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心能夠感覺得到宮闵澤對她的真心,對她的愛,這不是說說而已。
似乎是知道葉瑾心想要聽什麽,宮闵澤又道,“我和楊璐沒什麽,希望你也不要誤會我,就算她長得和謝憶晴一樣,但我也不會喜歡她,因爲你才是我心中最愛的那個人,我愛你。”
“宮闵澤。”鼻子微微的反酸,葉瑾心咬着唇瓣,忍不住感動的想要哭。
病房内的時間漸漸的流淌,是那麽的溫馨,充滿了濃濃愛的缱绻。
葉瑾心躺在宮闵澤的身邊和她講來講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
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戴蘿站在了醫院屍體的冷藏庫前,蒼白的臉沒有以往的妩媚,隻有憔悴的滄桑。
推開冷藏庫,寒冷的氣息鋪面而來。
冷藏庫中擺放着七八十張鐵床,這些鐵床上都躺着已經死去的病人。
冷藏庫内的光芒是那一種詭異寒冷的光芒,微微的照亮整個冷藏庫。
按照李中給她調查到的冷藏庫病床躺着龍河屍體的那張鐵床走去。
終于是在一張鐵床上站定,戴蘿掀開了蓋在屍體上的白布。
龍河的臉落入在戴蘿的眼中,被冷藏庫冰凍了兩天,龍河的的臉被冰凍的帶着點點的冰晶,整張臉都是那種死白灰的顔色。
望着龍河的面容,戴蘿面無表情,像是心也如同冷藏庫内的屍體一樣,也被凍結了。
“爲什麽。”虛弱的聲音透露出難掩的恨,還有痛苦,戴蘿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龍河。
“到死了,你也不給我一個答案,爲什麽,爲什麽!你要我這麽的恨你!你個混蛋。”戴蘿話似很憤怒,可是聲音卻是平靜的沒有感情的說這些話。
沒有受傷的手擡起來,戴蘿一拳砸在了龍河的身上,眼卻在這一刻泛起了紅,一滴淚水控制不住的滴落在了龍河的臉上。
“我們之間的仇恨已經消失,龍河,我是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就算你死,我也不會讓你安心的!”相愛相殺的仇随着龍河的死而結束,但那心,又怎麽能甘願就這樣忘記那恨。
那曾虧欠的一個解釋,誰能明,誰又能體會心的苦苦掙紮。
重新将龍河的屍體蓋上白布,戴蘿轉身離開,像是要忘記一切,要忘記曾經和龍河的相遇。
那般決絕,那般不想要回頭。
宮闵澤的病房内,此時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氣氛顯得有些詭谲的緊張。
葉瑾心夾在中間顯得有些的無措和尴尬。
“滾。”半響後,宮闵澤吐出這一個字讓謝佑瑞離開。
宮闵澤可不是傻子,别以爲謝佑瑞做的事情他不知道!
楊璐和他的合作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是他也參與了破壞他和葉瑾心之間的感情的壞事,他沒有去找他的麻煩就對他很不錯了,今天他竟敢找上門來,真當是不将他放在眼裏啊!
像是沒有聽到宮闵澤說的話一般,謝佑瑞走到葉瑾心的面前,目光上下掃量着她道,“瑾心,你沒事吧?”
再次見面,沒有想到會在這裏和謝佑瑞相見,有些的尴尬,葉瑾心想到是謝佑瑞陷害她自己,她不知道要怎麽的面對他。
沉默着,葉瑾心隻是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謝佑瑞。
不知道葉瑾心爲什麽會突然對他這麽的冷漠,謝佑瑞心裏有幾分的恐懼。
是的,是恐懼,恐懼葉瑾心就此恐怕是不會在和他說話,甚至不理會他。
有那麽幾秒鍾謝佑瑞的眼中是帶着慌張的,想要和葉瑾心說什麽,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宮闵澤現在的身體就算還沒有完全好,但現在稍微的活動一下也是還可以的。
他坐起來,一手拉住了葉瑾心的手臂,将她往自己懷中帶,目光充滿戒備的危險看着他道,“謝佑瑞,你來這裏做什麽,她是我的老婆,你是沒有機會的。”
聽着宮闵澤這話,謝佑瑞雙手插在褲兜裏,笑的從容不迫道,“是嗎?這可不一定,要不是你先找到瑾心,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能夠得到瑾心嗎?”
目光充滿逼迫,雙方對視的雙眼暗波流動,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硝煙的氣息,仿佛隻要一點火星就能夠點燃。
“你這麽的傷害瑾心,甚至一點也不相信瑾心,你又憑什麽有資格擁有瑾心?”
謝佑瑞這一番話很明顯的就是針對宮闵澤的。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又怎麽會誤會瑾心!你的龌龊肮髒真是令人不齒。”宮闵澤冰冷的聲音對着謝佑瑞針鋒道。
并沒有因爲宮闵澤戳破了他所在暗中搗鬼的事情,謝佑瑞很是鎮定的回答道,“哦,要是你真的愛葉瑾心,那你又怎麽會因爲這一點的小事就誤會了她,抛棄了她,甚者還要和她離婚?”
被謝佑瑞這番話說的宮闵澤陷入一時的沉默。
而身爲當事人的葉瑾心心裏很是複雜,一邊是宮闵澤,她喜歡的人,一邊是謝佑瑞,她的恩人,她不知道應該開口幫誰,隻能沉默不出聲。
顯然這兩個男人也不想要讓葉瑾心出聲一般,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兩個人解決就好。
隻是短暫的沉默片刻,宮闵澤再次開口道,“謝佑瑞,的确,我犯下了一個對瑾心不可饒恕的罪,但我宮闵澤今天當着瑾心,當着你的面告訴你,我會用我的一輩子補償瑾心這的傷害,不會在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頓了頓,宮闵澤目光凜冽帶着堅定道,“葉瑾心是我的老婆,一輩子就是我的老婆,誰也别想要搶走,除非我死!謝佑瑞,如果你有本事的話,那你就來搶!”
靜靜的聽着宮闵澤這番話,謝佑瑞的視線朝着葉瑾心看過去。
但見葉瑾心眼底帶着的光芒幸福的刺眼。
謝佑瑞明白這次自己是輸了,他恐怕是在也無法得到葉瑾心了,也無法讓葉瑾心和宮闵澤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