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将所有魚都炖了,其實就五六條小魚,加起來也就兩三斤。炖了很久……魚炖好了,楚馨妹妹也給我買了黃酒回來。此時,我們開始等一位重要的客人來了。
可是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人來。此時旁邊的楚馨說道:“大哥哥,你的朋友說幾點來了嗎?”
“快了,快來了!”我心裏盤算着,按理說這個時候也該來了,怎麽現在了還不見人影,難不成皇埔精英一掃興,回酒吧喝酒了,我心想還是在等等吧。
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來,此時已經是晚上8點了,我看着楚峰的眼鏡直直的盯着鍋裏的魚不斷的咽唾沫,楚馨在一旁說道:“大哥哥,再煮下去就不好吃了……”
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然後歎了口氣說道:“不等了,開飯。”
楚峰聽到我說開飯,急忙跑過去将鍋端在了早已經搭好的破桌子上。然後我們幾人就要拿起筷子吃。(有人要問,爲什麽不盛出來放在碗裏吃。因爲楚峰兄妹的家裏隻有兩個小碗,而且都是破口的那種小碗。楚峰兄妹的家庭條件相當于大陸七八十年代時的生活條件一樣,人們那個時候都是在鍋裏吃,即使有碗,隻要沒有客人,都是圍着一圈吃鍋裏的飯菜的。)我剛要舉起筷子煎鍋裏的魚,就聽到外面由遠及近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好香啊!老夫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味道這種香味了!”
“咚!”“咚!”“咚!”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楚馨挨着門口近,隻見楚馨走過去将門打開,一位白發蒼蒼且精神頭十足的老頭站在門口處。此時正是司馬主席。
“老爺爺,你是不是餓了,來,和我們一起吃吧!”可愛的楚馨妹妹說道。
“哦!哈哈哈!小姑娘真乖!我是受一位朋友之邀,專門來此拜訪的!”司馬主席說道。
“你是?大哥哥的朋友?”楚馨以爲我的朋友一定是年輕人,沒想到是一位老爺爺,這讓楚馨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我和楚峰早已經站起身來,因爲草屋本身就狹窄,我踮起腳尖才挪到門口處雙手想抱恭敬的說道:“司馬主席,請原諒晚輩讓您這麽大老遠而來。您請做!”
“喔!哈哈哈,把我這條老魚給煮了吧。”司馬主席風趣的說道。
“司馬主席……”我說道。
“矮!以後不用叫我司馬主席。老夫叫司馬天,以後叫我司馬老頭子就成了。”司馬天說道。
司馬天的這些話倒是令旁邊的楚馨不斷的歡笑着,一旁的楚峰看見我的臉色并不是十分歡笑,也就和我保持了一樣的樣子看着司馬天。
我看了看鍋裏的魚肉說道:“司馬主席,照顧不周,飯菜也比不上貴府的菜肴,請不要嫌棄。”
“哪裏!我從一裏地之外就問道一股小時候吃過的味道,沒想到老夫都活了一把年紀了,還能吃上如此菜肴,真是三生有幸啊!”司馬天說着話就拿筷子煎了一塊魚肉嚼在嘴裏不斷的稱好。
此時,我也已經将黃酒倒進司馬天的酒杯内了,隻見司馬天看着杯裏的黃酒說道:“啊!黃酒?這讓我想起了早年間在大陸生活的光影了……”隻見司馬天的眼睛裏泛起了回憶,然後說道:“陳年往事就和這黃酒一樣,越放越香。”
“司馬主席我敬你一杯!”我說道。
随後我介紹了自己是大陸人,來台灣附近打漁偶遇台風遇難。多虧楚氏兄妹的幫助這才救了我的性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和陳老爺子都喝的臉紅撲撲的,黃酒的後勁很大,剛開始喝的時候感覺不出來。
陳老爺子看着我問道:“吳道,你是難得的人才,正如你剛才所說,你的功夫是自學的,證明你很有天賦。你願不願意拜我爲師啊?”
我看着陳老爺子,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空地上跪了下去:“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三個頭磕了下去之後,隻見司馬天将我扶起說道:“好!以後你就是我平生第三個徒兒了。”
我急忙問道:“師父,我聽皇埔精英說你就他一個徒兒啊?”
“哈哈……還有一個是我的孫女,叫司馬婷婷。上次你見到的那個女孩就是我的親孫女。”司馬天說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隻見司馬天說道:“你很聰明!你叫我大老遠來,不是簡簡單單的就拜我爲師吧。”
我心想姜還是老的辣。此時,我看了看楚峰和楚馨二人,然後說道:“師父,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個人有恩必報!我可以爲你鞍前馬後,也可以和雷諾決一生死!我心裏放不下的就是楚馨,她年紀還小,如果這麽小就辍學了,我會責怪自己一輩子的。第二就是楚峰,楚峰雖然雖然空有一身力氣,但是本性憨厚老實,我想讓他也加入到友誼武術委員會裏進行深造!望恩師答應我這兩個請求!”
司馬天看了看楚峰,然後又看了看楚馨,又看了看兩兄妹的室内的破草屋。最後對我說道:“吳道,你放心吧!這些我都答應!”
“真的!?謝謝師父!我死而無憾了!”我說道。
“你放心吧,還有十幾天,這十幾天的時間我教你一些我十幾年來苦心研究的套路!你不會死的。雷諾這個泰國人在台灣太嚣張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終結他的嚣張氣焰!”司馬主席氣憤的說道。
最後司馬天說道:“吳道,我給你一個地址,這十天你就住在這裏,我會每天抽時間去傳授你武功的。這十天裏你要苦心修煉,不能有任何雜念在心上。”
“那他們?”我問向司馬天。
“這個你放心,我司馬天說到做到!楚馨我會安排她去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封閉式教育。而楚峰,我會安排在朋友的武館内學習武功。”司馬天說道。
“謝謝師父!”此時我含着淚說道。
随後我們又說了一些話。有一些小問題,比如我的身份的問題。司馬天會托人給我辦理一個正式的台灣居民的身份,而我的名字還是用之前的吳道。隻不過我的身份和戶口就全部是台灣的了。
和司馬師父談了三個多小時,隻見司馬師父起身要告辭。我執意要送他老人家回家,但還是被司馬師父阻攔。我深知,他之所以讓單獨傳授我武功就是怕被郭長老的眼線發現,然後從中作梗。司馬師父臨走之時好像想起了什麽,于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萬元的新台币遞給我說道:“這些錢就當師父的見面禮,你先拿着。那兄妹倆我會派人過來接的。”
我并沒有客氣,謝過師父之後便收下了,因爲這個時候,我确實需要錢,明天我還要找司馬師父給我的地址。出門就需要錢。
司馬師父走了之後,我從裏面拿出了500元新台币,然後将其餘的錢都交給了楚馨。兄妹倆哪見過這麽多錢啊。我對楚馨說道:“這些錢就當是哥哥認你這個小妹妹的見面禮。收下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身離開了小草屋,臨走的時候,楚峰讓我一定好好的回來,我也再三囑咐了兄妹倆這次的事在這幾天裏不和任何人說起,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兄妹倆同時點頭。
我離開之後,便走到遠處的公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并告訴他這個地址後離開了海邊。當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隻見附近十分的繁華。一眼看去就是一條商業街。我拿着地址上寫的:國際商貿大廈。下面就沒有下文了。
我站在國際商貿大廈樓底下向上看了看,隻見這個大廈得有30多層樓那麽高,周圍的建築在它身邊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還在擡頭仰望的時候,隻見有一個人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跟我來。”然後就走進了國際商貿大廈。
我跟在他的後面,隻見前面的這個人張的十分苗條,留着後背辮子。帶着墨鏡,身穿黑西裝。我則跟在他的身後進入到一個電梯内。
剛進電梯門,我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不是男的,因爲這個男的耳朵上有針眼,應該是個女孩,但爲什麽一身男人的打扮呢。我帶着疑問一直等到電梯“叮!”的一聲停了下來。我一看樓層是頂層31層。
電梯門打開了,一個辦公局域的空間出現在我的面前,而裏面卻一個人都沒有,當我看到最裏面擺設的時候,我徹底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