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失散

話鋒轉到胖子那,旭東和胖子在北京租了一輛金杯。每天500元的租金對于胖子和旭東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要說爲什麽不開那輛北京現代越野車,是因爲當時胖子沒有保養好,跑了一趟新疆回來後沒有做檢查,以至于發動機機油幹枯,最後爆缸、再最後報廢!發動機基本可以按斤賣給收破爛的了。

本來胖子和旭東商量着想重新買個發動機,可是還要走那些安檢程序,一天兩天根本換不上。若再買輛新的,自己身上全部的錢都已經壓在了憨子身上,所以爲了憨子!胖子和旭東決定節儉使用。但是無論多麽節儉,胖子的體型沒瘦反倒比以前更胖了些。

胖子開着車,奔馳在一望無際的青海高速公路上。胖子不解的問道:“阿東啊,你說他們會在什麽什麽卡日曲嗎?”(卡日曲的那紮胧查河,是黃河的正源)“我也是根據地圖上的标識來判斷的,根據陸遜當時行駛的方向,除了這條終點外,我實在想不出他們能去哪裏。”旭東和平常一樣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此時旭東的右臂上的傷并沒有完全痊愈,後來才得知雙煞龍虎的飛镖上有劇毒。隻不過這種毒是慢性的,平常看不出來,當人激動或者做劇烈運動的時候,表面才會潰爛,如果不及時治療會發炎,再發展到最後隻能被迫截肢!

胖子租的這量金杯車,可謂是裝備十分精良,全套的潛水裝備清一色的國産軍用。因爲後備箱無法裝載大量的真空食品、罐頭、壓縮餅幹和一些啤酒。這麽多裝備,隻能将金杯後面的四個座位改成貨倉。每走到一個檢查關口,胖子隻要說自己是往偏遠鄉村運送食品的,一般關口執勤安檢的警察叔叔們看到胖子,以及後備箱的牛肉罐頭後,連細查都免了,直接放行。

胖子的一路吹着小曲,身穿一身肥大的休閑服,帶着蛤蟆鏡和頂着一個西部牛仔的帽子。旭東則老樣子,樸素的一身行裝還是以前當兵時穿的迷彩服。旭東則在車裏閉着雙眼,好似一個沒事人一樣…………

“哎?阿東啊,前面好像有一輛警車!”胖子疑惑的說道。

“開慢一些,不要超他!”旭東看了一眼後說道…………。

……我微微的睜開了雙眼,因爲我好像感覺耳邊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吳道……吳道……吳……道……”隐隐約約的聽見有人在喊我。

我頓時間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嘭嘭嘭的跳動,好像要跳出來似的。雙眼模糊的張開,看着眼前一個長頭發的人在朝我說話。

我緩緩的舉起右手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仔細一看方才知道,眼前這個人正是唐玲?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微弱的聲音很小。

“先不要說話,你因爲極度缺氧,已經導緻了身體各個器官都還沒有正常的複蘇!”唐玲說完後,文大胡子上來一把将我背起來朝遠處走去。

文大胡子跟抗小雞一樣将我從一個水池邊扛到了不遠處的一處草坪帳篷裏。我透過帳篷口看了看四周,簡直太美了,蔚藍的高空挂着兩層雲彩,一層在太陽下,一層則在低空飄着。我此時在帳篷口看的不完全,隻能看到這麽多。但是能感覺到周圍的環境溫度很舒适。穿上長袖正好,脫下來微微感覺到涼爽。而我此時感到挺冷的,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穿着三角褲衩。其餘的什麽都沒有了。

“光杆司令!”我嘴裏喊了一句後,轉頭看了看帳篷内,有一個鼓鼓的背包,摸了摸大緻判斷是衣服,随手拿出了一件穿在了自己身上。

而此時的文大胡子和唐玲在外面商量着什麽,我則站起身來朝他們那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唐玲,我們現在在哪啊?你怎麽找到我的?”我疑惑的說道。

唐玲指了指不遠處的低窪小溪說道:“看見那處小溪了嗎,我們剛才測量了一下,小溪下面的洞足足有50米深。我們第一天在此紮營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到了第二天來這裏取水才發現有一個人躺在小溪邊上。仔細一看才知道是你,當時就給你做人工呼吸,這才将你救醒!”

聽唐玲這麽一說,我嘴裏叨唠着:“從小溪内湧出來的,這……我當時在裏面奄奄一息了,五行他們……權杖……人工呼吸……”

“奧!你别想多了!人工呼吸是文大胡子給你做的,我隻是在旁邊喊你的名字!”唐玲說道。

“哈哈哈!謝謝你們救了我!你們有沒有發現一根棍子啊?”我說道。

唐玲和文大胡子對視了一眼:“是什麽棍子?”

“就是……哎……也沒什麽,就是一根特别厲害的棍子,對付粽子那叫一個牛啊!”我說道。

唐玲摸了摸我的額頭:“你沒發燒啊?啥棍子這麽厲害!哈哈……”

我看着他們笑心裏也挺難受的,不但棍子沒了,就連我那天眼珠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以後我萬一變成禁婆,身邊又沒有憨子照料我,那……那該怎麽辦啊?

越想我越郁悶,随口歎了口氣。唐玲看着我問道:“你是怎麽在這麽深的水裏冒出來的啊?”

我随後将來龍去脈大緻的和他們二人說了說,然後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我那幾個兄弟從這裏冒出來。文大胡子和唐玲同時搖了搖頭。

“唐玲?你們來這裏是爲了什麽啊?”我納悶的問道。

隻見文大胡子和唐玲對視了一眼後,唐玲說道:“我們來這裏是爲了拿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啊?”我說道。

“東西就在那裏面!”唐玲朝我後方指了指。

我轉過頭一看,好嘛!自己身後竟然是一個不見邊的湖水。一眼望不到邊。我急忙問道:“這……這是什麽地方啊?”

“這就是黃河的源頭,據陳老爺子說這裏應該埋得的是大明開國皇帝!”唐玲說道。

我聽到後不禁感歎:“啥?死人将墓室埋在水裏,這有違風水學的啊!”

“風水,什麽是風水恐怕現代人有些誤解了,在古代風水故雖重要,但是還有比風水更重要的,那就是千秋永定大業!”唐玲說道。

我心想古人的作風也太有違常理了,不過也難怪,朱元璋生前就和正常人不一樣,殺盡了自己的功臣。這墓造的另類估計有他自己的原因。

“唐玲,你說的陳老爺子我怎麽沒有看到啊!”我說道。

“奧,他還在路上,按照時間的推算,恐怕這個時候快到了。我剛來這個地方的時候也感覺到景色優美,但是當我打開gps和手機才發現,這裏的信号被屏蔽掉了!”唐玲說道。

“屏蔽掉?是官方所爲?”我說道。

“不是,這裏有巨大的磁性從水裏發出,所以通信信号中斷不會是官方所爲的!”文大胡子補充道。

我歎了口氣,望了望周圍一望無際的湖水,看着遠處湖水邊上的大山,一座座的屹立在水湖上面,頗爲壯觀。向四周仔細的看了看,本想能看到五行幾人的蹤影,可不管怎麽看,都沒有一個人影出現。

我想到可能我和五行他們逃出的水洞不是同一個,所以五行和我出來時也就在不同的位置,我張口朝唐玲說道:“唐玲,你們來這裏肯定帶了潛水裝置,你能借給我一套嗎,我兄弟可能都困在下面了,我想下去救他們!”

唐玲說道:“潛水裝備倒是有,隻不過都在陳老爺子那,今天應該會到,你等等吧!隻不過,如果你的兄弟被困在下面,我想兇多吉少了!”

“不!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去争取!”我堅定的說道。可能精神用力過度,我差點又昏倒。

“好吧!你先休息,等陳老爺子到的時候我通知你一聲!”唐林說道。

我走進帳篷内輕輕的躺在了草上鋪的一層苫布上睡着了……因爲我太累了……太累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如此突然,想起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五行兄弟,想起了憨子他們,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那種壓抑的感覺充實着我的内心。

想着這湖水裏到底放着什麽東西?想起唐玲他們到底是什麽人?想起憨子的方丈到底是何方神聖?想起自己的禁婆毒和天眼珠結合爲什麽會發揮如此神力?想起旭東手裏的七星刀到底是從珠峰裏拿出來的還是他自稱是祖傳的?想起………………漸漸的,我進入了夢想。

隻有在夢裏,我才不用想那麽多,可以無憂無慮的遊蕩在夢裏每一個角落,可以不用想那麽多的事,那麽多的煩惱…………

此時,小喬走到我的身邊,看着小喬那迷人的眼睛我高興的走到的他的身邊抱起來就親了上去。隻見小喬一把将我推開說道:“我已經不愛你了!再見!”

“小喬!小喬!怎麽了?這是怎麽了?”我伸手死死的拉着小喬的手喊道。

小喬轉頭就給我一巴掌。

我猛然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唐玲。而我的手還死死的抓着唐玲的手不放。我頓時知道自己失态了忙說對不起。

唐玲笑了笑:“沒事!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吧?嘴裏還叫着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小喬。我叫了你半天你都不行,所以就拍了一下你的臉。對不起啊,你不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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