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看到不遠處一個小黃皮箱子,我打開一看,裏面是一把亮燦燦的匕首,說它是匕首吧,要比匕首大一點點。而且這匕首的後面拴着一條細絲。細絲拴在刀把後面的小孔内。從匕首的整體協調上看,這把匕首十分的美觀。看上去十分的鋒利,我拿着這個匕首有一些愛不釋手。
“老闆,這把匕首怎麽賣的?”我随口問了一句。
“奧,這不是匕首,這叫金絲纏刀。這個我可不賣,因爲這是幾年前一個人寄存在我這裏的。時過境遷,一直沒有人來領。那邊有很多刀和匕首,你看看那些有喜歡的嗎?”肥女說道。
我轉頭一看旁邊一側的刀和匕首,都是我之前見過的,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而我卻對手裏的這把金絲纏刀愛不釋手。
“老闆,你都說了好幾年都沒人來領了。他當時付了多少錢,我出兩倍價格買了!再放着都長繡了!”我說道。
“長繡,不可能的,我問過朋友,這條金絲長不了鏽,刀的材質更是用金剛石等高質量的金屬鍛造的,即使泡在鹽水了都不會長鏽的。”肥女說道。
“這,又不是黃金做的,你就賣給……”我還沒說完,肥女打斷道。
“除了這把刀不賣,其他的随便挑。你看這還是有好貨的。那把德國軍刀,還有那把…………”肥女說道。
我歎了口氣,肥女将金絲纏刀放進小盒子内。然後我自己沒趣的看着其他裝備。這次購買裝備,唐玲基本都是挑着國外專用的登山裝備買的。其中也參雜着很多國産軍用的。肥女不禁贊歎今天算遇到行家了,說唐玲挑的很專業。要是換成其他人肯定是買清一色國外裝備用品。但是國外有一些零件并沒有國産的好。所以這就需要靠眼力了……
三整套裝備,一共花去五萬左右的人民币。我當時就納悶是不是老闆算錯價格了。可當我看到價目表一看,光一個德國強光手電就賣價1300多rmb。我看了看唐玲,唐玲說已經很值了。我無言以對。要是我買裝備,肯定花個幾十塊錢買把能照亮光的手電。我真心爲這三套裝備的花費之大而不禁咋舌。
臨走之時,孫咨說要弄一些自己的小工具。可能是孫咨的小工具太不起眼。肥女老闆最後根本沒有收錢,免費讓孫咨挑選。
臨走之時,肥女老闆的嘴裏已經吃了八大包魚腥條了。我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和肥女老闆告辭,轉頭帶上墨鏡上了車。
行駛出黃山市,我們的下一個目标就是休甯縣了,也就離我的目的地越來越近了。行駛在公路的時候,隻見孫咨在後面說道:“大哥,你是不是很喜歡那把金絲纏刀啊?”
“這都被你看見了。沒錯,我第一眼看到那把金絲纏刀,我就被金絲纏刀所負有的肅殺之氣所深深的吸引住了!你要知道,我槍法很菜的,對我而言闆兒磚都比槍打得準。本想這把金絲纏刀能扔出去又能用金絲拽回來,這完全适合我用,可惜啦……我與它無緣呐……”我說道。
唐玲說道:“什麽金絲纏刀啊?我怎麽沒有看到?”
我說:“那個時候你在挑選登山用的裝備,所以……”我沒說完話隻見孫咨插嘴道。
“嫂子,大哥說的金絲纏刀就是這個!”孫咨說着話,隻見孫咨手裏多出了一把刀,我定睛一看,正是那把金絲纏刀。
我猛地一刹車,仔細拿過來一看确實是我剛才看到的那把金絲纏刀。孫咨說道:“大哥,從對方身上拿到我想要的,對我而言猶如探囊取物。哈哈,正所謂美女配英雄,好馬配好鞍!這把金絲纏刀就應該屬于像大哥這樣的人!我隻是……”
“好了,你别說了!趕快給人家送回去,畢竟這本身就不屬于我的。怎能強求!”我挂上檔剛要掉頭,唐玲說道:“你現在回去怎麽說?說我剛偷了你的金絲纏刀,随後良心發現又給你送回來了?你說人家會信嗎?他肯定叫人攔住我們,說這把刀被調換了,讓我們賠巨款!”
“這……”我将車停住!“這可怎麽辦?”
唐玲笑道:“既然孫咨都給你偷出來,也隻能先借用一下了。等日後你不想用了再偷偷還給人家不行了嗎?”唐玲之所以這麽說,也是知道我這個人不願意白白拿别人的東西。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孫咨,你以後聽着,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再幹偷雞摸狗的事了,聽見沒?”我怒聲說道。
“明白了大哥~”孫咨委屈的說完之後,擺弄着自己專業領域的小工具。
我看着孫咨搖了搖頭,然後開車向休甯縣城開去。此時我加大了油門,生怕被後面的肥女追上給我一頓狂毆,狂毆我到不怕,我最怕她那身形,要是被她壓上一下,我這輩子就得癱了…………
進入休甯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一排排雙層或三層農家建築依山而建,白色的牆皮一棟接着一棟,猶如一條白色長龍盤踞在山體上,讓人有一種人山一體的感覺。我開到臨近的一家農家院旁,讓孫咨去問問還有沒有空餘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孫咨走了出來,朝我搖了搖頭。我便知道沒有。一連問過三家農家院,都住滿了。唐玲表示讓我往裏面開開。不要在小村邊上找房間。于是我油門一家,順着山體長驅直入,當快要到頭的時候,我親自下車走到一家農家院前問有沒有空餘的房間。隻見出來迎接我的是一個30歲左右的青年人。黝黑的皮膚,看上精神頭十足。
“這位小哥,你們這裏還有空餘的房間嗎?”我客氣的問道。
“最近幾天客流量很大,又趕上旅遊旺季,你去上面那家問問吧,如果那裏都沾滿了,你們再回來,我給你們騰出我住的那一間。我也隻能給你們騰出一間了!”青年人說道。
“哦,好!謝謝!”我說道。
我繼續開車向山體上那一小排房間那裏開去。隻是車下的路由磚路變成了土路,十分崎岖,不過對于路虎來說,這樣簡單土路就是小kiss。
緩慢的在一小排農家院的大門停下。孫咨說道:“我以爲是這裏好幾家呢?沒想到這個農家院的房子夠多的,應該會有空房。我進去問問。”
我和唐玲也同時下車,此時,農家院的大鐵門是打開的,我們走了進去。孫咨喊了一大嗓子,這才出來一對夫婦。看夫婦的摸樣,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
“大叔大嬸你好!請問你們這裏還有空餘的房間嗎?”唐玲問道。
“有,當然有了。你們挑挑看,打算住哪一間随便挑。”那名中年人說道。
我和唐玲仔細看着這農家院的建築,一共有兩排。第一排靠着山,隻有一層。一層有四個房間。另一排是房東住的。是兩層建築。說他是兩層建築也不合适。因爲第二層就一個房間。下面卻是三間大房間。
“你上面的那間能住嗎?”孫咨問道。
“奧,對不起。上面那間沒人住,但是也不會往外出租的。因爲那是一個儲物間!”中年人說道。
“哦,這農家院真有意思,将儲物間弄到上面。搬東西豈不是麻煩!”孫咨說完後,轉頭打開後備箱,開始往下面卸東西。
我走出門口,看向四周的環境。隻見前面是一條寬闊的大河。而遠處有一座橋通往對面的濃密的叢林。我在門口站了這麽一會兒,就感覺有陰風從這家農家院往外吹。轉頭看了看農家院的結構。就感覺這農家院蓋的不符合風水學。大緻的結構和平常農家院也不同。當然了,這都是我的感覺。我當時在淨德寺的時候也看過一些風水學的書。這風水學可不是迷信。正所謂風水風水,有風得水,有水生風。隻不過這風要是往家裏進,還有可能是好風。這從家裏往外冒風,隻能說明這座宅子是座兇宅。
我還在想問題的時候,唐玲一拍我的肩膀,我當時吓了一跳。
“想什麽呐?這麽入神。”唐玲還是一身的短褲短袖的行裝。
“玲玲,你跟着陳老頭,陳爺爺。你對風水學了解多嗎?”我問道。
“白面上的風水學不太清楚,但是對墓室的風水學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唐玲說道。
“好吧,就當我白問。”我說道。
“怎麽了?”唐玲疑惑的問道。
“我感覺這個宅子有問題。|”我說道。
“沒想到你還會看陰陽宅啊,吳半仙?嘿嘿……”唐玲笑道。
“什麽是陰陽宅啊?”我問道。
唐玲當場立馬洩了氣,無奈的說道:“走吧,先吃飽了我再給你好好補補專業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