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宮老爺子的徹底翻臉的話,江美鈴心底的怒火完全的被宮老爺子給勾起,猙獰着臉也是憤怒的對着宮老爺子道,“爸,你真是太過分了,是啊,你什麽都沒有虧待我們,難道我們就沒有爲了這個家而努力嗎?明明就是你一再的偏執,看不起我們!
好啊,你既然這麽的瞧不起我們,那你死了以後也别想要讓我們哭你,想要敢我們走是吧,不用你趕,我們自己有腿會離開,以後我們也不會踏入這家裏一步,你死了别後悔!”
“你,你……”聽着江美鈴的話,宮老爺子扶住拐杖的手氣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的距離顫抖起來。
宮鄭宇也沒有想到江美鈴會說出這麽重的話來,想要說什麽,卻一手被江美鈴拽住了手腕。
被江美鈴這樣一氣,宮老爺子血壓頓時高升起來,連忙的從懷中掏出了藥來服下。
江美鈴則是惡狠狠的刮了一眼顫抖着掏出藥服下宮老爺子,拽着宮鄭宇的手直接的離開了這裏。
“真是個不孝子,白眼狼,白眼狼啊!”宮老爺子手中的拐杖狠狠的頓在了地上,望着江美鈴兩個離開的背影憤怒的說道。
身子不由一個虛浮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了,宮老爺子坐在了沙發上緩了好一口氣以後這才恢複了淡定起來。
怒氣沖天的江美鈴帶着宮鄭宇離開。
坐在扯上,江美鈴一張嘴說不出的惡毒的咒罵着宮老爺子,“這個老不死,他不給我們好過,我們也不要給他好過,哼,他想要死,那就早點的讓他去死好了!”
聽着江美鈴這番話,宮鄭宇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美玲,他是我爸……”
“你爸?他有當你是他的兒子嗎?哪有親生的兒子這樣被對待的,你想想,你大哥死了,你爸還不讓你管理SD集團,将位置給了宮闵皓,宮闵皓不行,他最終還是将位置給了宮闵澤,你說你是他親生兒子嗎?
他對你這麽的絕情,你又何必當他是你的爸!我告訴你宮鄭宇,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做了這麽多,難道你真的想要放棄嗎?
你爸也是時候可以去死了!”江美鈴一張臉扭曲的像是毒蛇一般長大着醜陋的毒牙。
點燃一根煙,宮鄭宇此時心情很是煩躁,沒有理會江美鈴憤怒的叫罵,也是,自己在他老爸的心中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他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廢物!
眼中閃爍着青光,宮鄭宇的心也漸漸的被惡魔給吞噬掉,不錯,他爲什麽要憐惜這個該死的老頭,他可從來都瞧不起他這個兒子啊!
呵,瞧不起,沒關,他會證明,證明給宮傅嚴看,他不是一個廢物,誰敢瞧不起他,他就讓他們去死,讓任何他們生不如死!
宮傅嚴,宮闵澤,就連那個賤女人葉瑾心!
看着宮鄭宇沉寂的吸煙,江美鈴臉色也不太好的撇過去看車窗外面的漆黑一片的停車場,沒有打擾宮鄭宇。
一根煙燃盡以後,江美鈴這才對着宮鄭宇問道,“對了,你從那死老頭子那裏将東西拿來了沒有?”
發動車子,宮鄭宇開車迅速的離開了宮家别墅,出了别墅以後宮鄭宇才道,“沒有,他房間内有一個保險箱,需要密碼還有鑰匙,想要開那個保險箱得想個辦法。”
聽完宮鄭宇這話,江美鈴眼眸一沉,倏的像是想到了一個什麽好辦法似得,“對了那個跟在那老不死身邊的小董他應該知道,從他那裏開刀,一定能夠得到消息!”
小董雖然是一個外人,但是已經跟了宮老爺子也有十三四年了,宮老爺子完全是拿他當作是自家人。
他們好幾次看到小董幫宮老爺子從房間拿什麽重要的東西,從這個小董的身上下手一定會有她們想要的。
想到自己甚者連一個外人也不如,江美鈴和宮鄭宇心中的毒意越發的扭曲起來,這真是夠可惡的!他們越發恨不得宮老爺子就這樣去死。
“嗯,到時候我們約見一下小董,從他口中探探消息!”宮鄭宇說道。
夜色凄迷,細雨漸漸的停止了下來,漫天陰沉的烏雲居然散開,露出了朦胧的月亮,象征着明天會是一個大晴天。
早上大約七點的時候葉瑾心從床上爬起來。
一夜雖然入睡,但是葉瑾心睡的并不是很安心,心裏仿佛是有什麽隔閡着,讓她感到很是忐忑不安起來。
本以爲自己很早起了,沒有想到的是黛蘿比她還要早。
“早上好。”黛蘿穿着一套運動裝,頭發全部紮起馬尾,整個人身上的妖魅的氣息減少,反添陽光美麗,正真灑脫,她正在一個運動跑步機上跑步,看到葉瑾心起來,當即朝着她打招呼。
有些意外黛蘿現在的模樣,是的,她一直都認爲黛蘿這樣的女人是一個很魅人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陽光的一面,因爲這完全就是兩個人一樣。
微微一怔,葉瑾心朝着黛蘿笑着打招呼道,“黛蘿姐早安,其實我覺得這樣的你更加的漂亮。”
“哈,你這小不點,真會讨姐姐歡心。”黛蘿笑道。
這個時候謝佑瑞已經洗漱好了從浴室中走出來,看了一眼葉瑾心後道,“瑾心,你起來了。”
“嗯,哥,你也這麽的早起啊,看來是我起得晚了。”葉瑾心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顯得有些的不好意思道。
朝着黛蘿看了一眼,謝佑瑞調倘的聲音帶着怪罪道,“還不是因爲她一大早就起來打擾了我,要不然我也還想要多睡一會,整天發個神經,我也受不了了!”
他可是睡在客廳,他實在是沒法在這麽吵鬧的環境下還能夠繼續的睡下去。
“喂,謝總,我也沒有委屈你啊,這裏可是我的家呀,爲了保持我這完美的身材,我當然要好好的鍛煉一下,你要是覺得招待不周的話差不多也可以回家了吧,别到時候你老爸拿着坦克跑到我家裏來炮轟我,我的生命無價呀!”黛蘿在跑步機上一點也不顯得吃力,縱然跑的很快,說起話來也絲毫不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