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馬車一路狂奔,沿途全是高速公路,雖然高速公路對車速也有所限制,但是我們車速明顯要高于其他車輛的速度,竟然有的跑車都被我們遠遠的甩在後面。五行金之所以開這麽快,都是我讓他們必須在第二天到達地圖的指定位置。
此時我想的隻要快一分,我朋友的生命才會早一分得到保障。五行人最後輪流開車,恐怕這一路最苦的當屬我了,第二天清晨,車漸漸的停了下來,我微微的睜開眼睛,隻見前方是條崎岖不平的山路。
五行問我是否繼續前行,我随後拿出那張殘卷銅簡複制圖,隻見圖上畫的位置确實是這個方位。我和夢琪下了車,我隻感到渾身的各個器官不受我的控制一樣,疼痛難忍,麻麻的讓人難受,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正常。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崎岖山路,我随手拿出國家地圖對照後發現,自己手裏的地圖顯然太過于久遠,我也不能完全确認是不是這個地方,看來隻能在附近找個年紀比較大的向導來問問了。
随後我爬上旁邊的山坡頂上,向四周看了看,不遠處好像是一個鄉村,正好一天多了,在鄉村裏休息一下。也正好問問有沒有人看見過一些行蹤可疑的人經過這裏。
到達小鄉村時已經是正午時分,我拿起手裏的手機看了看,還行,china移動的信号覆蓋面還挺廣的。
這個村子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大,也就30多戶的小村莊,隻見那些村民像到了動物園看動物一樣看我們。
村民的穿着很陳舊,有的還打了補丁,我不禁抓耳撓腮,難道我穿越到改革那個年代了?我向前走了過去,在我旁邊拉着我胳膊的是夢琪,身後緊跟着的是五行人,我回頭看了看,也難怪村民這麽看我們,連我都感覺到自己這波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像好人。後面幾個都是清一色黑西裝,黑墨鏡。我旁邊的丫頭又是一個爆炸頭,穿着更是國際最新潮流的三點不露其它露式的服裝,恐怕這裏唯一正常的也就屬我一個人了。
我走向前去問道眼前的一位年齡稍大的婦女:“大媽!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隻見大媽蹲在旁邊的木頭嘎達上擡頭看着我,不斷的呵呵直笑着。看着大媽熱情的笑,我心情也挺高興的,隻不過大媽好像沒有聽見,我繼續問道:“大媽你好!我們途徑這裏,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呀!”我提高嗓門說道。
“她是個聾啞人!”不遠處走過來一位年齡稍大的老爺子喊道。
夢琪随後哈哈的大笑道,我生氣的一轉頭看着夢琪:“笑什麽笑!”
身後的那五行也在笑,隻不過沒有露出聲音來,我這一嗓子五行人立即收起笑容,然後頭不由自主的看向旁邊的。
“奧!你好大爺,我們途經此地,看到附近風景很好,所以來此觀賞,請問大爺這裏是什麽地方啊?”我畢竟畢竟的說道。
“咋裏是壺口村,你們來這裏友是尋寶貝來滴吧。可這裏啥子都沒有,你們快走不!”老頭走了過來,看着我們說道。
我心想這老頭子不簡單啊,我們這身打扮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難道今天碰到高人了?不過即使自己是倒鬥的也不能說成自己是倒鬥的,這也是盜墓賊最起碼的自身防範守則。
“大爺您說對了一半,我是中央派下來專門調查附近有無盜墓的,一經發現可就地執行死刑。奧,既然剛才大爺說這裏什麽都沒有,那我們就去下個村問問!打擾了……”我剛要轉身離開,老頭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當時就心想完了,這要是和村裏人鬧僵了可不容易脫身了,農民的樸實大家有目共睹,群衆的力量要是大起來,那絕對是一件另人十分頭疼的事。
“啊!官爺!官爺不要走子啊!老朽剛才冒犯你們裏!冒犯你們裏!”老頭用忏悔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心噗通落了地,心想這就好辦了。其實剛才老爺子一開口說這裏沒有什麽寶貝,我就已經知道這個地方不同尋常,爲了讓自己合法的留下來,而且并得到群衆的擁護,隻能用到孫子兵法裏的無中生有和反客爲主之計了。現在想想當初沒白看爺爺當年候留下來的那幾本發黴的孫子兵法。
正當我在高興之餘的時候,老爺子突然問道我們有沒有證件證明自己是中央派來的,我聽到這裏之後唾沫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姜還是老的辣啊,這可怎麽辦,早知道制造一個僞造的來糊弄糊弄了。
就在我疑惑的瞬間,旁邊的爆炸頭且瘋瘋癫癫的小姑娘夢琪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證件,交給老爺子看,随後五行人也同時将五個證件拿出來交給夢琪,夢琪将這些證件往老爺子手裏一方說道:“這些是我們的警察證,我們奉命保護吳道中央調查員調查這件事!不知道老爺子還要不要檢查調查員的證件啊?”
夢琪的語氣明顯有一種威脅的态度,可是在關鍵的時候該壓住對方就應該壓住對方一頭,這就是占據主動權,讓對方無法再有理由問下去。
我看着老爺子,隻見老爺子突然激動的說道:“奧!奧……!不用裏!不用裏!今個我總算盼到中央派人來調查子啦,我這個快進棺材的老朽就算現在躺進去裏,也是高興的活蹦亂跳子呀!”
我心想你要在棺材裏活蹦亂跳那還了得。我看着老頭子激動的表情,和鄉親們投來熱情的目光這才感覺到夢琪關鍵的時候還真有點用。更沒想到這些黑道上的人竟然人手有一個僞造的警察證。
老頭給我們安排了住處之後便吩咐鄉親們給我們生火做飯來招待我們,我偷偷的問爆炸頭夢琪等回到北京也給我辦個假證拿來玩玩。
夢琪一聽然後呼呼的笑道:“老公……,我們可不是假的警察哦?給!”說着她将自己的警察證給我看,并說道:“仔細看這!”
我拿着證一看不禁一驚:上面不單單寫着人民警察證,另外還鋼印印上中央特别調查組。
我當時就迷惑了,這是真的?我疑惑的問道:“你們真是警察?這是真的警察證?”
夢琪将警察證拿過去指了指:“我們不是真警察,但是警察證是真的,隻不過有一點是我哥托人給弄上去的,就是這個中央特别調查組的鋼印!嘿嘿!”
我當時就松了口氣,我心想,就你們能弄出個真的警察證就不錯了,這要是中央特别授權的打死我都不相信。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黑道上的高強要想辦個真警察證也倒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隻見此時門外的老頭吩咐完鄉親們準備好的盛宴之後,我們就出去赴宴了,說是赴宴,其實就是雞鴨魚鵝和炒的家鄉菜,這些在城市裏談不上什麽,可在清苦的農村也算是高級招待的水平了。看着鄉親們淳樸熱情的招待,再看看他們身穿老舊服飾,小孩子跑來跑去也都是光着屁股的。我此時便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假戲真做,既然自己挂着中央的名号,那就得做點實在事啊,正所謂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這個老頭子是幾十戶的老村長,聽他說已經當了30多年老村長了,姓張。鄉親們都叫他張土子。我一聽這名就覺得土。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覺得是時候給鄉親們下點猛藥提提神了。
随後我站了起來,然後喊了喊:“鄉親們!鄉親們且聽我講幾句話啊……!”
“啊!都别說了!聽聽調查員講話了!”旁邊的農民喊道。
“鄉親們啊,鄉親們!中央得到地方政府上報,壺口村雖是黃河邊上的村莊,但是卻隔着一小山,若取得黃河水還得去2裏地外去挑水。甚是辛苦,中央方面早就重視過此事,隻是最近國際形勢突變,那夠日的小……那小日本又在我東海挑事,所以才耽誤了向壺口村的援助計劃!所以,這次來,我不單單是調查和保護文物一事,而且還順便向壺口村援助50萬來開辟隧道,修建水利工程!現在,我正是将這50萬移交給村長張土子同志!”說完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怎麽樣,然後看了看旁邊的爆炸頭。隻見夢琪挑起拇指一隻眼睛眨了一下,這我才放心!。
其實這一切早在酒席之前我已經和夢琪五行商量好了。我一開始就将村子周圍轉了個遍,村子小的幾乎從東頭走到西頭也就3分鍾。但是我卻發現農民還用挑擔去挑水,一問才得知是因爲隔着眼前的這座小矮山,不得已才去挑水。所以,我當時就計從心來。當然了,五行和夢琪一開始并不同意,這也是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和權力之下敲闆了此事。
既然是形式,所以旁邊的五行像模像樣的将錢遞給我,然後我将錢遞給老村長。這一下子整個場面沸騰了,鄉親們全部起身,熱烈的掌聲猶如大鼓一樣震耳欲聾!老村長手發着抖,眼淚噴湧出來說道:“謝謝!謝謝你們!謝謝黨中央!”
鄉親們高興的也哭了。小孩子們正玩着高興,看見自己的父母們都哭了,都也哭了起來。場面親和!感人!和熱烈!這正是我想要的!
而我内心卻生出了一個大的不着邊的想法。但,隻是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