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口,我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揉了揉眼睛一看,是玲玲。玲玲看到我之後微笑的說道:“你醒了啊~”
“啊,是啊~”我說道,可能昨夜的記憶太深刻,令我想怎麽忘都忘不了。
我低頭一看,自己隻蓋上一件襯衫,而且還是唐玲的。我急忙捂住重要部位微笑的說道:“嘿嘿,玲玲,我的衣服呢?”
“奧,我拿出去曬了,現在差不多幹了。給,這是我在山上摘得野果子,你先吃着。”唐玲将野果子放在我旁邊後走出了門口。
……穿上衣服,吃了一些野果子之後,我便和唐玲起身準備離開這裏,臨走之時,我回頭又看了看沒有頭的神像。心裏疑惑的問道:“玲玲,你說爲什麽這座神像沒有腦袋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小時候聽陳爺爺說,如果廟裏的神沒有保佑百姓,反而給百姓帶來災難,那麽這座廟裏的神自然會遭到百姓的破壞。”唐玲說道。
我繼續說道:“畢竟這是迷信!不足爲信。”
“也不能這麽說,那墓室裏發生的一幕幕,難道你也要歸納到迷信裏嗎?”唐玲轉頭看着我,微笑的說道。
“這個……我……嗨!我說不過去,咱們走吧!”我說道。
我和唐玲走出了小廟。臨走之時,我感覺廟裏有一股陰風吹了出來。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座廟,确實不是什麽吉利的地方。轉頭看了看廟的位置,和山體隻見對照發現,這個地方的風水是大兇。這點是我從淨德寺修養時,看到書上風水學上寫的。
雖然這座廟的位置有陽光,附近也有水。但是缺少了風。我不禁納悶,這是最基本的風水學。有風有水的地方才能适合建廟建房。怎麽這座廟蓋在這裏。難道古人連這點基本的風水學常識都不懂?
我帶着疑問和唐玲朝遠處那座大橋走去。雖然看見遠處是那座大橋。但是這段距離也夠我們兩個走的,我和唐玲走走停停。這深山老林裏不斷的有各種野獸叫。當我聽到狼叫的時候,随手撿起了一根棍子,就這樣,我們并沒有休息。一連走了兩個小時,終于走到了大橋根下面。
橋上和往常一樣人來人往,都是爲了去頂部拜神的遊客。我拉着唐玲的手走在人群裏,引來了無數人好奇的目光。不是因爲我們長得郎才女貌就是那種男盜女娼的樣子。這點從我們的衣衫中看的清清楚楚。唐玲和我在墓室裏,在齊天神針上被劃過很多口子。怎麽看怎麽想兩個從樹林裏激戰多日的野情侶。
我感到有一絲難堪,不過唐玲倒是自豪驕傲的摟着我的胳膊。無奈,就這個樣子就更加印證遊客對我們那種印象了。我也豁出老臉了,幸虧這裏沒有認識的熟人,萬一被老家的鄉親們看見,估計我從小到大仁義道德的一面就會立即灰飛煙滅了!
我和唐玲走到一個小攤前,我随手拿了兩瓶礦泉水,然後給唐玲一瓶。我們倆喝着剛要走,隻見賣礦泉水的夥計說道:“大哥,你還沒給錢呢?”
|“啊!”我恍然想起來,然後翻了翻兜裏說道:“我明明記得扔進兜裏幾十塊錢零錢的。”
“玲玲,你帶着沒有?”我問道。
唐玲無奈的搖了搖頭,聳了聳肩。我一看,然後轉頭看向夥計:“啊,這位夥計,我們在山間迷路了好幾天,這不剛出來身上沒帶着錢。”
“奧!一看你們的衣服就知道迷路了,你們是從那裏來的吧!”夥計指了指我們來的位置。
“啊!是啊!”我笑道。
“你們命真大,就當我請客了。”夥計說完後坐下。
“哎,小夥計,什麽命大啊,能說清楚一點嗎?”我疑惑的問道。
“怎麽說呢?前幾年有人去過那裏,凡是夜裏經過那裏的,沒有一個能活着出來了。哦不!劉三兒家的兒子活着回來過。隻不過回來也沒用了,人瘋了!直到現在都關在二層的小黑屋子裏!”夥計說道。
“這位小兄弟,你說的地方,是不是有一個廟!”我說道。
“嗯,沒錯!算來明天是八月十五。劉三兒家的兒子就是在那一天失蹤的,被人救出來就瘋掉了!”小夥計說道。
随後我再問,隻見夥計拿起報紙看了起來,對我們不理不睬了。我也不想自讨沒趣,謝謝小夥計之後我和唐玲便朝自己的農家院走去。
我拿着之前沒有仍的棍子一步一步的和唐玲走到了農家院内。隻見大叔大嬸急忙迎了上來,面帶微笑的說道:“哎呀,我們兩口子可算把你們給盼來了。你們這幾天都去哪裏啊!可把我們兩口子急壞了。就在前兩天我們還組織鄉親們去附近的山澗裏找你們呢!”
“奧,真是謝謝大叔大嬸了!我們隻是迷路了,你瞧,身上的衣服都破爛不堪了,真是讓你們費心了。我在這裏謝謝鄉親們!”我說道。
“你們沒事就好!還沒有吃飯了吧,我兩口子這就給你們做去,你們倆先進屋休息着哈!”大叔大嬸高興的朝廚房走去。
唐玲說道:“這裏的鄉土氣息還挺濃厚的,我最喜歡農民的那種樸實了!”
“實不相瞞,我就是農民!吼吼……”我笑道,意思是玲玲啊,你的眼光真不錯啊!
唐玲瞥了我一眼然後進了房間。我并沒有進唐玲的房間,而是突然想起孫咨來了。要知道,孫咨也是跳進了大河裏。要是活着肯定會在這裏等我們的,可是也沒聽大嬸大叔說他回來。我推開門一看果然和我先前走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人動過的痕迹。
我急忙走出房門,找到大叔,讓大叔聯系附近的村長,動員一下附近農民找找有沒有落水的人,然後我将相貌特征告訴了大叔。并答應隻要有百姓幫忙找絕對不會讓百姓白費力的。凡是能找到的,獎勵10萬元人民币。沒有找到也會有一定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