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一點也沒有因爲病魔纏身而顯得死氣沉沉,反而衆人皆是很是開心。
好了,這下蔣雪櫻是确認了和季長風在手機信息上聊得歡快的人是一個女人了。
心裏都快要氣炸了,但蔣雪櫻卻依舊高冷的坐在一邊,正眼也沒有甩給季長風一眼。
可惡,本以爲季長風是想要和她說話的,結果,結果是給衆人說笑話,氣死了!
季長風看了一眼正在生悶氣的卻裝作無所謂的蔣雪櫻,季長風嘴角揚起一抹狐狸的笑一閃而逝。
“笑的這麽開心。”出去一趟的錦修又回來了,看到衆人這麽開心的樣子不禁疑問了一句。
“季長風在給我們講笑話呢,哈哈,真逗。”高曉萌一點形象都沒有拍着大腿繼續道,“對了,你不知道季長風的動作可是比說笑話更加有趣的多了。”
“哦,在說幾個笑話來聽聽,我還沒聽呢。”錦修朝着季長風開口發話道。
宮闵澤此刻看着錦修問道,“什麽時候能夠讓瑾心去做眼睛檢查?”
“我問過了,還要等一個小時,先不用這麽着急,等那邊的病人都清理診斷完後,那時間都是給瑾心的,我姐可是對瑾心開了一個大例了,還沒有人能夠擁有醫生專屬個人上班時間爲一個病人診斷的呢。”
“沒事,反正今天我們也沒事,等着就等着,一個小時算什麽,等一天也行啊。”蔣雪櫻道。
“哈,雪櫻你個大忙人今天這麽有時間來陪着瑾心,瑾心真是高興的要五體投地了。”
說着,錦修又對着宮闵澤道,“對了,闵澤,你家助理最近和我姐走的很近呐。”
“嗯?”宮闵澤疑惑的發了一個聲調。
“我剛剛聽到了我姐給你家助理打電話,說她明天晚上有空,要請他吃飯,她們兩個什麽時候變的這麽熟了,都請吃飯了啊。”
對于他家姐的情況闫輝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姐前夫以外,她還從來沒有約男人吃過飯啊,這簡直是奇迹。
所以他不八卦清楚,爲他家姐的事情好好的操勞一番,怎麽能夠對得起他這個當弟的呢?
聽錦修這話,在場的衆人都将視線猛地落在了宮闵澤的身上,滿臉的好奇。
“什麽情況?”這八卦消息高曉萌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好奇不已。
“你是說闫輝嗎?”葉瑾心聽了,也是好奇的開口。
眉梢微微挑了挑,宮闵澤不緊不慢的說道,“哦,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昨天你姐被一個病人的家屬誤會打了,我本來是想要給你打電話讓你這個當弟弟的好好的疼疼你姐,将這麻煩處理了。
誰知道你的手機打不通關機了,然後我就讓闫輝來幫你姐了,你姐應該感激闫輝所以要請他吃飯。”
頓了頓,宮闵澤又補充了一句,順勢教育打擊了一番錦修,“話說你這個當弟弟的也太不關心你家姐姐了吧,倒是讓一個外人來幫你姐,你不覺得會不好意思?愧疚嗎?”
“啊,原來是這樣,可是誰敢打餘妃姐啊,這不是要死嗎!”蔣雪櫻眼眸閃過一道光芒說道。
“就是啊,那最後怎麽樣了,那打人的婦女有沒向餘妃姐道歉?”高曉萌說道。
“我說怎麽昨天晚上我姐回來,我看我姐臉上有一點腫,還以爲她是牙疼,該死的,那個不要臉的打我姐!”臉上頓時惱怒不已,錦修沖着宮闵澤問道,“你知道打我姐的人是誰吧,我要教訓她,你告訴我她在那裏。”
“等你黃花菜都涼了。”宮闵澤冷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将錦餘妃怎麽将以牙還牙的教訓回去那個打她的婦女和他們說了一下。
在場的人聽了都不禁忍不住對錦餘妃露出一大拇指,魄氣!
對方說讓她打回來,她就真的還打回來啊,還讓人家出院,現在那對方不僅不敢針對錦餘妃,甚至送了一大堆的東西給錦餘妃道歉,啧啧,她們都很想要看看錦餘妃教訓那潑婦的英勇啊。
想想也是爽爽的,帥。
“唉,原來是這樣。你們也别以爲我姐看起來刻闆,有時候好欺負的樣子,她兇起來,我以前的姐夫那都受不了。”錦修打了一個冷顫直接爆料出了錦餘妃的過去。
聽到前夫兩字,蔣雪櫻不由詫異的說道,“什麽,你說餘妃姐以前有過老公?”
這件事她怎麽不知道……
當然蔣雪櫻等人以前又不認識錦餘妃,況且以前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清楚。
不過宮闵澤也有些的詫異,他也不知道錦餘妃以前有過老公。
錦修從來沒有提過,錦餘妃也從來沒有說過。
将這件事說漏嘴了,錦修連忙的閉上了嘴巴,搖頭道,“我什麽都沒有說啊,你們也什麽都沒有聽見,知不知道!”
他姐和耀哥的事情他真不敢多嘴,要是被他姐知道他說了她以前的事情,還不将他的皮給扒了?
錦餘妃和光耀兩個人隻是扯過證并沒有舉辦婚禮,那個時候他光耀的父母不同意她姐進門,而且光耀是小錦餘妃一歲,這對光耀家裏的人十分排斥這樣的姐弟戀。
認爲錦餘妃大光耀兩人在一起會被家族人笑話,也是個恥辱。
後來光耀和錦餘妃兩個人就直接偷偷的扯證這才在一起生活。
不過他們卻在一起沒有多長時間,因爲各種原因,也因爲意見不合,最後徹底的分手離婚。
但彼此相愛,可是他們性格不和,如今雙方都單着,卻也沒怎麽聯系過。
而他們兩個人拿證結婚知道的也隻有錦修一個人,他家裏也全部人都不知道。
這件事說多了都是一種痛苦,錦修當時也真是佩服她家姐的勇氣,能夠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扯證結婚了,結果家裏誰人都不知道。
“什麽嘛,怎麽話說道一半就不說啊,喂,錦修,你也說清楚啊。”好奇的高曉萌連忙追問着錦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