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我已經想好了,我願意加入斧頭幫。”我說道。
“啊?!哈哈哈……我就說嘛,我第一眼看到道哥在擂台上說的那些話,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師父對我教導的一樣。讓我紮實練内功,外在講武德,以理服人!”張英俊笑道。
“大胡子,隻要有我在,我一定會讓兄弟們過上好日子!”我說道。
“好日子?道哥,我和李四兒将所有錢都壓在雷諾身上了,結果你赢了!我和李四兒賠的連家都沒有了。”張三說道。
“你們想要的錢不是靠賭來的,而是靠自己的雙手拼來的!”我說道。
“拼來的?怎麽拼?”張三說道。
“大胡子,你對周圍的幫派了解多少?”我問道。
“這個你問對人了,雖然咱的斧頭幫剛剛成立不到百日,但是我對台東縣的所有幫派還是了如指掌的!”張英俊說道。
“我要沒猜錯,整個台灣隻有台東縣的小幫派最多吧!”我說道。
張英俊看了看我說道:“沒想到大哥觀察的細緻啊,我轉遍了所有台東縣才發現原來台東縣的黑道勢力最多,但是大的幫派确實沒有,很多都是最近一年多新成立的小幫派,最多的不過千人,最小的十幾個的多的是。不過……”張英俊皺了一下眉頭停頓道。
“不過什麽?”我問道。
“不過最近有一股大幫派正在台東縣活動,其中吞并了台東縣比較大點的幫派鐮刀幫,所以弄得整個台東縣的小幫派在暗地裏商議對策!”張英俊說道。
“未知的勢力開始滲入到了台東縣,莫非是郭長老的人……”我念叨着。
“大哥你知道是誰啊?”張英俊說道。
随後,我讓大胡子在最短的時間内招募大量的幫派人員以補充現在的實力。當大胡子問及資金十分短缺的問題的時候,我并沒有過多的在意,而是讓他先散布招募消息,資金問題我自會解決!
其實,對于招募幫派人員所用的資金問題确實不是一個小問題。因爲在台灣,這裏的人民基本生活富裕,參加幫派的人更是一些失業或者樂于從事黑道上的人,隻不過這類人極少。若想招募更多的幫衆,隻能吞并其他小幫派,或者從學校裏招募,但是其質量就會大大折扣。不過幫派在初期也隻能走這麽個過程,不可能一上來都是精英!
當天夜裏,大胡子和兩個小弟張三和李四在自己的酒吧内和一些學生與失業青年搭讪,示意他們願不願意加入斧頭幫。而我則悄悄的走到外面的小巷子裏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司馬婷婷的電話。
電話結果很順利,婷婷并沒有問我拿這些錢做什麽。隻是說道這些錢本身就屬于我的,并派人開車将錢和身份證明等信息全部在我安排的地方送給了我。
拿到一張卡和身份證明之後,我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份證,上面的寫着台東縣東海邊村村民吳道,年齡19。當我看到19的時候,我笑了!是開心的大笑!明明自己23了,可上面寫着19,我有那麽年輕嘛,不過看着自己的年齡數字,心裏卻十分的得意!
随後我拿着卡在一處自動取款機錢前先是修改了密碼,随後查看了一下多少錢。隻見1後面跟着8個零。我轉頭看了一看四周,然後又重新數了一遍,确實是八個零,也就是1億新台币!我這輩子哪見過這麽多錢啊,這還是婷婷說過的要是不夠,她再想辦法。我轉念一想,自己當時比賽時的身價是800億。如果跟一億比起來,其實也不多。自己安撫了自己後,心情終于平靜了許多。我将卡拔出來之後,繞過了三條街,發現後面沒有任何可疑人的時候,這才走進了張英俊的那家酒吧。
當我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一夜的時間我隻做了這一件事,不知道大胡子他們收獲了多少。直到酒吧内的人走光之後,我們三人坐在一起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開始商量一天的成果。
我首先說道自己這方面的資金問題不是問題,隻要有人,一切都好辦。随後我問道張英俊今天招募了多少人,隻見張英俊說道:“道哥,我跟那些年輕人磨破了嘴唇,答應的薪水估計也是比其他的酒吧要高,但是這些學生都沒興趣。第二,我找了幾個失業的小夥子,他們也是愛搭不理的!”
“大胡子,你是怎麽跟他們說的?”我問道。
“我就問他們有沒有意思加入斧頭幫。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沒有付出生命,就不可……”大胡子沒說完,我就打斷了。
“好了好了!大胡子啊!别說他們,就是我聽到你說這些,我要是聽見也會被吓尿的!”我回答道。
“那怎麽招啊?”張英俊說道。
“明天你們三人在大街小巷貼小廣告!就說高薪聘保安,退伍軍人優先,由我直接面試!”我說道。
“貼小廣告?這隻有在大陸才有的啊!台灣很少有貼這個的!”張英俊說道。
“沒錯!雖然是小廣告,但是你不要低估了他的價值!能在小廣告上招聘來的人,大多都是大陸人剛到台灣找不到工作的、或者不會在正規網上或者正規招聘會找工作的這群人,這些人并不是文化素質不高,而是對于這裏面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了解的少!所以,我要以這種方式招募的人,不但可以解決他們的生活問題,而且還能正确的引導他們隻有自己付出努力,才能得到的更多!”
“道哥!沒想到你對這方面有這麽深的研究啊!若不是看着你身份證是台灣人,我沒準就以爲你是從大陸來的呢!”張英俊笑道。
“我其實在大陸待過兩年,對大陸人有初步的了解,所以我的口音聽上去也變的不是台灣味了!”我說道。之所以這麽說,也是爲了讓自己在台灣能夠名正言順的開辟自己的未來……
第二天,張英俊就和張三和李四分别在大街小巷張貼小廣告,一時間,整個台東縣的大街小巷幾乎遍布了白色小廣告。此時我的座機除了打電話來應聘的人,就是當地的派出所警告禁止在貼發小廣告。我也是恭敬的回複下次不會了,但是暗地裏還是張貼小廣告,因爲在台灣這些不算違法的事,頂多派出所通知工商局來我們這開個罰單,然後再雇人清除這些小廣告,自己也留一點喝酒的錢!
我對台灣的制度還是很了解的,因爲我老爺的堂兄弟就是台灣人,小的時候我也聽過老爺介紹台灣的**制度,所以對台灣的制度從小就有了簡單的認識。
第一天,我就招募了十名,其中一個還是大陸的退伍軍人叫薛斌,當面試到薛斌的時候,我發現此人在大陸軍隊待過6年,最後兩年是在特種部隊訓練過的,後來因爲女朋友要和他結婚做買賣,薛斌十分疼愛自己的女朋友。所以才申請退伍後和女朋友開了一家小店。後來,因爲當地的黑勢力裏有一個小混混性騷擾他的女朋友!(大陸目前的官方對這類人均稱爲黑勢力,但偶爾會聽到官方稱這些人爲黑道!)薛斌當時下手也太狠了點,就将其中的一個小混混打死了!
後來在親戚的勸說下這才偷渡到了台灣,因爲大陸和台灣現在畢竟屬于兩個‘制度的king’。所以薛斌即使在台灣被大陸的警方認出來,台灣也不會将人交出去的!
雖然我很認同薛斌的做法!但是當我問及爲何将自己‘犯罪’的事實告訴我時,隻見崔斌說他知道我招的并不是保安,招募的就是打手!(也就是保镖或者看場子的)。所以将自己的這些經曆說出來反而會重用他。
其實,我很欣賞崔斌這個人,因爲他的經曆如果不是黑勢力從中做出下流的行爲,恐怕崔斌會和自己的女朋友過上安穩的生活,但是如果大陸在這方面的法律要是适當修改一下,我想崔斌也不會偷渡到台灣。
當時看着崔斌冷無表情樣子的時候,我感覺他心裏還有心事,于是打探道:“崔斌,終有一天!我會統一台灣黑道的,當完成統一的時候,我将帶你回到大陸,那個時候,我有實力和勢力幫你把罪名洗清,然後你就能和家人重聚了!”
當我說道這裏的時候,崔斌的眼睛濕潤了,一個在特種部隊裏帶過的人是何其的堅強!能流淚說明再剛強的人,在感情上也是脆弱的。隻見崔斌說道:“道哥!你有所不知,我剛離開大陸的時候,那些夠日的就将我女朋友……!我真想親手宰了他們,可是我現在回去還沒報仇就被警方抓住了!所以我發誓,我要進入黑道!在将來,無論是十年還是二十年,我一定要回大陸親手殺了這些壞蛋!”
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才終于知道埋藏在崔斌心裏的這些話。雖然我用這種行爲就是爲了勾出崔斌的内心話有些卑鄙。但是也就是從這一刻,我自己的目标已經不止是統一台灣黑道這麽簡單了,而是讓黑道的秩序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讓那些下流的行爲永遠的在我建立的黑道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