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在手裏一看,是那種老式的警用手槍,不但威力小,而且射程也小,吓唬那些老百姓還行,碰到行家都不好意思拿出手的小破槍。
有總勝過沒有,我拿着小破槍就朝溪口走去,此時我狼狽的樣子好像變得多麽的高尚,有一種大義凜然的感覺…………
“喂!”唐玲喊道。
我轉頭看了看:“啥事啊?”
唐玲擔心的說道:“注意安全!”
我嘿嘿一笑,笑着縱身便跳了進去,可能是跳的位置不準,剛一進水直接頭部就撞到一塊石頭上,當場我就把我蒙了。嘴裏的氧氣管也離開了我的嘴邊,水進入鼻子裏,眼睛頓時間冒出了眼淚。
還沒等我緩過神了,不知道什麽東西抱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拽了上去。到了岸邊我就聽到一個人喊道:“快點離開洞水口!”
轉頭一看是陳老爺子,我被陳老爺子連拉帶拽将我好不容易拽到了小草丘上,我定了定神,感覺有一股熱流順着我的臉頰子流了下來,我用手摸了摸一看,手上全是血。
“叫你不要下去,這下可好,弄得頭破血流的!”唐玲從背包裏取出一塊白布和紫藥水、雲南白藥。将我的傷口包紮完畢。我仔細照了照小鏡子看自己的摸樣,這哪是我啊,簡直是從中東來的人。
“你的腦袋還挺硬的哩,把我的氧氣罐子都撞凹進去了!”陳老爺子說道。
我斜眼看了看氧氣管子,不難想象自己的腦袋還真硬,于是說道:“陳老爺子,這,這下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陳老爺子弄了弄煙杆,然後點燃吸了一口說道:“小兔崽子哩,你年紀輕輕的做建築設計師有什麽不好!怎麽幹這種缺陰德的買賣!”
我想了想然後問道:“陳老爺子,你怎麽知道我是做建築設計師的啊?”
“這……你們是什麽人,我能調查的不清楚嗎!”陳老爺子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下面的水怪叫陰蛇,據說是古時候人們用來祭祀用的,本來當時這條蛇不大,但是祭祀用的材料好像起到了反作用,陰蛇越長越大,祭祀用的東西已經無法滿足這條陰蛇所需,後來這條陰蛇将祭祀的人全部吃掉,至今知道這件事的人在這地球上不超過五個,我也是從其他墓室的壁畫上看出的一點貓膩!”
我急忙問道:“這應該有辦法克制住它吧!上次你給我的那個蛇枚天珠,我看到十分的管用啊!”
陳老爺子說:“你個小兔崽子還好意思說,我一把年紀了就那麽一個護身符,被你這小兔崽子這麽快就玩沒了!哎……!那個蛇枚天珠就是當年我去口袋島的時候找到的,根據壁畫的描述,這蛇枚天珠是這條陰蛇母親其中的一隻眼睛。道上的人都稱它是……天眼珠。據說有鎮邪的功效,其實不單單是有鎮邪的功效,據我從壁畫上查看,恐怕還有超能力的功效,可是這超能的功效我基本可以否定了。我試過很多次,包括吞噬後排出來,都不見有什麽超能力的功效,要是鎮邪還是可以的!”
我一聽天眼珠,難道我拿的那個蛇枚天珠和自己的那個天眼珠,是陰蛇母親的兩隻眼睛?怪不得這條陰蛇如此畏懼這個蛇枚天珠。原來這是他媽的兩隻眼珠啊。
我心想不對啊,我當時看着那條巨蛇的眼珠子也比我的腦袋大,怎麽他媽的眼珠這麽小,再說放這麽久,他媽的眼珠早就爛掉了。
陳老爺子聽到我這個疑問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年輕人啊!我看你不适合做倒鬥的行當,不如早點回家娶妻生子,造福家族之丁吧!這條陰蛇的母親當時很小就生下了陰蛇,後來因爲陰蛇禍害人類,而且生長的速度十分驚人,殺掉陰蛇僅靠當時的人力已經無法辦到,所以就将它母親的眼珠挖出來,将眼珠活着放進掏空了的夜明珠内。令人贊歎的是,當時的古人是怎麽将蛇眼活着放進夜明珠内的,我至今都想不通!這大概就是古人的巧奪天工之妙吧!”
聽陳老爺子這麽說我才感覺到,我說怎麽這天眼珠裏面的眼睛好像在不停的動啊,原來一直都沒有死啊。隻可惜我兩個天眼珠都丢了。這鎮陰蛇的法寶就這麽沒了。
随後陳老爺子朝不遠處喊道:“文大胡子,今夜準備跟我去卡日曲湖一趟,不能讓陸遜那幫家夥拿走鎮天河之寶!”
“奧!我這就準備一下!”文大胡子。
“陳老爺子,什麽是鎮天河之寶啊!”我又問道。
“玲玲,你告訴他吧,我和文大胡子白天休息一下。”陳老爺子随後朝小帳篷走去。
“陳爺爺,那我呢,每次不都是我跟着你們一起嗎?”唐玲說道。
“這小兔崽子腦袋開花了,沒人照顧哪行!你在上面就當給我們做個接應,有什麽問題,我發信号彈給你!”陳老爺子。
唐玲看了看我,歎了口氣将頭一歪。後來從唐玲那得知,陳老爺子這麽急着下卡日曲湖就是爲了趕在陸遜之前,或者之後向陸遜動手。因爲陸遜手裏的那個水晶蟠龍是打開水下墓室最後一道機關的鑰匙。也是唯一一次打開機關的鑰匙。聽唐玲描述,水晶蟠龍外層是水晶,内層是青銅或者黃金制作的蟠龍,外層的圖騰和内部的圖騰其實就是兩把鑰匙。具體怎麽放,唐玲也不知道,據說這快水晶蟠龍的雕刻及藝術價值就已經是無價之寶了。而這恰恰隻是一把鑰匙。可想最後一道墓室裏有多麽重要的東西埋藏!
我心想要是胖子在早就流口水了,原來這水晶蟠龍這麽重要,隻可惜這本身是我的東西,後來被陸遜那雙煞給硬生生搶了過去。不然哪會有這麽麻煩的事發生。
“哎對了,你們又沒去過黃河壺口,你們是怎麽知道這水晶蟠龍的消息的!”我十分納悶的問道。
“這個,我也是聽陳老爺子說道,具體你還是問他吧!”唐玲。
我就知道唐玲不會說道,看來這事沒那麽簡單,陳老爺子怎麽對我和陸遜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陸遜肯定不會亂說這事的,我更是沒跟第二個人提起。難不成在我和陸遜兩波人中間,陳老爺子安插了什麽人?
我的氣瞬時間就上來了,我要知道誰是内奸,不管是誰我非得親手宰了丫挺的。這到底是誰呢,可我怎麽想怎麽覺得不是自己人,陸遜那兩個雙煞龍虎說不定就是陳老爺子的兩個眼睛…………
深夜,不遠處發出“碰碰”聲音打破了湖水的平靜。而我和唐玲看着陳老爺子和文大胡子雙雙跳進了湖水裏,心裏就開始爲他們牽挂。
本來我也想跟着他們下去,可是看了看自己腦袋開花,萬一發炎了,這墓室裏的毒氣和水裏的菌類時刻都能讓我感染,到時候我的的腦袋可真每天花開花落了!
頭疼使我很快進入了睡眠,唐玲在旁邊的小帳篷裏休息。我呼呼的打着呼噜吵醒了唐玲,隻見唐玲一進帳篷被腳下包袱絆了一跤,硬生生的壓在我的身上。我在水裏喝的那些水一下子湧了出來。難受的要人命!
“出啥事了!”我恍然醒了過來,然後張開眼睛正好看見唐玲爬在我身上。
“沒,沒什麽!誰讓你打呼噜這麽大聲音,影響我休息了!”唐玲和我對視的說道。
“那……那你爬在我身上幹嘛?”我問道。
唐玲羞得急忙爬起來說道:“我不小心被絆倒了!還有,你再給我打呼噜,下次我就壓死……我就打爆你的頭!”唐玲羞答答的走出了帳篷。
我看了看自己脖子邊上的水,深深的松了口氣,心想,這身邊有女人就是一個字:煩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看了看遠處的山和水,真是景色怡人啊!我朝湖邊走去,隻見唐玲在那裏洗衣服,我走過去一看才知道,他是在取水燒火做飯。
“唐玲,陳老爺子怎麽還沒上來!”我問道。
“我之前在口袋島的時候和陳老爺子下去過,水下的墓室結構十分複雜,你放心,兩天之内他們肯定會上來的!因爲那個時候他們在下面的食物用盡,會上來取食物的!”唐玲說道。
“唐林,我第一次發現,女孩也有喜歡倒鬥的。嘿嘿,我以爲都是男的才倒鬥呢?|”我說道。
“怎麽了?女孩子就不能做男人做的事了嗎。”唐玲轉頭朝我微笑的說道。
“當然了,男人能做的事,你們女人未必就能做!”我邪惡的笑着。
唐玲突然将盆裏的水一盆全部潑在我的臉上。這冰涼的水潑的我精神抖擻。然後我将湖水也潑在唐玲的臉上,兩個人就這麽玩起了潑水遊戲,這大清晨的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對情侶在水邊嬉戲,伴雜着太陽溫暖的餘光和嬉笑聲…………
“嘀嘀嘀……滴滴滴!”不遠處傳來了警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