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走到方丈的那間禅房内,找到了剛才的那本書,上面最後畫着那個人将天眼珠吐出來,難道吐出來就恢複正常人一樣了嗎!可是前面的幾張紙明顯被撕掉,怎麽才能将吞進去的天眼珠吐出來啊。這可真讓我頭疼。
随後,我沒有辦法,隻能用手摳自己的喉嚨,那種難受的往外吐的感覺讓我渾身覺得不自在。吐了半天除了吐出早晨吃的食物外,其它的啥都沒有吐出來,我吐了好一會兒才将天眼珠吐了出來,而此時的我已經吐的精疲力盡、渾身乏力。
目前确實恢複到了正常人的狀态,眼前一下子黑了下來,猶如從天亮立即到了暗夜一樣!渾身酸疼酸疼的,身後中的那兩道劃傷還在隐隐作痛,渾身說不出的疼痛。我勉強的站起身來,憑借着台階處的暗光,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剛要上去,看見一絲陽光照到旁邊的石牆上,我用手摸了摸陽光,自己的手果然安然無恙、毫發無損。
此時我才真正的領悟天眼珠的作用。馬上将天眼珠放進嘴裏含着,盤算着日後即使是吃飯的時候,也不能将天眼珠吐出來再吃,因爲天眼珠對我太重要了,以至于和我的生命畫等号了。若不是自己帶着天眼珠,恐怕這次就真的和地球說拜拜了。
我走出了門口,将銅鎖挂上,然後一塊一塊的将黃磚堆上,整整推了一個小時才将所有的黃磚堆上,而此時,我已經渾身乏力,倚在旁邊的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而就在此時,前面草叢裏又是一陣騷動,随着騷動能讓人确定這絕對不是耗子一樣的小動物在草叢裏,因爲草晃動的樣子不是老鼠所能夠撼動的。
我心想:不會吧,難道有的禁婆從其他地方鑽出來了。那我怎麽打啊?我現在這個樣子,萬一吃了天眼珠,恐怕立即就蒸發的無影無蹤了,蒸發到是死的痛快。可不吃天眼珠,我怎麽對付禁婆,即使給我把機關槍面對眼前身體敏捷的禁婆,我的勝算都不會很大。
我随手拿起一堆土胡亂的抹在臉上,我已經想好了:萬一是禁婆,我吞了天眼珠之後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淨德寺,然後飛速的找個陰暗的地方将天眼珠吐出來。這樣做雖然有可能毀容,但總比死了強吧。再說自己還省下80萬,去趟韓國做個整容手術也總比死了強!
我盯着草叢裏,隻見由遠及近,慢慢的向我的方向蠕動的走來,看樣子少說也得好幾隻禁婆。我做好了準備。天眼珠也在嗓子眼準備往下吞。
就在此時,草叢裏露出了一隻狗頭。緊接着是第二條狗,第三條狗,這幾條狗看着我之後瘋狂的嚎叫着。好像見到怪物一樣露出兇殘的獠牙,随時都有撕碎我的樣子。
這幾條狗,估計是發現地下有動靜,所以才從其他地方跑過來尋覓的,這可能就是狗的天性吧。可目前我想了想自己是吞下天眼珠呢還是不吞,因爲這幾條狗毀容,我真覺得不值啊,我甯願讓眼前的狗咬掉我屁股上的一塊肉來的實惠。随後拿起旁邊半截的闆磚就站了起來。
隻見眼前的狗向後退了兩步又向前走了兩步,我心想還是慢慢的托着這幾條狗吧。于是我拿着闆磚有條有序的向遠處的那處牆壁退去。可能這幾條狗知道我要逃走,有的離我隻有很近很近的距離了,并且咬了兩下都被我及時躲過,即使這樣褲子都被咬掉了一塊,小腿上有一條狗牙的劃痕,好像還在流血。
我拿着闆磚死命的一拍,狗這才暫時不咬着牛仔褲。但還是緊跟着我不放。這該死的狗,我平生第一次被狗這麽咬過,以前碰到狗也不至于這麽玩命的咬我吧。
眼看離着牆壁旁邊的那棵樹很近了,我将闆磚狠狠的砸向其中比較厲害的那隻狗,然後一個箭步跳上那棵樹,玩命的往上爬,腳上的鞋子被其他的狗咬掉一隻,終于爬上樹杈了,這我方才松了口氣。好家夥,要是自己死在狗身上,這要是傳出去,我得丢多大的人呐!
我喘了幾口粗氣,随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我怕自己最後血流的太多虛脫了,所以跳上牆壁,翻過了淨德寺。
我跳過去之後,坐在台階上,此時來了一輛出租車,隻聽上面的司機喊了一句:|“小夥子!你的八字硬啊!沒想到還能活着出來!”
“我,去你m的,有你tm這麽說話的嗎!”我的氣不打一處來,這一趟淨德寺可謂是九死一生。想了想,若不是自己八字夠硬,還真的出不來。
我走到那個司機車前說道:“你知道裏面有狗,爲什麽不早告訴我!”
“哎!先上車,我帶你去醫院!”司機将旁邊的門打開,我則坐了進去。
從和司機的談話中了解到,以前這座淨德寺空了好幾年,有時人們能聽到裏面偶爾有慘叫聲,所以這條道漸漸的最後沒人走了。後來有幾個小孩調皮翻牆去裏面玩,可到最後,連骨頭都沒找到,父母悲痛之下才往裏面放了十幾條狗。
這次你知道狗的厲害了吧。這些狗常年在寺院裏面自相殘殺,有耗子吃就吃耗子,最後沒耗子了就吃同類!有什麽吃什麽,所以就變的越來越兇殘了,以至于後來的警方想調查此事都不得不托着,打算等裏面的狗餓死之後再仔細調查。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些狗在裏面竟然存活了好幾年,那隻有一種證明,這裏面确實有不幹淨的東西,而這些狗有可能就靠吃這些不幹淨的東西謀生!當然了,後面的話都是附近百姓的謠言。但我還是相信的。
很快,我被司機送到醫院包紮好了之後,當時就出院了。剛要讓司機帶我回家,隻見自己的身上這幅狼狽的摸樣,媽媽和小喬看見後不得心疼死啊!
随後我拿起電話撥到家裏,說北京朋友叫我馬上回去有點急事要處理,過幾天再回家探望。和媽媽小喬通完電話之後,我便到了一家商場,買了幾件比較大号的衣服穿在身上。
随後自己則打車從老家吳橋直奔北京。這一趟全程700多裏地,路費就花去了我不下1千多塊錢。
到了北京之後,我立即回到胖子待的地方找胖子他們。哪成想我才離開才兩三天。胖子他們竟然不在我們租的房間内。我以爲他們出去玩了,可是連着在家等了三天,連個人影都等來,打手機,手機撥不通。
我心想這些人都有病啊,随後我出門直奔陸遜那間天下古玩店鋪找陸遜,問問他知道不知道胖子他們去哪了。可到了之後,隻有他的夥計在店裏,夥計說他也不知道掌櫃的去哪裏了!我剛出門要走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女的。隻見這個女的長得十分的标緻。一看就屬于美女三級身材。
這難免讓我多看了她兩眼,隻聽她對裏面的櫃台夥計喊了一句:“我爸呢?”
那名夥計剛要說出口,看到我沒走之後,頓了一下說道:“哦,小姐!你爸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是每次都告訴你嗎?怎麽這次不知道呢?”那個女孩說道。
隻見那名夥計朝我說了一句:“喂!你還有事嗎!沒事就走吧!”
我一聽這個夥計話裏有話,他肯定知道陸遜去哪裏了,隻是出于保密,不好意思說而已。我笑了笑然後走出店鋪在外面不遠處的一個小茶館喝茶,但是目光卻一直盯着店鋪。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茶水灑落在我的胸前。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爲什麽每次都是在我吃飯喝水的時候就冷不丁的被人拍一下。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對方是不行了。
我站起身來握着拳頭就想打上去,隻見眼前一個爆炸頭遮住了我視線:“高夢琪?你怎麽在這裏?”
“怎麽了,我還想問你呢?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給你打電話又不接。”高夢琪質問道。
“奧,我是在找我那幾個朋友,我從家裏回來之後就再也沒看見過他們,所以……!”這個時候正好從天下古玩店鋪裏走出那個女的,我一看是她立即跑了過去。
我叫住那個女的之後,隻見她疑問的看着我:“你是?”
“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我的幾個朋友最近不知道去哪裏了,所以我想問問你爸爸,沒想你那夥計不告訴我!”我畢恭畢敬的說道。
遠處的夢琪走了過來:“吳道!你給我解釋清楚,你爲什麽背着我喜歡别的女人!說啊!說啊……”夢琪的樣子既委屈又生氣。
“我想你誤會了,我并不認識他!”陸遜的女兒朝夢琪繼續說道:“至于我爸爸去哪了,恕我不能告訴你們,拜拜!”陸遜的女兒随手打了一輛車便離開了。
“哎……!夢琪呀!若不是你搗亂,我可能就問出兄弟們的下落了。”我沮喪的說道。
“哼……!”夢琪爲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