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胖子微微點了下頭。
胖子郁悶道:“哎呦喂!這他娘的什麽世道啊?咱們出來倒鬥的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險,又不是來這和這死飄玩過家家的!”
最後胖子并沒有将身上帶的玉器放進旁邊的箱子裏,而是将自己的工具包扔了進去,畢竟這東西的分量可比玉器要沉。隻見機關打開,地闆沉了下去。我和胖子不敢停留轉身就鑽了下去。
可這個時候墓室裏亂飛的屍蹩好像知道我和胖子要逃跑一樣。隻見一窩雄起,在墓室中央發出強烈的“咯咯!咯咯咯咯!”的聲音。
胖子在前,我在後。兩人在狹窄的坑裏幾經輾轉,前面的胖子突然停住了腳步。
“吳道,咱們不會又中了那郎中的道了吧!怎麽轉了半天也沒轉出去啊?”胖子。
“我想不會的,咱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不然後面的屍蹩萬一飛下來,咱們可就真成了甕中之鼈了!”我說道。
我和胖子二人在暗道裏大概走了十分鍾,因爲暗道本身狹窄,在裏面勉強能彎腰行走。所以走起來不是很松快,像胖子這樣的早就大氣不接下氣的喘着。走着走着胖子和我就感覺不對勁。一股惡臭味迎面撲來。
胖子說:“這他娘的什麽暗道,我看是他娘的下水道吧!”
“說不定這本身就是個下水道呢?”我。
前面暗道下面漸漸的多了一些和屎一樣的東西,而且越往前走越多,越往前走越臭,我和胖子踩着跟屎一樣的東西向前走着,仔細看能看見上面有腳印。這恰恰說明那名大漢是從這裏走過的。
兩人走到頭突然上方掉下一灘什麽東西。仔細一看,這好像是未完全消化了的蜥蜴、蛇和一隻模糊的人手?
胖子剛要喊上面是他娘的誰啊,就被我頂了一下:“胖子,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東西,人哪吃這幾把惡心的動物。我看咱們還是等它拉完了再爬上去。不然要是這怪物跑了下來,咱們前後受敵,那就不好了!”
我和胖子的燃燒棒早在暗道的中途就熄滅了,現在隻能指着胖子那探照燈照着。胖子說:“上面好像沒有聲音了。”
我轉手将背後的背包摘下,剛摸到背包,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手上滑來滑去,癢癢的。胖子因爲照着前面,所以後面一片漆黑。我以爲是一些蒼蠅蚊子一類的,就沒太注意。随後将包裏的榔頭遞給胖子,自己則拿着鉗子說道:“這就是咱們身上唯一的武器了,可别弄丢了啊。”
胖子随後又仔細聽了聽,發現上面确實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也不管洞口旁邊粘着的屎,一抹一蹭的就鑽了上去。我剛要往前走,就感覺後面有什麽東西挂着包,我往前拉了一下隻見包就往後拉一下。這個時候我可真是害怕了,胖子這個時候上去了,裏面一片漆黑。萬一後面是那個粽子複活了,那自己可能就被這粽子給活剝了。
我左右一晃膀子将背包脫離自己的肩膀,然後一個箭步就竄了上去。上去之後,隻見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這個時候有人捂住了我的鼻子。而我當時就感覺道這是人的手,而且還有一絲的香氣。
“屏住呼吸,不要說話!”一個女孩傳來的聲音。
我一聽,心裏的那塊石頭終于算放了下來。這是唐玲的聲音。聽到唐玲安然無恙,自己心裏還算高興。隻見。我憋着不敢喘一口氣,可是狂忍了1分鍾之後,實在實在是憋不住了,我渾身打着哆嗦,想讓自己多堅持一會。
“笨蛋!你是可以小小的喘一口氣的。沒說讓你真憋着。你怎麽這麽實在!”唐玲将手電打開後,然後将自己的背包和鐵鍬扔進坑裏堵住。
“唐小姐,這,剛才我身後是什麽東西啊?我剛才上來的時候感覺有東西拽我的包,你是怎麽知道我後面有東西拽我包的啊!”我。
“有什麽東西拽你包,我确實不知道。但是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唐玲。
“奇怪的味道!沒錯!這我鼻子又沒有失去嗅覺當然聞到了一股惡臭氣!”我。
唐玲笑了笑:“嘻嘻,你真有意思,我不是說臭氣,我是說你有沒有聞到臭氣以外的味道。比如,香氣!”
我聽唐玲這麽一說不由的看向唐玲的小手,臉上有些微紅。唐玲一看就知道我好像是誤會了,急忙說道:“我身上的香氣可不是那種香氣。我說的是一種和禁婆一樣的動物,它體内散發的香氣。你有沒有聞到?”
我一聽,禁婆?難道是自己身上的禁婆毒沒有完全治愈所散發的氣味:“沒!沒有!”我随後有些慌忙的說道。
胖子說“咱們怎麽出去啊,我看這裏好是蹊跷。還是早點想辦法出去吧!”
随後我向周圍仔細看了看,這正是一間他們剛剛第一次進來的地方。當時他和胖子還懷疑過這是不是一件廁所。轉念一想也幸虧有這廁所的坑道通往那座墓室。
我說:“唐小姐,你剛才走的那條路怎麽樣?通往什麽地方?”
唐玲說出去之後再說,于是我他們前後爬了進去。唐玲緊跟其後。很快,就到達外面的沙漠攤了。而此時已經是深夜,不過碧空萬裏,星空燦爛。無數的星星照的黃色的沙漠猶如一幅畫卷。
出來之後,大家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一個人?他們或許回到客棧了,可是這麽遠現在大家要是回到客棧那是不可能了,不迷路算好了。山丘旁搭着一個小帳篷,裏面放着水和吃了,而且還留有一個大背包,旁邊放着幾把鐵鍬。唐玲拿起兩個分别遞給胖子和我。自己則拿了一個:“大家還是先把洞口堵住吧,今晚咱們恐怕要在這裏住上一宿。明天或許他們就來接我們了!”
我說:“唐小姐,可能還有一個維吾爾大漢沒出來呢。咱們就這麽堵上,那他不就死了嗎?”
“哈哈,那人死了更好,你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嗎?”唐玲。
“我哪知道!”我。
“他們是鬼手的人。我以前看過他們的資料,這些人是專門盜墓的。據說和他們盜過墓的人回到社會都沒有活過一個月的。”唐玲。
“哦,你是什麽人我現在還不清楚呢?”我懷疑到。
唐玲笑了笑:“反正,我是好人!以後你會明白的!”
看着唐玲可愛的笑容,我這個時候好像看到了牟小喬一樣。他們是那麽的相像,隻不過唐玲更顯得老道一點。
三人将洞口堵得個結結實實,幾乎将洞口上的沙土全部掩蓋上,然後拿鐵鍬狠狠的砸平表面,又在上面踩實。
沙漠的夜空雖然漂亮,嗖嗖的涼風一開始還是舒服。因爲微風内夾雜着細沙,一會兒就感覺有感覺到幹冷和粗糙癢癢的。
帳篷雖然不大,但是睡上三個人是絕對沒問題的。唐玲說:“大家今天就在帳篷裏擠擠。等明天一早再去聯系其他人!”
我和胖子畢竟都是單身漢,這突然和女人而且是非常漂亮的女人住在一個帳篷裏,多少有些不适,雖然胖子吃喝嫖賭什麽都沾吧,但畢竟那些都是風花雪月的風塵女子。像唐玲這樣大家閨秀的女子還是有天壤之别的。
唐玲看着我和胖子腼腆的樣子,偷偷的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兩個大男人還是傳統保守派!真不知道你們每天腦子裏想什麽!随你們便,如果你們堅持在外面睡我也沒辦法,隻不過等明天你倆成爲木乃伊了,可别說我唐大小姐沒提醒你們哦!”随後唐玲鑽了進去,但是并沒有拉上帳篷的拉鏈。并躺在邊上睡着了。
胖子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周圍:“我也睡喽……!”隻見胖子鑽了進去,躺在了另一邊。我剛要進去,就發現兩人一人一邊,自己隻能在中間睡了,隻見他進了帳篷,拉上帳篷的拉鏈平躺在中間睡呼呼睡着了…………
這一天的經曆确實讓我他們很累了。回想起剛來的時候爸媽囑咐他好好在家找個工作,然後娶了牟小喬踏實的過日子,現在想起來就後悔當初爲什麽還跑出家門,去新疆沙漠找罪受。缺錢嗎?雖然家裏不富裕,但是過平淡的生活絕對沒問題。缺老婆嗎?牟小喬這麽嬌嫩溫柔賢惠的未婚妻三裏五村都找不出一個。最後我給自己總結出三個字。缺心眼!對!缺心眼!
沙漠下迷人,微微的沙風吹打在帳篷上,猶如河邊溪水一樣澈耳,疲憊的時候更加感覺好似催眠曲一樣溫馨。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我隐約的感覺好像被什麽東西壓的胸悶。微微的張開雙眼後才發現,是唐玲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口上,而且側着身,腦袋倚靠在我的肩膀上。怪不得我感覺胳膊酸酸的,胸口發悶。我和唐玲貼的很近,近距離可以看到唐玲嬌嫩的臉上猶如清水一樣的純潔,白白的臉龐上有兩條柳葉眉,眉毛下是一雙睡美人的眼睛,烏黑淩亂的頭發更顯得幾分怡人可佳。讓人看上去就有一種想咬一口的沖動!
而且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當他的目光看向唐玲小嫩嘴的時候,正好看到唐玲胸口上兩個白饅頭。我此時不由自主的身體一晃,卻好像驚動了熟睡中的唐玲。
唐玲當睜開雙眼看着自己趴在我身上,擡頭又看見我瞪着倆眼直直的看着白饅頭。于是急忙害羞的側過身去,雙手捂住了胸口:“你,你沒看到吧!”
“啊?看到什麽啊?”我一愣不知道唐玲問什麽。
隻見唐玲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來,害羞的拉開帳篷的拉鏈走了出去。而我此時才想到唐玲要問的是什麽。
我害羞的竟然在偷笑!哎,男人啊!都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