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你要求的我已經做到了,現在你可以放走五行木和夢琪了吧!”我說道。
“哈哈哈!笑話,我說過要放走他們嗎?我外面的那兩個兄弟是怎麽死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陸遜輕蔑的說道。
“陸遜!你個小人!”我罵道。
“現在我有雙煞龍虎。你以爲現在你們還是我的對手嗎?哈哈哈哈!”陸遜得意的狂笑道。
此時我也大聲的狂笑着:“哈哈哈哈!你怎麽知道我們就這幾個人!我一聲令下整個一座山上都是我的人!”我用手指了指旁邊的矮山上。
“狂夫!狂夫啊!”陸遜蔑視的看着我不停的發笑,而我此時已經抽出了信号彈,一拔引線“嗖!”的一聲直飛沖天。
陸遜輕蔑的說道:“别演戲了吳道,就你這小伎倆是阻擋不了我的!送你個人情,我放走你老婆夢琪。不過,那個五行木得爲我兩個兄弟陪葬!”陸遜剛要舉到砍向旁邊的五行木。
隻見旭東一記匕首便甩了過去,這突入其來的動作太快了,以至于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匕首已經扔出去了。而就在此時,雙煞虎一把抓住匕首,而匕首差一絲就插進陸遜的脖頸了。
隻看雙煞虎的手在流血,陸遜看了看旁邊的滴答滴答流血的手和手裏的匕首,不自由的摸了摸脖子。
“看來!你們是不想活着離開這裏了!”陸遜的眼睛裏流露出久違的殺氣。
就在此時,漫山遍野的傳來的人聲鼎沸的聲音。霎時間,整座山上全是人,有的拿着鋤頭,有的拿着鐵鍬,隻見這些人從山上一哄而下,猶如下山的猛虎一樣向我們撲來。不到五分鍾時間,就将陸遜的去路圍得死死的。
陸遜簡直看傻眼了:“這……這是哪來的這麽人?這……!”
“陸遜,我說了,這就是我的援兵。怎麽樣?你雙煞龍虎的飛镖到底有多少?都扔出來吧!但是你要想清楚了,扔完了可都是鋤頭、鐵鍬伺候你們!”我說道。
“真沒想到啊吳道,你竟然還有這麽一後手!想我陸遜在道上混了幾十年,都是我算計别人!今天到破例了,被你算計了一回!好啊!好啊!哈哈哈……”陸遜大笑道。
“少廢話,快放人!鐵鍬不長眼,萬一農民伯伯動手了,我想攔也攔不住了!”我說道。
“放人!呸!放了人你就會殺我們!我才沒你那麽白癡呢!”陸遜說道。
我擦,我心想也就是你陸遜不講信譽,這天底下誰要相信你的話,還不如相信屎是香的。
“陸遜!今天我放你走,我對天發誓,絕不會傷害你們一根汗毛!我吳道一言九鼎!從不食言!”我心裏明白,就算陸遜将五行木和夢琪放了,萬一發生拼鬥,以雙煞龍虎的身手雖然最後他們打不過我們這麽多人,但是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百姓因此而妻離子散!我不能拿百姓的命開玩笑。
陸遜想了想:“果真如此?”
“若有戲言,天打雷劈!”我堅定的說道。
“好!放人!”陸遜喊了一句。
“老大!放了人,他們不放我們走,那咱們怎麽辦!”雙煞龍說道。
“我讓你放人就放人!你沒聽清嗎!我想吳道不會是那種小心眼,小肚量的人!”陸遜明顯這話是說給我聽的。
雙煞虎将五行木松開,然後五行木抱着夢琪回到我的身旁。
“大哥!别放他們走!他們要走了,以後肯定會報複我們的!”五行木說道。
我輕輕的說道:“這我知道,我會早晚除掉他們的,可惜不是現在。”
陸遜看我們沒有動靜說道:“怎麽,吳道後悔了不成!”
“讓路!放他們走!”我大喊了一聲。
隻見四周的鄉親們這才讓開一條小路放陸遜他們離開。這個他們剛離開,我當即松了口氣,說實話此時我最怕陸遜和我們拼了。單不說會傷及百姓,恐怕憨子也會因爲未能及時治療而喪命。而現在憨子已經奄奄一息了。
我組織農民伯伯将憨子擡回村莊,幾個村裏的大夫也無法醫治,隻是簡單的做了一下包紮。我立即親自開着車和五行金将憨子送到附近城鎮的大醫院。
而胖子和其他五行人則留在村莊等待。憨子的病情十分的嚴重,我就近将車開進一個小鎮裏的醫院内。
鎮上的醫院不大,也就三層樓那麽高,五行金背着憨子一進門,我大聲的喊道:“大夫?麻煩你們快救救我兄弟啊!”
“你喊什麽喊!按規矩來,挂号入院!”隻見一個年輕小夥子橫橫的說道。
“挂你媽的号!現在就給我兄弟治病,不然這裏所有的人都給我兄弟陪葬!”旁邊的五行金說道。
此時我眼裏也露出了殺氣。醫生本該救死扶傷,要按規矩辦事人死了規矩不就成了誤人子弟的弊端了嗎!
“别以爲你們長得像黑社會就來虎我。誰來到這裏都得給我挂号!”顯然那個小年輕處事不多。
我上前一步擡腿一腳踹了過去:“挂!你!媽!”
我剛要伸手揍丫挺的,隻見旁邊來了一個身材苗條,個子大概174厘米左右的女醫生喊了一句:“住手!别打了,你想讓病人錯過最佳治療期嗎!”
随後隻見那名女大夫跑了過來,摸了摸憨子的額頭,然後看了看身上的刀傷:“馬上跟我去手術室!快!”隻見女大夫在前面帶路我則跟在身後。我跟在後面沒走幾步,就聽到被我踹的那個小年輕說了一句:“小子!你等着!”
我轉頭笑了笑看着他:“你放心,我兄弟的病好不了我是不會走的!”随後便跟了上去。
我們到了二層的一間手術室門口停下。我剛要進去,隻見女大夫說了一句:“請留步,在外面等着!”随後将門關閉。五行金将憨子送進去之後也被趕了出來。
“哎!”我歎了口氣。
此時五行金說道:“大哥,我剛才走的時候,聽到那個年輕的大夫挑釁咱們!要不要我……”五行金随後擺出抹脖子的樣子。
我心想五行金啊,是個人都要殺,那我們和魔鬼有什麽區别。他也是大夫,可能是剛才我們的行爲過激了,但畢竟是救人,他也有不對的地方。怎麽也不會到殺人的地步啊。
“五行金!我不管你在高強那是不是經常殺人。到我這,你得把槍好好收起來!咱們在外地,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說道。
“嘿嘿嘿!那到不是,不過殺的都是一些敗類,社會上的混混。好人我可從來沒殺過一個!”五行金撓了撓腦袋,露出傻傻的笑。
我看了看五行金,然後搖了搖頭,自己如果也是混黑道的,估計會和五行金一樣,除掉社會上的蛀蟲,建立新秩序。可自己是個盜墓賊,别說社會上的新秩序,恐怕連倒鬥界的新秩序都無法建立。想到這裏自己感覺很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想過很多,憨子的事、旭東的事、五行人、夢琪……太多太多在我的腦海裏出現,我不知不覺的倚在座椅上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五行金喊了一句:“大哥,出來了!出來了!”
我恍然的站了起來,看着從手術室裏出來的那個大夫。隻見她将面罩摘下來,一張貌似天仙,明豔端莊,簡直是一個絕色難求的女大夫。
我一直以爲隻有在電視裏才能看到這麽漂亮的美女,而且都不敢保證他們化沒化妝,但眼前的這個美女是絕對素顔。美豔撓人心來形容一點不爲過。
隻見她說道:“你朋友的命保住了,但是其中的一隻眼睛保不住了,而且,而且他的刀傷處有毒,所以導緻他深度的昏迷之中。”
“啊!大夫,那我兄弟什麽時候能醒!”我急忙問道。
“恐怕十天、或許半個月、或許……”女大夫停止了發言。
我盯着大夫說道:“是不是換到其他大醫院我兄弟的病就能好了。”
“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爲你朋友的病不是急難雜症!而是現實常有的病症!”女大夫說道。
“現實常有的病症!難道你這裏經常有這樣的人進來嗎?”我說道。
女大夫笑了笑:“我知道你們都是黑道上的,相互拼殺難免會傷及對方,也會傷及自己。這裏幾乎每天都進來一兩個被砍。所以……”女大夫沒有說下去,然後改變話題說道:“我會盡力的!不過,我還是建議過幾天轉移到大型的醫院治療!”
我疑惑的問道:“爲什麽?你剛才不是說即使搬到好的醫院也無濟于事嗎?何況這搬來搬去對病人也沒有好處啊!”
女大夫看了看四周沒人,然後拉着我的手來到拐角處:“你剛才踹的那個人是鎮上黑道上的。這裏有很多他黑道上的仇人,因小病進了醫院,然後最後病情突然嚴重而死!所以我聽口音你們是外地人,你們趕快走吧!”
“你爲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我說道。
“因爲我看你不像壞人,隻不過你旁邊那個長的像壞蛋!”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