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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短的攝政王,渣女的下場


王府的書房,燈火透亮。

哄完哭哭啼啼的王妃後,攝政王打了個響指。

影衛從屏風後走出,抱拳行了一禮,道:“王爺!”

攝政王随手拿起一個奏折,問:“世子進疫區了?”

影衛正色道:“是!屬下親眼看見世子爺進了楚小姐的院子!”

攝政王緩緩地眨了眨眼,本就幽暗的眸子越發暗湧無邊。

影衛看着他神色,猜不透這位高高在上的親王心裏到底想了些什麽,他喜或不喜,怒或不怒,都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王爺,疫區不同别的地方,進去的人,真的……都出不來了。在陛下發現之前,屬下去把世子爺帶回來吧!”

說是帶,其實是搶,世子爺與王爺一樣,都是個倔驢脾性,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世子爺明知疫區可入不可出,卻還是入了,說明,他早就做好回不來的準備了。或者,是做好不放楚芊芊出來,他就不出來的準備了。

但楚小姐是禧嫔娘娘親自下令關進去的,當時陛下也在場,足見陛下默認了。把楚小姐帶出來,無疑是與陛下公然作對。

這不合适!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世子爺敲暈了搶出來。

至于楚小姐……

恐怕隻能老死疫區了。

影衛偷偷打量着攝政王那張被歲月遺忘的俊臉,期待對方下達命令。

攝政王的長指點了點桌面,有别于諸葛夜那完美精緻的手,他的手,被戰争與兵器,磨砺出了既斑駁又粗糙的痕迹。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影衛覺得那手,輕輕地抖了一下,但也僅僅是那麽一下。

“目擊者呢?”攝政王漫不經心地問。

影衛道:“屬下會做得很幹淨。”

見過世子在疫區出沒的,統統要殺掉!

當然,楚小姐另當别論。

攝政王聽完他的話,笑了:“本王的兒子要去哪兒,幾時還用偷偷摸摸的了?備轎!”

……

承歡殿内,禧嫔沐浴完畢,披着半透明紗衣,緩緩走了進來。

“陛下。”她妩媚地行了一禮。

随着這一動作,輕紗滑落,露出曼妙玲珑的身軀。

她站起身,妩媚一笑,坐到了陛下腿上:“陛下,臣妾美不美?”

說着,柔軟而飽滿的胸膛,緊緊貼在了陛下的臉上。

陛下隻覺鼻尖一暖,身子有了反應。

但今天,他不想做。

他輕輕推開了禧嫔:“朕還有折子沒批,明日再來看你。”

禧嫔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渾身每個細胞都僵住了:“陛下!你答應了臣妾,今晚要陪臣妾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被吐成那樣,臣妾都快擔心死了!”

是在提醒陛下,她親力親爲地照顧他,辛苦死了!

陛下明白,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姑娘,能爲他做到那份兒上,算是非常不錯了,所以,他才決定了今晚陪着她。

可……

“可是陛下是不是在想那個南蠻子?”禧嫔羞憤地穿好以上後,說!

陛下濃眉一蹙:“禧嫔!”

禧嫔冷冷一哼:“臣妾說錯了嗎?陛下心裏不是在想别人嗎?”

到底是害怕陛下的龍威,不敢指名道姓了。

但她心裏,門兒清似的,又有什麽不知道的呢?

一個皇帝,被一個臣子之女吐了一身,别說那女子隻是攝政王府未過門的世子妃,便是過了門又如何?按大周律法,還不是要被砍頭?

她不過是将她送去疫區罷了,陛下就魂不守舍到現在!

說白了,陛下就是在惱她!

她眼神一閃,掩面哭了起來:“陛下想責罰臣妾就責罰吧!是褫奪臣妾的封号,還是降了臣妾的位份?都好!打入冷宮也好!給臣妾一個痛快!别這麽折磨臣妾!”

陛下見她哭得快要岔氣的樣子,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朕幾時想責罰你了?”

禧嫔哼了哼,抽泣道:“别以爲臣妾年紀小就什麽都不懂,陛下看上楚芊芊了,以爲臣妾沒看出來嗎?可陛下想過沒有?楚芊芊是陛下的弟媳呀!陛下這麽做,不怕世人恥笑嗎?臣妾不希望陛下一世英名毀于一旦,這才狠心将她送去了疫區。陛下要實在思念她,就把她接回來治了納進後宮吧!臣妾不管了!臣妾給她挪地兒!”

陛下給氣笑了,他對楚芊芊,哪兒有哪方面的意思?不過是楚芊芊讓他想起一位故人罷了。

陛下給她擦了淚:“好了好了,你看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就這樣的,能給朕生皇子嗎?”

皇子?

禧嫔甜甜地笑了:“陛下還真信惠貴人的話啊?”

陛下笑道:“壞的不信好的信。‘旭日西落耀上官’,這旭日,指的是皇子,西部,指的是喀什慶,後面的上官,不用朕解釋了吧。”

禧嫔羞澀一笑:“那也有可能是姑姑啊,姑姑也姓上官。”

陛下捏了捏她小鼻尖:“可朕……更想你給朕生個小皇子!”

禧嫔羞得,一把鑽進了陛下懷裏。

今晚不喂飽她看來是不行了,陛下抱起她,滾到了床上。

低喘、撞擊、抽泣……從帳幔内徐徐傳來。

宮人們,羞紅了臉,口幹舌燥。

突然,蘇安盛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陛下!陛下!攝政王來了!”

陛下差點兒崩潰了。

……

禦花園内,陛下見到了一襲紫衣、如魔魅一般的攝政王。

他在下棋,一個人下着,安安又靜靜。

直到陛下走近了,他也依舊沒有反應。

陛下的嘴角抽了抽,這到底是老子的後宮還是你的菜園子?

清了清嗓子,他道:“皇叔怎麽有空來宮裏轉轉了?”

攝政王好似沒有聽見,又執起一枚黑子落下。

陛下的臉子挂不住了,好歹他是一國之君,主動跟一個王爺打招呼已是極限,那王爺竟然還不理他?

“皇叔。”他加重了語氣。

攝政王淡淡地“嗯”了一聲:“聽見了,等本王下完。”

陛下的臉色不好看了。

蘇安盛眼見情況不妙,忙把下人們全都打發幹淨了。主子丢臉了沒什麽,可看見主子丢臉的下人卻是要遭受無妄之災的。

也不知等了多久,等得陛下的屁股都要坐疼了,攝政王才慢悠悠地推亂了棋盤,道:“讓陛下久等了,是本王的不是。”

陛下笑了笑:“皇叔言重了,皇叔是朕的長輩,又于江山社稷有功,朕等等皇叔是應該的。”

“唔。”攝政王淡淡地應下,又眸光一掃,“禧嫔娘娘呢?本王帶了些喀什慶的幹果,想請她一道過來品嘗一下的。”

“皇叔惦記她,是她的福分。”陛下笑着,轉頭吩咐躲在假山後的蘇安盛道,“去把禧嫔叫來!”

不多時,禧嫔來了。

“皇叔。”禧嫔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本來,一個嫔,是沒資格與帝後一樣喚皇室宗親的,但誰讓她姓上官呢?

“皇嬸可好?”行禮完畢,她又軟軟糯糯地問,像極了一個乖巧溫順的孩子。

攝政王也像極了一個溫和慈祥的大家長:“坐吧。”

這态度,令禧嫔的小尾巴嗖了一下翹了起來。

早聽聞攝政王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冰塊,便是與王妃相處,也一直是王妃倒貼他,聽說就連二人能成親都是王妃主倒追的,這樣一個冷面閻羅,竟待她如此溫柔,太讓她受寵若驚了。

“皇叔,我敬你一杯。”

禧嫔舉起酒杯,甜兮兮地笑道。

攝政王微微一笑,舉杯與她的碰了碰,小飲一口。

禧嫔以寬袖掩面,一飲而盡。

人也來了,酒也喝了,該談談正事了,陛下可不信攝政王會無緣無故跑到宮裏來找他、找禧嫔喝酒。

“皇叔,你今夜前來,是不是有什麽事?”他問道。

攝政王将一盤喀什慶特色的小糕點推到禧嫔面前,禧嫔笑盈盈地吃了起來,他才看向陛下道:“聽說陛下今天去遊湖了,好玩麽?”

陛下眸光一凝,很快,又說道:“皇叔……是來找朕問責的嗎?”

攝政王眉梢一挑:“責?陛下何錯之有?”

陛下捏了捏石桌的邊角,歎道:“皇叔不是爲楚小姐來的嗎?”

一聽楚小姐,禧嫔吃東西的動作停下來了。

陛下又道:“皇叔可是覺得朕做錯了?”

不待攝政王回答,禧嫔搶過話柄:“皇叔,此事與陛下無關,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見楚小姐有了天花之兆,怕楚小姐傳染給旁人,這才将她送去疫區。我知道她是夜兒的未婚妻,但天花病,十人得九人死,我實在不希望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害,還請皇叔……原諒我的一片赤誠之心!”

說着,要給攝政王跪下。

攝政王攔住了她,并勾起唇角道:“本王沒怪罪禧嫔,禧嫔快起來,真要跪,那也是本王跪禧嫔才對,禧嫔是君,本王是臣,禧嫔莫要讓人覺着本王以下犯上,不遵君臣之道。”

禧嫔沒打算真的跪下,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她雖有些敬畏他,可她是皇帝寵妃,真論身份,她的确高他一等!

抹了幾滴強行擠出來的淚,禧嫔又坐回去了:“多謝皇叔體恤。”

攝政王唇角的弧度沒變:“禧嫔做得很對,得了天花,就該被關進疫區,若是本王見了天花患者,一定會做出與禧嫔一樣的決斷。相信陛下也一樣。”

禧嫔看向陛下。

陛下覺着這話兒句句都是對的,可聽起來就是有那麽一絲絲不對勁兒,但一時又不知哪兒不對勁兒,隻得笑着點頭:“皇叔所言極是!皇叔真乃大義凜然之豪傑,值得天下萬民敬仰!”

攝政王輕輕一笑,說道:“萬民敬仰的是皇帝,本王若奪了皇帝的光芒,就該被身首異處了。”

這話,又每個字都是對的,可聽在耳朵裏……就是有點兒不大舒服。

陛下撓了一把額頭!

攝政王拿起一塊糕點,遞給陛下,陛下接過吃了,攝政王也吃了一塊,吃完,又給陛下斟了一杯酒,陛下很給面子地喝了。

他才又說道:“不過,今天你們好似沒帶太醫随行,是誰診斷出楚小姐得了天花的?”

禧嫔與陛下的臉色同時一變。

陛下說道:“是一個灑掃丫鬟,她曾經見過天花病患,其症狀與楚小姐的無異。”

禧嫔幫腔道:“是啊是啊!天花病症很容易分辨的,但凡看過的都不會認錯!”

糟糕!萬一王爺說“丫鬟幾時能代替大夫了”怎麽辦?

禧嫔心虛地看向了攝政王。

幸運的是,攝政王非但沒講一句懷疑的話,反而贊賞地點了點頭:“禧嫔娘娘聖明,陛下聖明!”

禧嫔松了口氣,果然,王爺還是有所忌憚的,不敢真的與她、與陛下幹起來。

陛下卻看着如此和顔悅色的攝政王,生出了一股忐忑的異樣。

許是察覺到了他的注視,陛下朝他投來一個友好的眼神,他幹笑一聲,又聽得攝政王問禧嫔:“會不會……是吃什麽東西中毒了呢?”

還要求證?

禧嫔嘴角一抽,答道:“不會,她吃的東西,另外幾個小姐也吃了,她喝的姜茶,她們也喝了,她們全都沒事,除了她。”

“哦。”攝政王似有頓悟,“對了,本王還想問問,天花是個病症?”

還要求證?

幸好,她雖沒看清楚芊芊的容貌,卻将她手背與手腕上的疹子瞧得一清二楚!

禧嫔就道:“紅紅的,一顆一顆的。”

“是像這樣的嗎?”攝政王問。

“啊?哪樣?”禧嫔詫異地看着攝政王手指的方向,赫然是自己!她一怔,捋起袖子,就見白皙的手背、光潔的皓腕,不知何時遍布了疹子!還都是紅的!一顆一顆的!

“啊——”她一聲尖叫,站起來,後退了幾步!

陛下頭皮一麻,怎麽搞的?剛剛上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呢!

攝政王眉梢一挑:“呀,禧嫔,你不會……是被楚小姐傳染了吧!”

禧嫔整個人都慌了:“沒有!沒有!我沒有!我沒得天花!這不是天花!我剛才都好好兒的!我沒有天花!”

一名宮娥端着酒水走來,看了一眼她胳膊,驚得盤子掉地、酒瓶掉地、碎片濺了一地:“哎媽呀!天花!天花!娘娘得天花啦!”

禧嫔渾身顫抖:“我沒有!你胡說!我不是天花!”

宮娥抱住腦袋,一副吓得快要死掉的樣子:“這就是天花!我們村兒有人得過!跟你這症狀一樣一樣的!紅疹子,一顆一顆,這麽小一點兒!就是的!奴婢絕不會認錯!”

“你這個賤婢!你真把自己當太醫了嗎?”禧嫔暴喝,形象全無!

攝政王勾了勾右唇角:“禧嫔娘娘,這就是你不對了。你連一個灑掃丫鬟的話都信,怎麽能不信受過專業訓練的宮娥的說辭呢?宮娥的見識,怎麽也比一個灑掃丫鬟的強吧!還是禧嫔娘娘認爲,你皇後姑姑統領的後宮,養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廢物?”

完了,連皇後都扯進去了!她再反駁,就是藐視皇後了!

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痛也喊不成冤了!

“陛下——”她可憐兮兮地望着陛下。

陛下捏了把冷汗,讪讪說道:“許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

“诶——”攝政王發出了一聲上揚的聲調,身子朝後一仰,斜睨着陛下道,“她吃的我們倆都吃了,她喝的,我們倆也全都喝了。我們沒事,隻有她出了疹子。陛下,這真的是天花!”

陛下爲難地道:“可是……”

攝政王拍了拍他肩膀,極盡和藹地道:“不必可是了好侄兒,宮娥已經确診了,禧嫔娘娘得的就是天花。”

陛下的冷汗從額角淌了下來:“還是請個太醫來……”

攝政王笑着打斷他:“诶——要什麽太醫呀?宮娥明明都已經确診了啊。爲防止禧嫔娘娘傳染給旁人,趕緊将她送去疫區吧。本王知道她是陛下的寵妃,但天花病,十人得九人死,本王實在不希望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害,尤其是陛下受到傷害。還請陛下……理解本王的一片赤誠之心,下旨吧!”

這不是她用來講編排楚芊芊的話嗎?怎麽回到自己身上了?

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麽?

禧嫔大哭:“陛下——”

陛下欲哭無淚哇!

攝政王笑着催促:“陛下?”

下旨吧!

禧嫔搖頭晃腦,哭得頭發都散了:“不是……不是的!我的不是天花!天花是傳染病!我又沒接觸過天花病人!”

攝政王一本正經道:“怎麽沒接觸?楚小姐就是天花患者啊。”

還是你給判定的啊。

禧嫔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兒死了過去!

難怪漢人常說“悔得腸子都青了”,她一直不懂這句話什麽意思,今兒……深有體會了!

她怎麽害楚芊芊的,這會子,全都報應回來了!

但她……絕不能去疫區啊!

疫區那種地方,進去就不能出來了!

她還要給陛下生兒子呢!

“陛下——”她跪在了地上,抱住陛下的腳,泫然大哭。

這時的她,哪兒還有一點草原美人的嬌俏?隻怕比瘋婦還狼狽三分。

陛下撇過臉,不忍直視。

事情進展到這裏,要再看不出攝政王是來給楚芊芊找場子的就說不過去了。

沒想到哇,油鹽不進的攝政王,竟爲了一個小女子做到這個份兒上。

也對,那女子,救過夜兒的命。

不對,那女子,也救過四皇兒的命!

天啦,他竟把這個給忘了!

“陛下——陛下——”見陛下陷入沉思,禧嫔又扯了扯陛下的衣擺。

陛下回神,卻心亂如麻。

還是攝政王慢悠悠地開了口:“禧嫔娘娘,你被楚小姐傳染了天花,求陛下也沒用了。”

禧嫔心肝兒一顫,張嘴道:“楚小姐沒得天花!”

“嗯?”攝政王挑了挑眉。

禧嫔跪走了一步,咬牙道:“楚小姐沒得天花!所以……我沒被她傳染!”

“哦?”攝政王似是不信。

禧嫔道:“她……她……她……是突然之間有的,一大片一大片……但天花……天花不會那麽快……要長出那麽多疹子,少說也要兩三天。她的不是天花,我的也不是!”

一着急,竟全都招了。

跟攝政王鬥?妞兒,你還太嫩。

攝政王饒有興緻地勾起唇角:“這麽說,你下午是在撒謊了?”

“我……”

攝政王笑容一收:“禦前撒謊,罪同欺君!按大周律令,當斬首示衆!”

禧嫔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

說她沒撒謊,說楚芊芊有病,那麽她這個樣子,也就是得了病,也要被送往疫區。進了疫區,死路一條。

可如果承認自己撒了謊,欺君之罪,也是死路一條!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變成這樣?!

“陛下!陛下——”上官儀聞訊趕來,朝陛下行了一禮,又與攝政王點頭見了禮,“皇叔!”

禧嫔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似的撲向了上官儀。

上官儀卻擡起雪白的皓腕,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

啪!

禧嫔懵了。

上官儀呵斥道:“不知所謂的東西!讀了幾天醫書就真當自己是大夫了?楚小姐如何是你能診斷的?瞧瞧瞧瞧,誤診了吧?差點兒害死人了吧?我上官家怎出了你這種不中用的廢物?來人!”

羅内侍上前:“奴才在!”

“将禧嫔褫奪封号,降爲答應!”

禧嫔勃然變色:“姑姑!”

“還不快把上官答應拖下去?要本宮親自動手嗎?”

上官儀一聲厲喝,羅内侍将禧嫔,不,上官答應架走了。

從高高在上的禧嫔,一下子貶爲不入流的答應,僅是因爲得罪了一個漢人。

想起事發現場的另外三人,姚汐、楚二小姐、楚三小姐,再看看似笑非笑、明顯沒過完虐渣瘾的攝政王,羅内侍打了個寒顫!

上官儀又看向陛下道:“陛下,既然楚小姐沒有天花,就趕緊派人把楚小姐接回來吧!楚小姐去的晚,應該還沒與那些病人接觸,不會被傳染的,請陛下,将楚小姐接回來!”

入疫區者,不得出。

是他制定的規矩。

他如果把楚芊芊接回來,就是自己破了自己的規矩。

這真是……打了自己好大一耳光!

------題外話------

哈哈,王爺,你是虐渣高手哇!你這麽厲害你老婆知道麽?你确定當年是她倒追的你,不是你勾引她倒追的麽?

看看禧嫔的下場,大家可以幻想一下姚汐的了。

芊芊有了這麽強大的靠山,姚汐,你幾時來戰?

今天下午還有一更,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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