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印記

鳥聲啁啾,清晨柔和的陽光照射在大床上。

淡淡的打在兩個相擁熟睡的人身上,何炎夜全身不着寸縷,雙手環抱着耿筱幽,被子隻蓋到他的臀部,整片肌理分明的背部暴露在空氣中,古銅色的皮膚性感得讓人直流口水。

耿筱幽的睫毛微微顫動,随即她慢慢的睜開迷離的雙眸。擡頭看着近在咫尺的何炎夜,她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看着還在熟睡中的他,半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俊朗的眉宇舒展開來,亂發淩散地覆在英俊的臉上……他睡得又香又甜,就像一個純真的孩子,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滿足,這種表情,讓看到的人都感同身受,仿佛沾染了他的幸福一樣。

一想到昨晚的風光旖旎、忘情交歡,她就不禁雙頰暈紅。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和他上了床;更沒想到的是,他不但吻逼了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還不知疲倦地要了她好幾次,讓她整整一夜都在汪洋中載浮載沉。

“若兮寶貝!覺得還滿意不?”何炎夜睜開深邃迷人的黑眸,嘴角帶着一抹促狹的笑容。一大早醒來能看到她的感覺真好,他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肌膚相觸的感覺,再一次讓他們渾身一震,如觸電一般。

何炎夜一臉壞壞的笑容,湊近她白嫩的耳朵。“若兮寶貝,我又想要了怎麽辦?”

耿筱幽雙頰暈起一抹紅暈,重重的錘了他一下。“不知節制的家夥。”再這樣下去,都快中午了。她還要不要見人啊?

他爽朗的呵呵直笑,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俏鼻,“誰叫你那麽的動人,叫我欲罷不能呢?”他抑制着自己的渴望,湊上唇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話說,若兮寶貝,我現在真真正正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對我負責哦!”他痞痞的一笑,向她眨眨眼睛。

耿筱幽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瞪了他一眼。要負責也是你負責好不好?她眼角突然撇到他肩膀,有一個淡紫色的印記。她擁着被子,滿臉驚奇的湊上前,指着他堅實有力的肩膀。“夜,這是什麽?”

他轉首順着她指的方向望過去,他唇角微微上揚,露出迷人至極的笑意。“這是一個胎記,我生出來的時候就有了。那時有個道士還說我是神君轉世,真是無稽之談。”他嗤之以鼻。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描繪着,真是越看越像個‘宮’字。

何炎夜感到肩膀上的胎記因她手指的撫觸,正慢慢的發出炙熱的溫度。如同沉睡已久的源泉,終于找到了一個釋放口一般。

耿筱幽驚異的收回自己的手,隻見他肩膀上的胎記正散發着淡紫色的光芒。兩人疑惑的對望了一眼,看到對方眼中同樣的疑問。

就在這時耿筱幽手腕上的紫镯發出微弱的光芒,一個細小的聲音傳來。“恭喜主人!你已經找到了‘宮’神君。”

她擡起手腕,莫名的看着它。“小淩,夜什麽時候成了宮神君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宮神君?何炎夜滿臉的震驚,震的是自己是宮神君,事情貌似很玄乎,驚的是筱幽的镯子會說話,望着她手上的紫镯,墨眸中滿是詫異。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還真被那個道士說中了?

紫镯一閃一閃的閃着紫色的光芒,“‘宮’神君的力量尚被封印,他現在無法運用其本身的力量。至于别的時機未到,小淩還不能透露,以後你自然便會明白。隻要你找到餘下的商、角、徵、羽四位神君。”

“商,角,徵,羽?他們和我有關系嗎?爲什麽要找他們?”耿筱幽繼續追問着。

“一切的答案隻有你找到他們之後才會揭曉。小淩就再透露一點,其他神君和宮神君一樣,身上都會有不同字……”紫镯慢慢的回複原來的光澤。

“小淩,那我要怎麽才能找到他們?”筱幽叫喚着,任憑她怎麽叫,小淩如睡着了般,不再言語。

該死的!爲什麽每次話都說一半,小淩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自己到底怎麽才能找到餘下的四位神君。

柳清風心一陣陣的痛着,黯然的雙眸憂傷的看着那扇禁閉的房門。他真想沖進房間把她搶回自己懷中,真想告訴夜,她是他的。可是他不能,他愛她,他不想看到她左右爲難。

“啪!”的一聲房間門打開了,何炎夜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看到靠在對面牆上,神色黯然的柳清風,他知道他的愛并不比他少。“風,對不起!”他走上前愧疚的拍着他的肩膀。

柳清風扯起苦澀的一笑。“夜,不要說對不起。這是她的選擇,隻要她幸福就足夠了。”也許能看着她幸福那也是一種幸福吧。

耿筱幽站在門口望着對面憔悴的柳清風。雙眸有着濃濃的愧疚感,她知道自己是愛他的,隻是沒有愛夜來的那麽深。她慢慢的走近他,“清風,我……”

柳清風用手指輕輕的點住她的唇,他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兮兒,什麽都不用說。我明白的,你不用内疚,真的!隻要你幸福就好!”他會一輩子默默的陪在她身邊,做她忠實的守護者。

“幽!”轉角傳來尊的聲音,他扁着嘴,眼神中充滿了哀怨。他上前習慣性的拉住她的手,這裏的東西幾乎被他玩遍了,這幾天幽又不陪他玩,他無聊的都快抓狂了。

耿筱幽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不是已經把周浔交給你玩了嗎?”真不知道這厮把人折磨成什麽樣了?她心中不禁有絲好奇。

尊切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那個人類太沒意思。”他不過一時新奇,想看看人沒毛和狗沒毛有什麽區别。拔光了他的頭發而已,叫的如沙豬似的。

何炎夜不知道尊口中的沒意思是什麽,但是他真的很興趣想看看他的下場,“走,咱們去看看。”

柳清風雖然和尊也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對尊的所作所爲還是略有耳聞的。“好吧,我也有興趣想看看他的下場。”他掩下墨眸中的苦澀,嘴角微微勾起。

耿筱幽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她倒要看看他現在成什麽樣子。

一行四人走進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那裏四處透着陰森的凄涼感。

隻見被拔成秃頭的周浔,全身衣衫褴褛,四肢被捆綁在木樁上動彈不得,他的眼神木讷的看着前方,毫無一點生機。哪還有那時不可一世的影子啊?

擡眸到眼前的何炎夜,周浔的眼神慢慢的有了光彩,“夜兒,看在我們這麽多年的情誼份上,求你放了我吧。”他苦苦的哀求着,現在的他什麽都不求,隻求能保住命就好。

何炎夜冷戾的看着他,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呵呵……你太異想天開了。”如果他隻是傷害他,或許他會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饒了他。但是他卻傷了他最愛的人,要不是那天他剛好在藍家門外,也許他的若兮早就死在清煙湖中了。

周浔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那麽你把我殺了吧。”既然求生不行,那就求死吧。他真的受不了這種日子了,像活在煉獄中一般,受盡煎熬。

耿筱幽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眸斜視着他,眸光裏冷酷萬分,嘴角勾着諷刺。“死?你想用死來解脫嗎?沒那麽容易。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我會每天用最好的人參燕窩喂你,讓你一直吊着一口氣。讓你深深的體會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會讓你爲我死去的父母付出代價。”

周浔瞳孔微微縮了縮,情不自禁地顫栗起來。恐懼的看着眼前如修羅般冷酷的耿筱幽,心中隻剩下無盡的懊悔,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惹她。

新晴原野曠。極目無氛垢。郭門臨渡頭。村樹連溪口。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後。農月無閑人。傾家事南畝。

藍涵雲放下手中的耙子,拭去額間的汗水,眺望着遠處,眼前綠油油一片,到處是一畝畝的農田。

“希哥哥,希哥哥……”一個清秀的女孩帶着燦爛的笑容向他跑來。她手中挎着一隻竹籃。“希哥哥,吃飯了,今天阿嬷說有加菜哦!”陽光熱烈地照在他身上,附在麥色肌膚上的汗珠閃閃發亮,一顆顆往下滴,令他看起來就如同太陽神一樣,全身上下都充滿強烈的男性魅力。她放下籃子,臉上帶着害羞的紅暈眼角不住的偷瞄着他。

那天她出城回來,就在要轉彎的時刻,一輛黑色的汽車飛速的迎面駛來。就在她閉上眼睛,以爲要淪爲車下亡魂時。前面的車突然一個急刹偏移的車道,連人帶車滾下了山坡。

她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許久她反應過來飛快的滑下山坡,從破爛不堪的車中把滿身是血的他拉出。艱難的背回家中,還好他隻是受了傷,并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他在昏迷的時候口中不斷的呢喃着:“兮……兮……”

等他半個月後醒來時什麽都不記得了,他忘了他自己是誰。她試探性的問他,他隻是迷茫的搖頭。她問他兮是誰,他的雙眸瞬間一亮,口中不斷的反複呢喃着“兮……兮……”

她認定希一定是他的名字,他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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