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候了一下五行金兄弟們現在怎麽樣?高哥還好嗎?聽五行金說,高強的據點異常的平靜,似乎連一起和青幫的小摩擦都沒有發生過。這令高強十分滿意,但是在五行金看來,青幫之所以如此沉默,其背後一定會有不可告人的陰謀。因爲青幫在北京本身立足不易,雖說目前在北京的發展幾乎停止,但是在外省卻以吃驚的速度在擴張。五行金多次勸高哥招收和訓練一些幫衆,但是高強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一旦發生什麽事,隻要向總部告急,總部自會有人來擺平的。
所以,五行金目前也在爲此事頭疼。我深情的看着五行金說道:“金兄,有些事,既然高哥不去做,那麽你們作爲高哥輔佐的手下應該替高哥分憂。比如,用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來招收一些幫衆,慢慢的去培養戰鬥力,這樣在發生危機的時候或許能用的上。”
五行金聽到我說完後,恍然明白自己該怎麽去做了,然後眼睛紅潤的說道:“大哥!其實,我們五行人很想……”
我打斷了五行金的話說道:“哦對了金兄,我要的東西拿過來了嗎啊?”
“奧,拿來了。”五行金打開手裏的小黑皮箱,随手拿出了一沓文件和紅色的小本。
我之所以打斷金兄的話是我已經猜到五行金要說什麽,因爲我之前離開beijing的時候也感受到了五行金對我的歸屬之心,他們非常願意作爲我的手下,跟着我一起去探險,去得到想要的東西,而不是畏畏縮縮。因此,我認爲他們看中的是我的執着!那種緻死也要達到的目标,不爲金錢,不爲權力,隻爲理想的目标的那種執着……。
但是,我不能答應五行金,至少現在不行,因爲我還沒有準備踏入黑道。我深知,黑道是一條不歸路,如果走了,就永遠沒有回頭。
我看着文件,裏面有我和唐玲通往俄羅斯的簽證,期限有效期長達三年。而我們去那裏的目的就是爲了做木材生意,其中還有聯絡人等各種詳細的資料。而我和唐玲的身份基本是去國外采購木材。
五行金說道:“其實采購木材是假,從木材裏面夾雜白粉才是真。”
“金兄,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畢竟是在俄羅斯。”我說道。
五行金說道:“大哥不要着急,你們隻是去那裏遊玩,我之前已經和那邊打好招呼了,要盡可能滿足你們的要求!在俄羅斯有一個黑社會勢力,名叫黑帝,這個幫派和我們北京幫派交情很深。裏面有黑帝的詳細資料可供參考。其實,能在這麽短時間内辦理大哥的簽證也是靠這層關系。若真要按正常程序來辦理去往俄羅斯的長期簽證,根據大哥的資料不是很全,所以少說也得三兩月。”
我合上箱子,面帶微笑的和五行金說了一些事情。因爲時間的原因,我要準備起行了,臨走之時我對五行金說過,隻要我破解了自己的問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後。我一定會回來找五行兄弟們的。
五行金作爲五行人的老大以标準的鞠躬禮爲我送行。而此時,我的車已經消失在高速公路上了。假如有人在五行金跟前,你會發現,五行金的眼睛已經紅潤了。
此時,唐玲安慰的說道:“吳道,你好像哭了。”
“沒有,我隻是高才被沙子迷了眼睛一下。”我說道。
我和五行金的談話唐玲在車裏并沒有聽見。隻見唐玲翻閱了一下資料說道:“吳道,咱們這次去的地方可是俄羅斯,你看需要購買一些盜墓的必須品嗎?”
“玲玲啊,你是在考我啊!哈哈!出鏡要做繁瑣的檢查,我們的車上最好備一些吃的還是可以的。至于裝備,還是到俄羅斯再想辦法吧!”我幽默的說道。
唐玲豎起大拇指說道:“跟着我果然有長進。嘿嘿!”
我和唐玲有說有笑的經沈陽在長春住宿一晚,次日又經哈爾濱到達黑河。當我們到達黑河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夜晚了。連續的行駛讓我十分疲憊,我和唐玲找了一家賓館住下。次日将車駛往通往俄羅斯的邊境,漠河。
通過邊境口的時候,有一個邊境戰士走了過來讓我們出示出國簽證及相關資料。我将這些全部交給了邊境戰士。
很快得到認可,我和唐玲順利的度過邊境。臨走出國門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種莫名其妙背井離鄉的感覺。看着前面一望無盡的平原,中間有一條長長的高速公路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當看着荒無人煙的平原,我和唐玲都有一種孤獨無助的感覺。雖然我們什麽手續都有,還有自己的合法身份,是去俄羅斯采購木材的生意人。但是,那種孤獨的感覺油然而生,如果有自己的親人在身邊可能這種感覺還小點。但是如果是和朋友或者同事去國外,我相信大多數人都不會有孤獨感的。
唐玲拿起地圖和gps導航儀來指引我将要去的地方,唐玲低着頭,不斷的用鉛筆勾畫着,然後說道:“吳道,黑帝所在的城市叫福洛克,而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離福洛克不足20公裏遠的地方叫sj。奇怪,這個地方隻用了兩個英文字母來标識的。”
“恩,那咱們先去找黑帝幫忙找一些必需品。”我說道。
唐玲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少跟俄羅斯黑道接觸吧。畢竟這裏我們太陌生。”
“太陌生了才需要有朋友的幫助,玲玲,你是不是擔心這些黑道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