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延緩,但刀砍下的距離已經離我不到三寸遠的距離了,這個距離以禁婆的速度任誰都無法躲避過去。大奎心想完了。正當大奎發呆的時候身邊的猴子連刮了大奎數十下。鋒利的爪子将大奎的衣襟劃破,立即皮開肉現露着白骨。雖然不是緻命傷,換成其他人早就疼的喊爹叫媽的了。而大奎卻更加的興奮!
這個時候他想的是我肯定是被劈死了。他要做的就是拼死跑到繩子那逃出去!
就當大奎拼死拼殺出來一條血路的時候,隻見身邊的猴子都跪了下來。這突如起來舉動大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連砍死地上幾個猴子之後方才停下殺戮。
大奎喘着粗氣,汗水流遍全身,流進肉縫裏更是沙癢的隐隐作痛!此時大奎側頭向後方看去。隻見這數不清的猴子都跪着朝向自己的方向,大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當他看到不遠處地上躺着那名身首異處的禁婆時,嘴巴不由的張開了,露出迷惑的表情。
他驚恐的不單單是禁婆怎麽會被斬首!更驚恐的是就在剛才,那不到3寸遠的距離,我肯定是死了!怎麽連我的屍體都沒看見。難道地上躺着的是我?大奎定睛仔細又看了看,心想沒錯啊,是剛才那個禁婆啊,奇怪的是我呢?
大奎本想轉過頭問問那兩個人有沒有看見我時。此時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這裏。就在他的面前不到半米幾乎盡在眼前的距離,站着的正是我。隻不過能分辨出來是我的隻是根據他的衣服。而我的頭發蓬亂且修長,每一根頭發猶如是一條細細小蛇在尋找着獵物。
而我眼鏡看似深陷,其實眼睛周圍有一層黑眼圈,而中間的眼珠子變得通黑,黑亮的眼精所透露出恐怖的殺氣要遠比剛才那隻禁婆更兇猛!
“禁……禁婆!”還沒說出最後兩個字,正如剛才說的一樣。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這一刻。
我也許不知道做了什麽,也許知道做了什麽卻因爲當時無法掌控。但在以後的時間裏,很多人問過他當時在洞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都隻是說,是自己僥幸。那三個人冒死仗義的幫助自己逃脫,卻都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當時他們剛剛進入沙漠的那座客棧裏。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憨子也是剛剛給他上完藥。憨子剛要離開就被我叫住了。
“憨子,我有話要對你說!”我。
憨子看到我醒了,高興的說道:“吳老師!你終于醒過來了!哈哈哈……”
“憨子,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隻需如實的回答即可!”我。
“吳老師你說吧,無論什麽,我隻要知道的,一定告訴你!”憨子。
“知禅大師到底是什麽人?你跟蹤我是不是知禅大師早已經安排好的?我的那半卷銅簡是不是在知禅大師那!你要如實回答,不然你就給我立刻離開,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徒弟!”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他知道,憨子在危難的時候告訴我他們,自己不輕意間看到在方丈書桌上放着的那本關于禁婆的書。可見憨子并不是在淨德寺的時候那樣大字不識的,而那個方丈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方丈,憨子也不是爲了跟着我學詩而跟着我,所以我卻一直認爲憨子有什麽目的。
當我說道這裏的時候,憨子将手裏的藥盒子輕輕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找了一個闆凳放在我床前。
“我就知道遲早會露餡,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麽早。”憨子的表情也有以前憨憨的樣子,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平淡的說道。
“不過,我隻能告訴你,知禅大師确實不是一般之人,他讓我來到你身邊一方面是監視你,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是保護你,。他的背後也不緊緊是我一個人在爲他工作。他旗下所有的武僧也并非就是真和尚,大師說過,假如你看出我破綻的時候,就請你去寺院找他,他會告訴你一切的!他隻跟我說過這些,其他的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你還是親自問他吧。”憨子說道。
果然和我料想的差不多,可是我還是納悶,銅簡你也得到了,自己身上的價值已經沒有了。那爲什麽還要派憨子保護自己,并且爲自己療傷呢,當我問道這些的時候,憨子也并不知情。因爲憨子知道的就隻有這些。
憨子說:“我,我說的也都說了,知禅大師吩咐我,讓我保護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立即離開,我也好回去複命。”
我閉上眼鏡,仔細的想了一會兒:“哈哈!你留下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吧。”憨子。
“你以後還要叫我吳老師,你還是我徒弟,還要保護我給我療傷将我的禁婆毒治好!并且在關鍵的時候你還得負責化緣。而且我還喜歡你原先憨憨的樣子!”最後一句話是我開玩笑說道。
随口的一句玩笑話,但是憨子卻在以後的餘生中卻一直在履行着我所有的話。直到生命的終結……。
我送走憨子出門之後,回到自己的床前剛要躺下,急忙從摸了摸腰間的那把七星刀才發現不見。這不奇怪,肯定是旭東拿去了,但是奇怪的是旭東怎麽會有七星刀。這簡直是蹊跷的不能在蹊跷的事了。
随後我走到鏡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摸樣。看着自己已經完全不是禁婆摸樣的自己,内心總算松了一口氣。随後便張開嘴,隻見從嘴裏掉出一個和1分錢硬币一樣大小的圓球。這種圓球晶瑩剔透。更令人震驚的是圓球的正中央是一隻眼睛。正在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這種球正是老陽所說的天眼珠。據說不但能夠驅邪鎮宅,還能報價平安。我将天眼珠放進口袋内。以便在自己發生不穩定蛻變的時候鎮住自己。
這一切的一切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旭東他們回頭我定要問個清楚。現在要問問陳老爺子到底是什麽人,他怎麽知道七星刀在禁婆手裏會有如此高的作用。想到這裏,我剛要走出房門找找陳老爺子那群人就聽見有人敲門。
而我正好走到門口,随手就把門打開了。因爲太突然,對方忽然下了一跳。我一看門口的這位正是唐玲,此時的唐玲腳上裹着白布。但是容貌依然還是那麽的青春靓麗。
“唐玲,你的腳好多了吧?”我說。
“嗯,你身邊的那個憨子已經給我腳上上了藥,現在已經好多了!奧對了,謝謝你在墓室裏救了我,不然我恐怕就成了那些猴子的美餐了!”唐玲。
“奧!嘿嘿!我也應該謝謝你,畢竟你在危難的時刻還舍命跳下柱子來救我。”我說。
唐玲微微一笑:“走,我們身上都有傷,出去溜達溜達好嗎?”
我正要問問陳老爺子到底是什麽人,大奎的死他們到底有什麽看法:“哦,好的!”
唐玲雖然腳上裹着白布,但是腳筋被劃過一刀深深的口子,唐玲剛開始還扶着牆向前走,可走着走着就要下樓梯了,受傷的腳根本無法用上力氣。所以,最後無奈,隻能我背着唐玲下了台階。
就當我下了台階攙着唐玲向前剛要走的時候,正好看見對面站着一個女孩。因爲是清晨,太陽透過門口直射到客棧裏,我并沒有看清前面到底是誰,隻是感覺前面那個人好熟悉。
當我攙着唐玲一瘸一拐的走到對面那人跟前的時候才恍然看清對方的容貌,我幾乎高興的要死了。
“小……小喬?你怎麽會在這裏啊?”我手慢慢的松開唐玲的胳膊,向前湊了過去。
當我剛要拉起小喬手的時候隻見小喬掙紮躲過我的手,并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拍在我的臉上。“啪!”的一聲。直扇的我臉麻麻的。
“小喬,你爲什麽打我?”我疑惑的說道。
“你不是說要去海邊做海貨去嗎?怎麽現在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你忘了在槐樹當初你說過的諾言了嗎?你忘了嗎?”小喬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小喬,小喬你誤會了,哎呀,實不相瞞,我是在幫朋友在新疆考古的,不信你可以問問胖子和旭東,他們可不會撒謊的!”我急忙解釋道。旁邊的唐玲也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随後我問道小喬爲什麽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她說哥哥當初爲了找到天眼珠,便跟着一個姓陸的人到了新疆。她因爲擔心哥哥的安危才後來趕到客棧等哥哥的。
小喬随後走到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臉:“道哥哥,我沒打疼你吧?”
“啊,沒事沒事!再來兩巴掌也不疼!”我終于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