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微微訝異,怎麽謝佑瑞這麽早就來她的家啊,是有什麽事情嗎?葉瑾心這麽想着,立馬穿好衣服下樓。
匆匆的來到了院子外,葉瑾心打開了鐵門,看着謝佑瑞此時目光深沉的望着她。
“佑瑞哥,你怎麽來了?”葉瑾心帶着淡淡的笑容問道。
在看着葉瑾心手臂吊着的繃帶,謝佑瑞心裏不由一疼,上前,伸手抱住了葉瑾心的身體,凝成的聲音溫柔感傷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吓壞了。”
說是要将葉瑾心放下,可是,他放不下啊。
腦海中是謝憶晴的面容,是葉瑾心的面容,重重交錯,讓他越發的感到痛苦。
再次見到她,謝佑瑞壓制不住内心的悸動。
被謝佑瑞這樣抱着,葉瑾心微微一怔,本來是想要将謝佑瑞推開的,但是感受到謝佑瑞似乎很難過,葉瑾心沒有推開他而是道,“佑瑞哥,我很好,你不用擔心,你先放開我,我們進屋在說吧。”
聽到葉瑾心這樣說,謝佑瑞這才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些的過火了。
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傷懷的笑道,“好。”
葉瑾心受了傷,本來是想要做早餐的,不過謝佑瑞搶過來,讓葉瑾心好好的休息,而他自己則是撸起袖子,很有家主風範的幫葉瑾心做早餐。
簡單的煮了面條,面條上撒着蔥花,青黃交替,顔色十分的漂亮,一個大大的荷包蛋放在碗中面條一側上方,簡直是色香味形樣樣俱全。
葉瑾心這才發現謝佑瑞竟然會做飯,而且做的還很不賴。
“哇,好幸福的樣子啊。”葉瑾心看着謝佑瑞端給她的面條,滿足的深呼吸一口氣道。
坐在葉瑾心的身邊,謝佑瑞淡然笑道,“那以後我天天給你做飯好嗎?”
脫口說出這話,謝佑瑞才發現這話很不合适,葉瑾心已經有老公了,是宮闵澤。
葉瑾心再也是無法屬于他的,連那顆心髒也都不再是他的了。
早知道他就應該一直讓葉瑾心呆在他的身邊,讓宮闵澤沒有任何的機會,甚至連見她的機會也沒有。
隻可惜,是他才錯,現在後悔已然是徒勞的。
氣氛突然像是有些的尴尬,不過葉瑾心卻是巧妙的化解了。
“那以後佑瑞大哥的媳婦可不是要将我吃了啊。”葉瑾心調侃的笑出聲來,“不過佑瑞哥你的廚藝還真不錯耶,将來你的媳婦可是會享福了。”
聽葉瑾心并沒有介意,謝佑瑞也稍微安心了一些,笑着道,“以前憶晴經常說要學做飯,可是她每次都搞砸了,然後都是我替她收拾爛尾,所以現在我的廚藝也是不錯,這還多虧了她的功勞。”
“唔,我其實也挺羨慕憶晴姐的,有這麽多愛她的人,她一定很幸福,尤其還有佑瑞哥你這麽的關心她,她一定很依賴佑瑞哥哥你吧。”葉瑾心吃了一口面後問道。
“是啊,她真的很依賴我呢。”爲讓她能夠依賴他,他做了很多她無法完成的事情,然後讓她來求他幫忙,他總是寵溺的對她笑着答應。
每次她都看到他幫她做完了這些事情後,都是很開心的對他道,“我的哥哥最棒了,我最喜歡哥哥了。”
每次聽着這一句話,他都會開心很久,很久。
“佑瑞哥你怎麽了?”看着謝佑瑞晃了神,葉瑾心關切的問道。
“啊,沒事。”謝佑瑞笑着搖了搖頭。
“對了,佑瑞哥,你這麽早來我這裏,是有什麽事情嗎?對了,你現在還在法國?一直都沒有回國嗎?”葉瑾心問道。
他是想要回國,但那裏沒有謝憶晴,也沒有葉瑾心,他不想要回去。
留在法國也是知道葉瑾心在法國,所以他想要在多停留一些的日子。
“嗯,學校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處理,所以暫時還抽不了空回國,你在法國好嗎?”
“原來佑瑞哥你一直也都在法國啊,我在法國很好啦,現在在安瀾設計可是中級設計師了呢,替我高興吧。”葉瑾心笑着道。
“我們的瑾心的确是很厲害,在短短的時間就達到了中級設計師的名望。”謝佑瑞滿是寵溺的說道。
“這些天我都要在這裏,我聽說你遇到了混混,還有殺人犯是嗎?”謝佑瑞問道,目光灼灼的看着葉瑾心,還好,還好她沒事。
也不知道葉瑾心當時是不是很害怕,而宮闵澤竟然不陪在她的身邊,這也讓他有些的惱恨。
微微驚訝,葉瑾心看着謝佑瑞道,“嗯,是啊。不過佑瑞哥你怎麽知道。”
昨天發生的事情她記得沒有和任何人說啊?而且也沒有夢遊的給謝佑瑞打電話呀,他是怎麽知道的。
“默特斯是我的學生。”謝佑瑞道。
“啊……”聽到這個消息的葉瑾心驚訝了,默特斯竟然是謝佑瑞的學生。
“默特斯警官,不是,不是……”
看出來葉瑾心想要說什麽,謝佑瑞淡然開口解釋道,“這件事告訴你也沒關系,明面上我開辦的學校是普通高校,但實則是培養特殊部隊。
是專門協助星級擊破各種跨國罪犯的特種隊人員。
默特斯是我學校裏最出色的一名特種部隊學員,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已經偵破了許多的案子。
畢業後破解了數十個國際罪犯團夥,現在是一個優秀的特種部隊教官。”
謝佑瑞并不再擔心将這件事告訴葉瑾心會怎麽樣,他了解葉瑾心是不會将這些事情說出去的。
況且他也不想要對葉瑾心有任何的隐瞞,隻因爲他想要讓她信任他。
以前隻是知道謝佑瑞是國内著名學校的校長。
在法國也是開辦了學校的,但沒有想到謝佑瑞的校長身份竟然是培養特種部隊。
葉瑾心怎麽也想不到謝佑瑞竟然這麽的厲害!
當然,謝佑瑞在法國的事情家人也是不知道的。
因爲他們明明就知道謝佑瑞是一個當官的料他不在國内當官,而且非要接管他姑的學校當一個校長不說,甚至還跑去法國開了一個學校,她們是怎麽也不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