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董的妻子淚流滿面的對着宮老爺子衆人點了點頭,無法開口,隻怕自己開口淚水更加制止不住。
一個半大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拉着小董妻子的手,面容和小董有幾分的相似,這正是小董的孩子,他并沒有哭,縱然眼眶紅紅的,但是他臉上的堅定和小董一樣。
方天稚嫩的聲音凝重的也和宮老爺子打招呼,“宮祖爺爺。”
宮老爺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揉了揉方天的小腦袋道,“乖,是我的錯,要是那天沒有讓小董出去,小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故了。”
“祖爺爺,這不怪你,我爸說了,這是命!”
葉瑾心看着小董一家人,心裏也有一些說不出的難受,命這個東西,的确是難測,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終結了。
似乎是感應到了葉瑾心心裏的難受,宮闵澤無數的摟住葉瑾心的肩膀。
“你們以後要是有什麽困難便是和我說,我會盡力相幫你們。”宮闵澤此時開口。
“多謝宮少爺。”小董的母親感激道。
站定在了小董的墓碑前面,宮老爺子在小董的墓碑前上了一炷香,和小董說了些許的話,這才離開了。
天色有些灰蒙蒙的,仿佛是大雨要臨盆了一樣,是不舍,亦是堅強。
S市警署。
謝佑瑞坐在了季長風的辦公室内。
“今天你怎麽那麽有空的到我的警署來喝茶。”季長風給謝佑瑞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抿了一口水,謝佑瑞這懶散的擡頭看了一眼季長風,“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麽樣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這不正在調查嗎。”季長風很是認真的說道。
“結果呢?”謝佑瑞滿是不爽的冷聲道,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特麽的一點消息都沒有給他,還要他親自找上門來,他在這裏可真是混出息了。
“結果啊,當然是剛出來啊。”季長風并沒有因爲謝佑瑞的口氣不甚而嚴肅,依舊是面帶着他标準的微笑回答道。
不等謝佑瑞發火要罵人,季長風很是識趣的繼續道,“我說我怎麽有人敢冒充模仿我表妹的那張臉,這個女人原來是按照我表妹的臉整容的。”
說着季長風從抽屜裏面掏出一個米黃色信封遞給了謝佑瑞。
在謝佑瑞接過的時候幾場補充道,“這是證據,她在韓國整容的證據以及錄像帶。”
“看來你在這裏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還是有用的。”這韓國的錄像帶都能夠搞到手,這怎麽能不讓謝佑瑞對他在另眼相看呢。
“不用誇獎了,當年雖然我是慢了你一年入了部隊的,但我的好戰友們個個都是一個出色的戰士,當然還不乏出色的特工,弄點這些還是沒問題的。”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季長風很是開心的說道。
“你拿着狗耳聽道我誇贊你了。”謝佑瑞忍不住的白了季長風一眼,然後将信封袋拆了下來,裏面有一個錄像光盤以外還有各種整容收費的證據。”
“楊欣?她不是叫做楊璐嗎?”謝佑瑞看到醫療單上面寫着的名字,疑惑道。
“楊欣才是她的本命,楊璐,不過是楊欣死去的一個姐姐的代替的名字而已。”季長風不緊不慢的将楊璐的身份告訴謝佑瑞。
“楊欣,居住陵城鄉下偏遠的一個山村,高中還沒有畢業,因爲家庭狀況而辍學打工,父母和姐姐因爲一種遺傳病而病亡,現在隻有一個奶奶,不過她的奶奶也在醫院裏面躺着。”
緩了一口氣,季長風繼續将調查結果說出來,“聽到這裏你也意外她爲什麽會整容成表妹的樣子了吧?她和江美鈴也就是宮家宮鄭宇的老婆有那麽一點的遠親的關系。
近一年多,這個楊欣則是經常的和宮鄭宇的兒子宮昊哲聯系過,我這樣說,聰明的你應該知道她們是想要做什麽了吧?”
“我不管他們是不是要用什麽樣的方法争奪宮家的财産,但是我絕不容許别人仿制憶晴的容貌,他們犯了我的忌諱了!”謝佑瑞夾帶怒殺的話充滿在辦公室中。
目光猛地朝着季長風看去,謝佑瑞又道,“宮闵澤沒有調查這個女人的來曆?”
“最近宮家發生了很多倒血黴的事情,宮闵澤那裏會将這個楊欣放在心上去調查她的身份呢?甚者去懷疑她接近他有什麽陰謀呢?”季長風搖了搖頭很是替宮闵澤可憐的樣子道,“宮闵澤還有他得利的住手闫輝兩人可被你家人打進了醫院,這才恢複從醫院出來沒有多長的時間,前天宮老爺子的貼身保镖助理方董被人謀殺,他們有時間去管這個長得和表妹一樣的人嗎?再說我調去這些資料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宮闵澤就算要調查恐怕也要很長時間。”
“啧啧,我覺得這宮家風水肯定是不太好。”說着季長風緊緊的看着謝佑瑞道,“你想用宮闵澤的手怎麽處理這個楊欣?”
“誰要讓他動手?”謝佑瑞沒好氣的回答道。
“哦,那是你要親自動手對付楊欣咯?”季長風很是好奇道,“我也想要看看你到底要怎麽處置這個長得和表妹相似的女人,是扒了她的臉皮,還是殺了她?”
嘴角微微一抽,謝佑瑞不想打算在理會季長風,轉身便要出門去。
“喂喂,等下,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呢……”季長風伸出手沖着謝佑瑞的身影說道。
停下腳步,謝佑瑞扭頭看向季長風,深邃的眼睛森森的。
“咳咳。”清了清嗓子,季長風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宮老爺子身邊死的那個叫做方董的是不是你對宮闵澤複仇的開始啊,他是你殺的嗎?”
冷沉的目光幾乎要将季長風給滅了,謝佑瑞唇瓣輕啓吐出幾個字,“你等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