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身手摸金絲纏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金絲纏刀已經不見了。我摸完了右袖口再摸左袖口。暈!我金絲纏刀明明在身上放着的啊。
我朝孫咨喊了一句:“孫咨。”
“什麽事大哥?”孫咨。
“你不是有個工具包嗎?借給我用用。”我說道。
孫咨納悶:“用工具包幹嘛?那裏面啥武器都沒有。我給你這把刀你用吧。”孫咨将手裏的刀遞給我。
我說道:“刀還是留着你防身用吧。快點給我工具包!”
“奧!”孫咨說道。
我拿過小工具包,什麽小改錐啊、鉗子、螺絲棒、等等小工具。我打開一個小夾帶發現還有鋼針。我當時就樂壞了,本來我想拿鉗子、改錐這些東西當闆磚仍呢。但當我看到鋼針之後,心裏别說有多高興,鋼針可以算作暗器了,因爲我對暗器是很感興趣。
我拿出鋼針之後,将工具包挂在青銅神針旁的尖刺上。等着上面的人往下跳。
上面的人剛跳到離我們不到五米的距離時站住了腳跟,因爲此人手裏的小神針發出的亮光。完全照到我們的存在。
唐玲說道:“人有名,樹有影。閣下哪個道上的報一下。”
隻見上面那個人一動不動的盯着唐玲看。因爲我和孫咨在唐玲的身後,這個人完全就沒看我們倆任何一眼。
孫咨喊道:“你小子楞什麽,快點回答!”
隻見上面的那個白面人摘下了白面具,露出了一張面帶笑容的面孔。這張面孔我們都沒有見過。
唐林繼續問道:“我叫唐玲,你報上名字來!”
“青木。”隻見那個人嘴裏就冒出這兩個字。
此人人長得濃眉大眼,十分帥氣,看上去就有一種十分的男人氣味。我心想,原來就是你這小子背後捅老子一刀啊!
上面的人微微的朝唐玲一鞠躬。然後向下慢慢爬下……
唐玲将手槍舉起來喊道:“别動!你到底是什麽人!不說我就開槍了!”
而上面的人轉頭看了看唐玲然後繼續向下慢慢的爬去,看樣子并沒有任何惡意。我心想這小子喜歡使陰招。當初我就是被這小子背後捅了一刀。萬一他離玲玲進了突然給他一刀那還了得!
“玲玲!快殺了他!這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喊道。
唐玲擡手一槍打在他旁邊的青銅神針上。此時他停下了腳步。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又一次感覺背後有一股陰風襲來。這股陰風是那麽的大。連上面的唐玲都低頭看了下面到底發生什麽了。
不到二十秒。我就看見下面有一些身穿盔甲的東西從下面冒了出來。仔細定睛一看,這些根本就不是人,頭頂上露出的骷髅頭蓋骨,空洞洞的眼窩發着暗光,上面稀疏的幾根頭發飄蕩着。手裏的拿着大砍刀就朝我劈了過來。
下面無數的盔甲骷髅不斷的向上湧了過來。霎時間順着齊天神針就往上爬去。上面的唐玲和孫咨此時已經和這些骷髅打了起來。
唐玲大喊道:“這是陰兵!大家快往上爬!”
此時上面的白面人喊道:“不能往上爬,上面沒有出路的!”
我第一次聽這個人說話,就感覺這個人說話根本就不是我們中國人說話的口音。
正好我旁邊挂着一個死屍,我伸手就把那具屍體的褲子脫了下來。一看此人的褲頭都是白色的,跟tm小孩用的尿不濕一摸一樣。很明顯這些是日本人!
我急忙喊道:“唐玲小心!這夠日的是小日本!”
唐玲轉頭舉槍就開,隻見此人手裏的神針一揮,将唐玲手裏的槍打空。然後,摟着唐玲當盾牌,不斷的揮舞着手裏的神針打在陰兵身上。隻見陰兵被他手裏的小神針擊中之後立即灰飛煙滅!
我一看這家夥都能和我當初在沼澤裏盜出的斬魔權杖十分相似。不過這神針人可以觸碰不會傷到自身。而我的斬魔權杖必須是在我變成禁婆時,吞下天眼珠才能使用的寶貝!
“孫咨,快幫助玲玲,不要讓陰兵傷到玲玲。”我喊道。随後躲過一把陰兵的刀,亂掄起來!
“這就對了!你給我開辟一條生路。不然,我就把你老婆給殺死!”隻見此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我一聽就氣急敗壞。這輩子我最恨的就是被人利用。可是現在沒有辦法,我隻能按照他的吩咐做,不然這家夥拿玲玲當盾牌,早晚會傷到玲玲的。
我繼續掄起刀砍殺這些陰兵,每往下一步都是那麽的艱難。孫咨在我旁邊做副手。我們二人就這麽一步一步的朝下艱難的開辟生死路。
這些陰兵好像還不是沖着我和孫咨來的。而是盯着青木的那根神針而去的。陰兵好像根本就沒把我和孫咨放在眼裏,急不可耐的想越過我們去搶青木手裏的神針。陰兵越是這樣,我和孫咨就越好打了!
我和孫咨不斷的流出一個縫放過一個,然後斬殺一個,就這樣,慢慢的向下移動着。被我們砍殺的陰兵掉下去,砸在下面陰兵的身上同樣也砸掉不少,有的被刺入青銅神針的尖刺上。可這些陰兵根本就刺不死。而是挂在上面原地揮舞着刀片亂砍!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們終于到達先前的那個墓道口。本來五分鍾能到的地方,我和孫咨用了一個小時才到。
我一邊砍一邊喊道:“青木,你現在可以放玲玲了嗎?”
“可以,不過得等我順利的爬到對面的墓道口内!”青木說道。
“你個夠日的!等你爬過去砍掉繩索,我們怎麽出去!”我喊道。
“那你就看着這麽漂亮的小臉蛋死吧!”青木手裏多出了一把小刀,正在玲玲的臉上比劃!
“别!别!老子聽你還不行!”我繼續揮舞着片刀和這些沒有智商的陰兵亂砍着。
“大哥,他過去萬一真砍了繩索我們就死在這裏了!”孫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