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見我如此堅定也不知道說什麽,于是便離開。我和五行金進了病房,然後我吩咐五行金讓其他五行、胖子、和旭東、夢琪先不要來鎮上。
然後吩咐五行金如此這般………………
一天過去了,轉眼到了深夜,憨子呼呼的睡着覺,單間病房确實很安靜。加之這是鄉鎮,來來往往的汽車也少的可憐,偶爾來往一輛,依然打破不了甯靜的夜幕。
此時,病房的門口悄悄的打開了,一個穿白色長袍的大夫慢慢的走了進來。目前已經是接近于淩晨1點。隻見這個大夫走到病床前,嘴上同樣帶着一個口罩,他悄悄的從口袋内拿出了一個針管,擠壓了一下針管内的空氣。然後伸手準備拿出病人的手。
就在這時,這名大夫的手被死死的抓住,病床上躺着的人立即起身用槍頂住了此人的額頭。而病房内的照明燈也在第一時間打開,我雙手“啪!啪!啪!”的拍了三下然後說道:“我今夜等你這麽長時間,你怎麽現在才來?”
隻見這名大夫說道:“這麽晚了,我是來給病人例行打針的。”
“哦,要麽我們化驗一下你的針管内的液體,如何啊!”我說道。
隻見那名大夫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針管,然後猛然的摔在了地上。這點我到沒有想到,玻璃的針管頓時間被摔碎了!
“哈哈哈!檢查啊!你有什麽證據?哈哈哈哈……”那名大夫狂笑道。
隻見床上的五行金說了一句:“你小子太嚣張了!今天不做掉你,我金字倒着寫!”剛要起身揍他。隻見病房來來了一個人。
“住手!”說話的此人正是長得十分秀麗的那名年輕女大夫。
“李強!發生什麽事了?”那名女大夫問向那名男大夫。
“亦涵,快救我!他們想殺我!”男大夫李強說道。
此時亦涵朝我走了過來:“吳道……”
“你不用爲他求情,像這樣的敗類,早死早托生。不然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我說道。
亦涵焦急的說道:“哎呀,我跟你說過的,即使你殺了他,還會有很多人來找麻煩,不如放了他,讓他以後不敢和你們作對!”
本來我想秘密的将李強打暈弄進麻袋扔進河裏呢,可是畢竟亦涵看見了,要想殺他已經不可能。爲了不想把事情弄大,所以我必須要處理的妥當。但又不能這麽輕松的放過想殺我兄弟的人。
“饒了你可以,但是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以後不長記性。五行金你拖他出去讓他好好長長記性!”我說道。
随後五行金用槍把狠狠的打了他肚子一下,然後跟托死狗一樣拖了出去。亦涵剛要說話,我立即說道:“原來你叫亦涵啊,名字很好聽!”
“吳道,你答應我不要殺了他的!|”亦涵說道。
“我是答應你不殺他,但是這樣的敗類不讓他好好長長記性,他以後還不知道做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說道。
“吳道,你們有槍,肯定是黑社會的吧。爲什麽來到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黑勢力很雜,高強所在的黑社會實力很大的!”亦涵說道。
我能感覺到亦涵是在幫我,但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他爲何如此的幫助我呢:“亦涵,你不會也是地方黑勢力的人吧,不然你怎麽會如此的幫我!并告訴我這些?”
亦涵愣了一下:“你……随你怎麽想!哼!”亦涵生氣的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換上車裏帶的一件自己喜歡的中山裝,然後出門去一家比較大的飯館買點吃的,讓五行金在病房裏仔細照料憨子。昨夜幸虧偷偷将憨子轉移到旁邊的一間空病房。不然憨子就被小人害死了。真是人情冷暖,沒想到外面的世界并不太平。
我走進飯館,所有人看向我,他們奇怪的眼神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爲我穿着一身中山裝,看上去十分精神,加之自己長得一頭的劉海頭發,看上去十分的精神!一個夥計走上來問我吃點什麽,我随便點了幾道菜,兩份打包帶走,一份在這裏吃。
剛要入座正好看見亦涵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我便走了過去坐下。隻見亦涵看見我之後,笑道:“吳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吃飯。我差點認不出來你了!”
可能是昨天我去醫院的時候,正好穿着一身從土裏鑽出來的衣服的原因。不過我看了看亦涵,此時,他穿着一身齊臀小短褲,上身穿着挂帶小背心。凡是個男人看到後荷爾蒙都會挑鬥你的每一根神經。
隻不過我對這樣的女人沒有感覺,認爲她們隻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腦子裏除了我家小喬,其他女人我一般都看的很淡、超淡、淡淡!
和亦涵的一席談話了解到,亦涵全名叫陳亦涵,而那個叫李強的人最近跟瘋了一樣拼命的追亦涵,可是亦涵的爸爸是個行商的,主要是在外地搞股票,聽他說還是某公司的精英操盤手,我對這些一點不感冒,更聽不懂什麽是操盤手,一開始以爲是司機呢,後來才知道是和股票相關的。
他爸爸主張自己的閨女早點嫁人,也覺得找個行醫的比較合适。可是亦涵對李強十分了解,之前聽同事們說在ktv李強和一些女的一起喝酒,一整夜都不回家。所以亦涵擔心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以後免不了受氣。這才有意無意的躲開李強。
其實那夜亦涵沒有睡覺,就是擔心李強會對無辜的人再下殺手,所以才跟蹤他。沒想到還是我們快了一步将李強拿下。
我聽完亦涵的叙述後歎了口氣:“亦涵啊,這樣敗類你做的對,該躲就躲,躲不過就跑!
“謝謝!我現在每天夜裏都害怕。最近我正打算離開這個鎮子準備去外地大城市找個工作。”亦涵說道。
對于她的什麽顧慮我實在不感興趣,随後吃完飯準備離開,剛要走,亦涵請求要我的電話。
我随後将五行金的電話号碼告訴了他,便離開回了醫院。
其實我是對這些過眼雲煙實在不願意多接觸,因爲這裏面牽扯的事太多,我作爲外地來的陌生人,來到鄉鎮這樣的小地盤上,難免會有被歧視的感覺,更何況我們又是不甘願忍氣吞聲的人,所以事情并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平安無事。
回到醫院,憨子的病情比之前好很多了,主要體現在他有時胳膊和腿微微動一下,但是還是處于深度昏迷之中。若這麽拖下去也不是那麽回事。
随後我打電話将身在鄉下的五行、胖子、旭東和夢琪他們一齊叫到這家醫院商量回北京一事。
下午他們就趕到我所在的醫院。見到他們之後,我就将計劃說出來:“準備租幾輛大車,花錢顧幾名大夫直接将憨子拖到北京去療養,畢竟總在鄉鎮我總感覺有某種危險的存在!”
其中五行火說道:“大哥,陸遜走了之後,我專門跟蹤過他們,發現他們朝黃河上遊而去!而不是回北京!”
我聽到五行火的話腦子裏想了想,然後看了看夢琪:“不管了!先回北京要緊!”
“什麽時候回京!”五行火說道。
“就現在!”我說道。
然後大家分三撥,我一開始和夢琪在一輛小出租車上,下午剛出鄉鎮,我便以看看憨子的病情爲由轉移到後面的那輛大面包車上。夢琪并沒有粘着我,反正都是回北京了,在粘着我也沒有必要。
而就在此時,我下了面包車,随後鑽進了最後面那輛悍馬車,那輛悍馬車朝另外一個方向駛去……
此次我并沒有帶上胖子和旭東。是因爲對我而言,來這裏非常的兇險,而我自己的事還沒搞清楚呢,所以不想因爲我而連累胖子、旭東最後和憨子的下場一樣。
因爲此時,我真不想失去任何一位兄弟。相比起五行幾人,我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他們是高強身邊的人,而且自身都有一定的假身份,做起事來事半功倍。這才略施小計打算連夜回北京,其實是想自己和五行單獨跟蹤陸遜,到底看看他們搞什麽名堂。
此時我們剛剛途徑鄉鎮的那家醫院五行金的電話就想起了。五行金一看不認識當場就挂掉了,随後電話又一次響起。
我讓五行金接電話,問問是不是高強他們打的,後來一接隻聽見裏面傳來女人微小的聲音:“救救我!快救救我,我好害怕,我感覺屋裏有賊。”
五行金說道:“哈哈,你說這年頭怎麽騙錢的都有,一張口就說有危險,讓我去救他!神經病!”五行金剛要挂電話我馬上讓他先不要挂。
我拿過電話問道:“你是誰,是不是打錯了?”
“沒有,吳道,吳道你快來救救我,我現在在淋浴間内,我從門縫裏看到外面好像有人影閃過,我好害怕!你快來救我啊!”隻見一個女的十分害怕的說道。
我一聽就聽出來了,這正是陳亦涵。随後我問道他家的地址,然後讓五行金開車直奔陳亦涵的家裏。
五行幾人問我是不是有詐,是不是那個叫亦涵的和李強串通,故意将自己騙到她家裏将我們做掉!我當時就否決了,沒有人會如此無聊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覺。當時五行金也就打了李強幾下,并沒有下重手。
車很快停到了小區門口,隻見一名保安将我們攔住,五行火一拳将保安的打暈,然後拖進崗亭内。我們幾人便飛速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