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瑾心唱什麽,我給你們點!”坐在點歌平台前的蔣雪櫻道。
“千年等一回。”宮闵澤直接脫口而出。
“哦。”蔣雪櫻立馬将這首歌給點了。
大屏幕上,許仙白娘子出現,如仙入畫的西湖美景,兩個人的愛情在這一瞬呈現。
拿着麥克風,宮闵澤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葉瑾心,溫柔中充滿愛沉溺,“老婆,遇上你是我千年以來的積的福,我會以我這一輩子,這一生,好好的愛你,永不變!”
聽着宮闵澤的話,葉瑾心心裏一片的暖意激蕩心扉,眼眶不由的發了紅,感覺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伴奏的聲音響起,宮闵澤低沉而溫柔的歌聲響起,“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啊。
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隻爲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
雨心碎風流淚,哎。夢纏綿情悠遠哎。”
一句句溫柔的歌聲化作纏綿,回蕩在整個廂房。
動聽的音調,歌詞代表的愛意,讓在場衆人都陷入了一場爲愛而生的夢幻之中。
季長風走到蔣雪櫻的身邊,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雪櫻,我愛你。”
擡頭,蔣雪櫻大膽的吻住了季長風的唇瓣,激烈熱情,絲毫不顧在場衆人看着。
坐在沙發上的錦修目光也充滿了溫柔定格在了高曉萌的身上。
低着頭,高曉萌此時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謝佑瑞和蔣元彬兩個人一直看着葉瑾心和宮闵澤兩個人,眼裏是最真誠的祝福。
一首歌曲終盡,宮闵澤缱绻的目光滿是溫柔對着葉瑾心道,“老婆,愛你斷腸也無怨。”
抱住宮闵澤的腰身,葉瑾心将頭帖子宮闵澤的心口上,帶笑的臉上,眼眸泛着感動的星光,“闵澤,愛你永不變。”
唱歌唱到了十二點多,在場的衆人這才盡興而歸。
出了KTV,衆人各自分頭回去。
坐在車上,葉瑾心靠在了宮闵澤的肩膀上,不知道爲什麽,她感覺到宮闵澤好像有一點的改變,但是那裏改變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不過想不起來,葉瑾心幹脆也什麽都不去想了,隻覺得現在的宮闵澤讓她好安心,好安心……
歐洲。
天氣涼爽怡人。
克洛薩城堡的一棟别墅内,此時,一名身穿白色護士衣裙,帶着口罩的女子拿着吊針液推開了一個房間。
在房間的大床上,一個長得很是英俊邪魅的男子昏睡躺着。
男子雖然面容長得英俊,但不巧,額頭上留下的一道疤,讓他的俊美添加了一抹瑕疵。
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男子鼻子蓋着氧氣蓋,病危之中。
而這個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和宮闵澤在快艇上爆炸消失的克洛薩·路斯!
護士在看到路斯的霎那,帶殺的眼底閃過一抹的緊張,然後立刻将挂在床頭的輸液拿下來,換上了她拿來的輸液。
目光一片的凝成,黛娜忍住微微緊張的情緒,無論如何,路斯都要死,她不能讓路斯醒過來,不能讓他危害到了瑾心。
咬了咬唇,黛娜将路斯連接輸液管的管頭給拔下來,将她拿來的輸液管頭準備接上。
而就在黛娜凝神戒備要動作的那一刻,突然一隻手抓住了黛娜的手腕。
冷冽寒沉的聲音緊跟着傳入黛娜的耳中,“你是什麽人,想要做什麽?”
手中的輸液管無意識的從手中掉落,被捉到的黛娜目光充滿一絲的慌張,側頭看向說話的來人。
一身簡潔的筆挺西裝着身,英朗的面容眼角帶着幾絲威嚴的皺紋,來人正是霍特。
在看到霍特的下一刻,黛娜反應迅速,猛地低下頭,克制内心緊張的心情,開口壓低聲音道,“我,我是來給霍特少爺換輸液的。”
眯着眼睛看着帶着口罩,隻露出一雙漆黑眼眸的黛娜,霍特好半晌沒有出聲。
安靜的氣氛緊繃的像是随時都可以炸裂開來。
霍特不出聲,黛娜心裏就更加沒底,心裏忐忑,腦海卻迅速的轉動,她應該用什麽辦法才能夠糊弄霍特過去。
松開了黛娜的手,霍特将針回流鮮血的輸液管拿起,将原來路斯還有一小半輸液的輸液重新;連接起來,挂在了床頭挂鈎上。
做完這些,霍特一把抓住試圖想要開溜的黛娜手臂,淡淡的聲音很是溫柔道,“黛娜,你要去那裏。”
聽到霍特喊自己的名字,黛娜整個身體此時緊繃了起來,挪動的腳步此時也停止下來。
站定在了黛娜的面前,霍特一隻手擡起了黛娜的下巴,居高的目光落在黛娜的身上,另外一隻手将黛娜連上的口罩給摘下來。
縱然黛娜喬裝打扮,但是對黛娜那麽的熟悉,就算是閉上眼,霍特都能夠感受到黛娜身上的味道,他怎麽可能會認不出黛娜呢?
被霍特揭穿,黛娜反倒是沒有剛剛的那麽的緊張了。
“是我。”冷靜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情緒,黛娜鎮定的回答道。
在黛娜的倔強的唇瓣上親了一下,黛娜本來是想要移開頭,但最終她還是沒有動。
因爲她知道,無論如何她也是無法反抗霍特的,而且現在她還被他抓到了把柄。
其實她殺了路斯也沒有什麽,但她恐怕是要被尤裏美子記恨上,到時候她魚死網破的派人來殺她,這不是她想要的。
“爲什麽要這樣做?”霍特的唇從黛娜的唇瓣上移開,依舊是用那溫柔的不能在溫柔的聲音和她說話。
要不是剛剛那凜冽的聲音,黛娜都差點要忘記霍特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在她的面前都是裝的。
隻是她未曾料想,他能夠在她的面前裝的滴水不漏的溫柔。
冷凝着臉,黛娜裝作聽不懂道,“什麽爲什麽要這樣做?”
也不惱黛娜,路斯拿起黛娜拿來的輸液,放在鼻尖上聞了聞,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一瓶輸液不是我開的營養液,裏面還參雜着大量的安眠藥成分,一旦将這瓶輸液輸給路斯的體内。
不用在醫治了,他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黛娜,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