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要麽你就會變現的很熱絡,想要竭盡全力的得到對方的認可,所以話會比較多。”
“但相對于這兩種,你表現的很淡定,自然,沒有任何的特征,不符合記憶空白,單純的想問題的表現。
當然,這樣也不能完全的确定你已經恢複記憶了,我當時還是在懷疑你。”
“真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确認你恢複記憶,是在你拒絕我給你送的禮物的時候,你開口說拒絕我的話。如果你失去記憶,你不可能一瞬間就考慮到我給你的禮物有可能之珍貴的東西。
在我說要你恢複記憶以後打開這禮物,你臉上不好奇,反倒是瑾心好奇開口,這絕對不符合腦袋空白記憶的人,因爲這樣的人問題尤其多,不可能這麽好奇的事情你不會問,甚至連打開來的意思都沒有。
顯然你其實也是在排斥我,對我送你的東西,你不屑收下,可又無可,是因爲礙于瑾心的面中,你才什麽也不說。”
黛娜一番長篇分析,讓宮闵澤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你的丈夫我倒是真想要和他會一會。”
可見宮闵澤對黛娜對這小小的細節分析的這麽透徹很是贊賞,當然,宮闵澤從來不認爲克洛薩家族的人有人會簡單的。
“我故意不告訴瑾心我已經恢複記憶,是我有自私的一面,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關瑾心的事情,我可以和你保證,我不會讓瑾心難過,我會讓她一輩子開心。”
聽到宮闵澤這個話,黛娜是放心的,她能夠感受出來宮闵澤是真心對葉瑾心的。
“謝謝你這麽的愛我的女兒。保護我的女兒,讓她這麽的幸福,我這個當母親的卻什麽也不能給她。”
“我恢複記憶的事情還不想要讓任何人知道,我i告訴你,是對你的尊重,還請你替我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宮闵澤淡淡道。
“我會的,你瞞着瑾心,有自己的原因,我也不會勉強你告訴她,隻要她能夠開心快樂就夠了。”黛娜笑道。
宮闵澤沉冷着表情,淡淡的又道,“我以爲你不會在來找瑾心,你還是來了,這麽說你來這裏,克洛薩家族有人幫你吧,要不然你不可能冒着這麽大的風險來見瑾心。”
頓了頓,宮闵澤話語有些的凜冽道,“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瑾心能夠不和克洛薩家族有任何的關系,就不要有任何的關系。她經受不了克洛薩家族的那種殘酷對待,她也不會去搶奪克洛薩不屬于她的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黛娜微微的低頭,很是自責。
沉默了片刻,黛娜道,“我丈夫已經知道瑾心的存在。”告訴宮闵澤這個消息,黛娜又連忙補充道,“你放心,他答應過我的,不會傷害瑾心。”
“他的話可以相信?能夠相信幾分?”宮闵澤眸光頓時淩厲起來看着黛娜質問道。
雙手緊緊的捏着,黛娜被宮闵澤的話給問倒了,她真的不知道霍特的話是不是可以相信,她能夠相信霍特的話多少?
“我……”黛娜回答不出來,“我會盡力看着他,絕對不會讓他傷害瑾心的,我用我的性命保證。”
眼中帶着是冰冷的笑意,宮闵澤道,“瑾心的危險是你帶來的,在法國的時候,她差一點的被路斯殺死,我不想要克洛薩家族在有人來找她的麻煩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黛娜咬着唇,臉上滿是内疚自責。
宮闵澤不是葉瑾心,他自然不會和葉瑾心那樣溫柔的安慰黛娜,說這不關她的事情,不要她承擔責任,他是宮闵澤,他要的就是葉瑾心的安全,别人的心情他沒必要那麽好心的爲他們想那麽多。
再說這件事本來就是黛娜的錯,是她給葉瑾心惹的麻煩,要承擔自然是她來承擔。
如果黛娜不是葉瑾心的母親,宮闵澤更加不會對她客氣,現在他能平和的和黛娜說話,已經很給黛娜面子了。
“現在克洛薩家族還有誰知道瑾心的存在。”宮闵澤又問了一句。
“隻有我丈夫。”頓了頓,黛娜似乎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還有,路斯。”
“路斯?”聽到這個名字,宮闵澤眼底頓時騰起熊熊的殺光。
不等宮闵澤出聲,黛娜又道,“路斯受傷昏迷了整整兩個多月,最近才醒過來,我丈夫是他主治醫生,他告訴我,路斯不會記得有關瑾心的事情,這件事也隻有我和他知道瑾心的存在。”
聽着黛娜的話,宮闵澤好久都沒有開口,那陰沉冰冷的眼讓四周的空氣都散發出冷意。
看着宮闵澤,黛娜心裏也沒底的感到心驚,實在是不知道宮闵澤是怎麽想的。
凝固的氣氛快要凍結冰點的時候,宮闵澤這才發話道,“如果你真要保護好瑾心,那麽,知道瑾心存在的人希望可以殺了他們。”
冰冷的聲音充滿殺氣,讓黛娜心下不禁一寒。
“當然,你做不做是你的事情,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任何人危害瑾心。”宮闵澤冷冷的對着黛娜說道。
宮闵澤這話剛說完,此時葉瑾心也終于從洗手間出來了。
“闵澤,我好了,唉讓你等久了吧。”葉瑾心笑容燦爛的來到宮闵澤的面前。
見已經回來,宮闵澤周身的冷然忽化作暖陽,溫柔寵溺的笑看着葉瑾心道,“肚子還難受嗎?有沒有什麽大礙?”
“沒啥事,就是今天吃撐了,消化也有點快。”葉瑾心有些囧的回答了一句。
說着,葉瑾心看向了黛娜,卻見黛娜臉色有點不太好,“媽,你怎麽了,是那裏不舒服嗎?怎麽那麽憔悴的樣子?”
“我沒事,可能是有些凍着了,我也回酒店,你們路上注意點。”黛娜從蒼白憔悴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容,目光又朝着宮闵澤看去。
而宮闵澤就像是沒有和黛娜說過剛剛那一番話一般,依舊是那麽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