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麽一句話,崔斌和狼眼同時喊道:“門口是誰!?”“誰在門口!?”
随後,我打開廠房的大門,鼓着掌走了進來笑道:“兩位好耳功啊!”
200多名小弟一看是自己的大哥,同時向我一鞠躬喊道:“道哥!”
台上的崔斌跑了過來說道:“道哥!您來跟我說一聲啊,我派幾個人去接你!你這一個人來我不放心!”
“沒事!我就是閑來無事走走路,再來就是看看你訓練的這些隊員!”我說道
“您就放心道哥!我在特種部隊待過的那兩年不是混的,我一定盡力将這些人訓練出和我一樣的身手!”崔斌說道
此時旁邊的狼眼調侃道:“我說你的功夫如此了得,原來在特種部隊裏混過啊!”
“承讓!在部隊的時候我的戰友很少接過我三招,你能和我打這麽多招的已經很不錯了!”崔斌說道
“我可沒誇你!若我用……”狼眼的話被我打斷道:“若你用刀!崔斌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狼眼一聽是我說的,想起了自己敗在我刀下的情景,我繼續說道:“崔兄!這位叫狼眼的兄弟刀法确實很厲害!有時間你也多向他學學!”
“算了!我是不會教給自己敵人刀法的!”狼眼說道
“你!我大哥對你如此好,你竟然不知好……”崔斌說道
“好了崔斌!不要責怪狼兄!狼兄無論把我當成敵人或是壞蛋,我都會把狼兄當成朋友的!”我說道
“哼!既然是朋友,那就放了我”狼眼說道
“這裏是你的家,你想來就來,想走也不會有人攔住你的”我說道
“喔……不會跟我開玩笑!”狼眼說道
“我隻對敵人開玩笑!顯然,你不是我的敵人!”我說道
狼眼看了看下面的人,還有崔斌隻見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身邊說道:“謝謝!我欠你一條命!以後我定會還給你的!”
“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天道會,一起替天行道!好嗎狼眼?”我誠懇的說道
“對不起,花蓮幫大哥對我有知遇之恩……!”狼眼的眼睛下意識的看着我的嘴巴,我能看出狼眼也想加入我旗下,隻不過他這個人對自己的主人太忠誠了!
狼眼剛要離開就聽見崔斌喊道:“慢着!”
狼眼回頭一看,崔斌将狼眼的衣服撿起來扔給狼眼說道:“你的衣服!”
“謝謝!”說着話,然後轉頭就離開了……
“道哥!就這麽放他走了?”崔斌說道
“恩!崔斌,你帶幾個兄弟去保護他,切記,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把它從花蓮幫那裏救出來!”我說道
“道哥!你說花蓮幫的人會對他動手嗎!”崔斌
“如果薛青死了,花蓮幫幫主肯定不會對狼眼動手的,如果薛青還活着,那就說不準了……”我說道
“是!大哥,如果花蓮幫對他動手,我保證将他帶回天道會!可如果花蓮幫沒有對狼眼動手,我該怎麽辦?”崔斌
“那就回來!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去強求!是我的,跑都跑不了的!”說完後,崔斌便帶着幾個人開着一輛黑色的轎車走了……
崔斌走後,查看了一眼這100多人的飲食及住宿問題,看着這些小夥子一身的叢林綠色迷彩裝,我心裏此時有了一個想法不如讓崔斌帶領的人,平常訓練時穿着綠色迷彩服,作戰的時候也穿着黑色城市特戰服想必應該不錯!……
視察完之後,我便回到了總部酒舞會,我好想在等,等我要等的一個人沒錯他就是狼眼,我現在面臨的嚴重問題就是千金易得,一将難求,自己身邊的将才實在太少,若真的大規模北伐,恐怕會被他們的将才給淹沒了所以,招募将才?不但要招募,也要自己去尋找,正所謂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碰碰運氣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想到這裏,我想起了一個人,此人正是皇埔精英他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我拿起了電話撥打給了張英俊,讓他準備一輛轎車一起去一趟台灣武術友誼委員會
都在一個縣内,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如果沒有車靠步行,沒個三兩小時也走不到車停靠在了台灣武術友誼委員會門口,其中一個白色武術裝的年輕人将我攔下問道:“請問你找誰?”
“少他……(少他嗎廢話!)”張英俊的話被我打斷:“英俊!不得無理!”
随後,我從兜裏掏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那個年輕人,隻見年輕人雙拳一抱喊道:“對不起大師兄!我是新來的所以沒認出你,請您原諒!”
“沒事,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啊?”我問道
“好!我送您進去!”年輕人說道
随後我們二人跟着這位年輕的小夥子走進了會館,小夥子在前面帶路,我就看着這位小夥子的走路十分輕盈,于是問道:“小夥子,你的功夫應該在這些弟子當中算是中上等的!”
小夥子轉頭撓着頭微笑道:“大師兄說笑了!我在所有師兄弟裏面的功夫最差,誰也打不過!但是我的輕功好,他們打我的時候,我要麽跳牆,要麽跳樹上,嘿嘿……他們打不着我!”
此時旁邊的張英俊說道:“在你們武術委員會裏吹牛,是不是不上稅啊?”
“嘿嘿嘿……師兄,要不俺耍兩下給您瞧瞧!”年輕人笑道
張英俊指着一旁十幾米高的大槐樹說道:“那有棵樹,爬上去我看看!”
隻見年輕人向前面的大槐樹那裏跑去,我專心的看着小夥子的一舉一動,從跑的步伐來看,十分輕盈,可以說一點聲音都沒有,猶如一陣風飄過去一樣,看着小夥子向風一樣飄的樣子,我心裏頓時感覺到非常的舒暢可當我看到小夥子抓住那顆大槐樹,四隻猶如墓室裏的海猴子、禁婆一樣的敏捷的身手的時候……頓時讓我目瞪口呆,因爲此時眼前的年輕人泛起了我曾經在墓室裏和海猴子、禁婆戰鬥過的經曆,那些酸甜苦辣鹹和……悲歡離合……
張英俊看着我發呆的樣子說道:“大哥,就這三腳貓功夫真的不會把您給鎮住了!要麽俺老張也爬一個給你看看!”說着話,張英俊見我沒有回複,以爲是我默認了,于是就走到了那顆大槐樹下,爬了兩三下跟狗熊一樣掉了下來,我一緩過神看見好似跟黑乎乎的‘大熊’從樹上掉下來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英俊!我剛才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經曆,别瞎鬧了,快回來!”
此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吳道!?”
我轉頭一看,是司馬師父,于是高興的說道:“司馬師父!我來看您了!您還好!”
“我很好!你的一些事情我聽郭長老說過了,他要以長老的身份約你去他家做客,我當時就給拒絕了,吳道,你做着這些事可給郭長老好好的上了一課啊,他對你的看法也改變了許多!不知道郭長老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你最好敬而遠之!”司馬師父說道
“嗯,師父!我會把握好分寸!”我說道
“恩!很好!走,去屋裏坐!”司馬師父剛一轉頭突然擡頭看着那顆大槐樹說道:“淩風!你跟猴子一樣的不好好把守大門,在樹上幹嘛!”
“奧!司馬主席!正所謂站得高,看得遠,不如以後在樹上也設個哨崗?”淩風說道
“快給老夫下來!下次再看見你離崗爬樹,就按委員會的會規嚴肅處置!”司馬主席說道
“哎!這,這,這就下來了,您看!”隻見淩風飛速的兩三跳就跳了下來幾步跑到司馬主席跟前說道:“對不起司馬主席!”然後深鞠躬就跑回門口站崗去了……
司馬師父指着淩風笑道:“這小子,我懷疑他上輩子是猴子變的!走吳道,屋裏坐坐去!”
我和司馬師父走進去之後,閑聊了一些事情,司馬主席特别囑咐我讓我參加下一屆的主席選舉,畢竟整個台灣的南部經濟基本掌握在這些長老的身上,控制了這些長老自然就控制到了台灣南部的經濟
我對此并不是很感冒,不過司馬師父這麽說了,我也就默許了,據說下一屆選舉在兩年後,看來自己要能當上金融屆的主席還得有耐心啊
司馬師父微笑道:“吳道這次來這,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
“恩,我是想跟司馬師父要一個人!”我說道
“哦?哈哈,說來聽聽!”司馬師父笑道
“我是來要皇埔精英的!”我說道
“哼!”一個女孩發出了一個聲音……
我和司馬師父對視了一眼,隻見司馬師父說道:“出來婷婷!”于是司馬師父小聲說道:“吳道,看到你來,她就偷偷的躲起來了,看來這丫頭對你有意思喽~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可不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