,一瓶人人頭馬加半瓶白酒,一打啤酒差不多能夠将他灌醉,他喝了這麽爛醉,恐怕是喝的酒不少。”季長風發動車子,開車朝着謝佑瑞的家方向回去。
因爲酒單的賬不用他來付錢,所以季長風也不知道謝佑瑞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眉梢挑了挑,蔣雪櫻道,“他是不是出了什麽大事啊?”
“不知道,他沒和我說。”
“我覺得他是你的表兄,你也關心一下他,畢竟是兄弟。”蔣雪櫻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謝佑瑞,總感覺他出了什麽事情了。
“他啊,我可管不了,不過他要是願意和我說,那我當然也願意陪着他解悶,和他聊聊。”季長風無奈道。
謝佑瑞是什麽性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想要說的事情,就算将他的肚子挖出來也沒法讓他張口。
車子在夜色中急速行駛。
淩晨快要兩點了,季長風這才将謝佑瑞送回去家裏去。
當然謝佑瑞喝成這樣,少不了被謝家人唠叨,但謝佑瑞昏睡中,謝家人也沒有辦法。
季長風匆匆的和謝佑瑞的父母告别,這才重新的回到車内。
“我回來了。”季長風打開車門上了車,對着蔣雪櫻說道。
側頭看向季長風,蔣雪櫻道,“他家人沒說什麽吧?”
“沒事,頂多明天他會被唠叨一頓。”看着蔣雪櫻臉上帶着疲憊的樣子,季長風關心道,“累了吧?今天去我家。”
“嗯好。”蔣雪櫻沉默了一下點頭答應,“也太晚了,來回跑你也累,就直接去你家吧,明天一早你送我回去。”
“好。”見蔣雪櫻答應,季長風說不出的高興,立馬開車帶着蔣雪櫻朝着自家的方向快速開車回去。
這一夜,注定了是面紅心跳,充滿暧昧旖旎的一夜。
今天的天氣十分的好,太陽透過雲層灑落在大地上,将寒冷的天氣照耀的有些暖洋洋的。
因爲葉瑾心現在情況穩定,葉恒已經回去上班了,這裏就暫時讓宮闵澤一個人照顧着葉瑾心。
早上宮闵澤抱着葉瑾心去了醫院的花園曬了曬太陽,然後小心翼翼的牽着她在花園裏面走,讓葉瑾心适應現在無法看見的路。
“闵澤,你去給我找一根棍子吧。”葉瑾心對着宮闵澤說道。
“你要棍子幹什麽?難道是想要打我不成?”宮闵澤驚詐的問道。
“噗。”葉瑾心被宮闵澤這番話逗笑了,“不是啦,我現在看不見,但也不能一直你扶着我呀,有一個棍子,可以讓我更好的适應環境啊。”
“現在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複,就算要适應也得等身體好了再說。”宮闵澤口氣堅決一口氣否決了葉瑾心的決定。
不知道他多麽的心疼她,實在是不想要讓她這麽的操勞,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将自己眼睛給她。
聽了宮闵澤這話,葉瑾心眉頭不由的皺了皺,開口同樣語氣決絕道,“闵澤,我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有時間可以讓我休息我當然會休息,但我現在想要快點适應這樣的情況。
萬一我的手術不成功,在也無法複明,我總不能一輩子都要你扶着我,我那裏也走不了吧?”
說出這話葉瑾心的口氣顯得有些的激動。
是啊,她看不見,心裏真的很難受,眼前是一片的黑暗,沒有任何人的色彩,讓她心頭莫名的感到恐慌。
她要堅強,那她就要更加快速的适應這個環境,才不會讓愛她的人所擔心。
在失去光芒的這一段日子裏,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懦弱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