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讀懂了謝佑瑞的意思,葉瑾心沖着他微微一笑,表示回應。
此刻依穆蓦地朝着葉瑾心走了過去,那帶着皺紋的溫暖的略帶粗糙的手抓住了葉瑾心的手腕。
這不禁讓葉瑾心驚住了。
而宮闵澤還有謝佑瑞兩個人臉上也帶着驚訝的表情。
不等在場衆人開口,依穆拉着葉瑾心的手來到了她的繪畫像前,溫和的目光盯着這畫像,思緒仿佛回道了久遠之前,似懷念,似感動。突然,轉而看向了葉瑾心,深深的望着她。
被依穆這樣看着,葉瑾心心裏不由的有幾些許的緊張。
而在這個時候,依穆開口道,“你知道替我繪畫這肖像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聽她這樣問,葉瑾心當即朝着這肖像看去,除了标明這幅畫中的人叫什麽名字以外,并沒有署名這繪畫這幅圖像的作品人。
因依穆這樣提醒,葉瑾心不禁也突然感到有幾分的好奇了起來。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依穆一邊回想,一邊感慨道,“幫我繪畫這肖像的姑娘,可是一個天才級的畫手,初出茅廬都引起了所有畫界的震驚,一夜之間她的名聲遍布在整個法國,曾經我和她相交過一段的時間,和她很談的來。”
頓了頓,依穆很惋惜的說道,“我很欣賞這個姑娘,不過這個姑娘卻像是一顆耀眼的明星一樣,璀璨過後便是隕落了,不過短短的一年時間,她突然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誰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她的去處。
而就連她繪畫的這些作品,也在一夕之間消失了,要不是我還存有這幅她送給我的畫,我還真的以爲她是一個夢,突然在夢裏面出現,又從夢裏消失,如同昙花一現,在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緊緊的聽着依穆的話,葉瑾心不由的因爲她的話而對這名畫家更加是好奇了起來,這位神秘的畫家是誰?爲什麽會一夕之間消失不見?是她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因爲依穆在和葉瑾心說話,宮闵澤還有謝佑瑞兩個人也顯得很安靜,沒有人去打擾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隻是他們不太明白,爲什麽依穆要對葉瑾心說這話?
況且她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才是啊?依穆一向不是很喜歡和陌生人交談的人,怎麽會對葉瑾心感到熱絡。
“這真的是太可惜了,要如依穆奶奶這樣說,她現在應很聞名了。”葉瑾心不免也感到有些的惋惜的歎了一聲到。
“是啊,太可惜了,她本來是可以獨領風騷在這個藝術界名聲四揚的,但是,哎……”這樣說着,依穆又深深的看着葉瑾心道,“你是她的女兒嗎?”
“啊?”被依穆這樣一問,葉瑾心腦袋有些懵了,随即連忙搖了搖頭道,“依穆奶奶,我不知道您說的這個人叫什麽名字,我怎麽可能會是她的女兒你。”
“她叫,黛娜,你真的不認識她嗎?”依穆緊緊的看着葉瑾心想要看出她什麽來。
但是葉瑾心真是一臉茫然,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她搖了搖頭道,“我真的不認識她。”
依穆一雙蒼老的眼睛雖然透露出一些不相信,但是想想,葉瑾心也沒有必要欺騙她。
現在的黛娜應該也有四十幾歲了吧,葉瑾心不過才二十出頭,這不可能會是她!
而且要是葉瑾心是她的女兒的話,她怎麽會不認識自己的母親叫什麽?又怎麽可能會否認她母親呢?
再者,黛娜的名聲是值得榮耀的事情,她也沒有必要擺脫自己的身份。
或許真的是撞臉了,她們并非相視。
“依穆奶奶,您爲什麽要和瑾心說這話!”宮闵澤對依穆的舉動也很不明白,開口詢問道。
葉瑾心也是不明白也道,“是啊依穆奶奶。”
“你的母親呢?”沒有急着回答葉瑾心和宮闵澤的疑惑,依穆輕輕的拍了拍葉瑾心的手背,淡淡的詢問道。
因爲依穆這話,葉瑾心眼中閃過悲傷和痛苦。
自然是知道葉瑾心的情況,宮闵澤摟住葉瑾心的肩膀,對着依穆道,“瑾心的母親在她剛出世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啊,真是抱歉。”依穆聽言臉上帶着内疚道。
沖着依穆勉強的笑了笑,葉瑾心道,“沒關系,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了。”
“哎,我也是因爲看到你和黛娜長得這麽的相似,一時之間才會以爲你是她的孩子,剛剛這番試探是我的不對,還請你見諒。”依穆溫和道,她略帶蒼老的聲音有幾些的失落。
那個姑娘,她和她相處雖然短短不過半年的時間,但是她依舊留在她的心理未曾忘記,她是一個很懷舊的人,記得黛娜是一個很暖心,又很有愛心的好姑娘啊。
要是當時她有兒子,她肯定會讓自己的兒子娶她的,不過可惜,她至今都未曾有孩子。
這麽久都沒有在見到這個姑娘了,依穆心裏是有寫惋惜的,她想要再次見一面這個姑娘,不過看來是再也見不到了呢。
“居然和我長得很相似,這是真的嗎?”依穆這話讓葉瑾心大感吃驚。
這就連宮闵澤也不禁的微微挑了挑眉峰。
“嗯,很相似,我都差點要認爲是一個人了,你看,我還有當時和她的鶴影照片呢。”說着依穆從自己的大紅挎包内掏出一張古久像是七八十年代的黑白照片遞給了葉瑾心看。
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依穆,一個是黛娜。
雖然兩個人相隔了十幾歲左右,但站在一起就像是姐妹花一樣,依穆溫莊典雅,淡淡的笑容挂在臉上,很是開心。
而挽着依穆手腕的黛娜臉上洋溢着陽關燦爛的笑容,一個花季少女天真開朗,很是耀眼奪目!
在看葉瑾心還有宮闵澤看到黛娜的面容那一刻,臉上皆是帶着濃濃的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