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拼命的四處逃散,身後的蜂群緊追不舍。黃蜂尾上針,那可是毒中毒,被刺中個一針兩針無所謂,被這麽密密麻麻的黃蜂包圍,刺中,不死,沒天理。
柳清風一把抱起藍若兮,飛快的向前跑去。他把她緊緊的護在懷裏,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兮兒,别怕我會保護你的。”
她靠在他一點也不柔軟的胸膛,但是她的心卻被感動了,他已經真正的進入了她的心扉。
耳邊黃蜂聲越來越大,幾乎可以聽的清楚那翅膀扇動的聲音。
他抱着她飛快的跑着,前面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清風,向前跑,前面有水。”有水就有生路,黃蜂再厲害,也下不了水。
一條大湖出現在他們面前,他抱着她,快速的向湖沖去。“兮兒,換氣。”
見她猛吸一口氣,他也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沖入了水裏。一入水,他把她摟進懷裏,低頭觀察她的反應。擡頭朝水面看了一眼,湖面上的蜂群徘徊不散。形成黑壓壓的一片,猶如夜晚來臨一般。
許久就在她快撇不住氣的時候,他連忙吻住她,把氣過給她。
直到湖面上的蜂群按捺不住,漸漸散去,他才抱起她,從水中鑽出,兩個人拼命的吸着外面的空氣。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走上岸,“兮兒,你……”他轉過身想問她有沒有事,卻看到她的衣服已經濕濕的貼在身上,宛如第二層肌膚般,勾勒出她迷人的玲珑曲線。她如出水芙蓉一般,那極緻的誘惑更是沁入心尖。散發着妖冶妩媚的光芒,妖娆魅惑,美豔無雙,似要把人的三魂七魄全都勾去。他的眼神發出炙熱的光芒,緊緊的盯着她。
忽然他就感覺自己的鼻子一熱,一股熱流噴鼻而出。他擡手一摸,該死的,見紅了!他雖然不是什麽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但是對于女人,就算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至于像今天一樣流鼻血呀?YY滴太丢人了。
他連忙拿出行囊裏濕濕的外套,包在她身上。阻隔那誘人的美景。可是那美麗卻深深的刻印在了他的心間。
藍若兮轉首看向他,轉動着靈動的大眼睛,眼中露出一縷狡黠笑意。“清風,你幹嗎?爲什麽要把濕衣服包在我身上?很難過的。”她把衣服脫下來還給他。
“清風,你怎麽流鼻血了?”雙眸疑惑的望着他,她一臉無辜的問道
柳清風嘴角抽搐了兩下,囧囧的答道:“呃……我上火,呵呵……”
她拿出濕濕的手絹溫柔的靠近他。“讓我幫你擦吧!”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幽香環繞在他的鼻尖,使他的身體瞬間炙熱,緊緊的繃着,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而紊亂。
“咦?清風,你上火滿嚴重的,血好像越流越多了,我幫你擦,你幹嗎要往後退啊?”她眨着大眼一臉純真,晶亮的雙眸滑過一絲狡黠。
要給你擦了,那血不是流的更急?他一步一步往後退。“撲通!”一聲他摔進了後面的湖裏,這下什麽火都消了。
藍若兮看着他狼狽的樣子,開心的抱着肚子哈哈大笑。“清風,你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柳清風站在湖中,看着她的眼中充滿了寵溺。“兮兒,你真是個調皮鬼。”
她悠閑的坐在湖畔,等着衣服慢慢被陽光蒸幹,還好現在天比較熱,不然非感冒不可。
柳清風爬上岸脫去濕濕的上衣,攤在一旁的地上等着晾幹。赤果的上身,修長的雙臂,結實的胸膛和小腹沒有一絲贅肉,未幹的水珠分布在那極具陽剛之美的身軀上,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肌理分明、寬厚結實,蓄滿了力量。金色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光線令他如一座藝術家精心雕刻的完美塑像。
藍若兮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當模特,非紅透半邊天不可?
他帶着邪魅的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齒。他燦如夜星般的黑眸突然閃過一絲促狹笑意。“不知道,兮兒對我的身材滿不滿意?”
猛地一驚,回過神來,整張小臉倏地漲得通紅,轉過頭不理他。“讨厭!不理你了。”
柳清風見她不理他,連忙上前俊逸的臉上帶着痞痞的笑容,蹲坐在她面前。“兮兒,我錯了!千萬不要不理我,好不?”
“不要!”她扭頭不理他,眸中滑過一絲笑意。
“兮兒,你罰我吧,我任你處置。”柳清風昂着頭,閉上眼一副認宰認割的樣子。
一個相同的畫面滑過她的腦海,她神情有些黯然。“清風,你能說說你和夜小時候的事嗎?”
他睜開眼,眉微微擰起,眸中滑過一絲傷痛,原來她的心中隻有夜,夜你真的好幸福!他看向遠處,慢慢回憶着。
他和夜的關系特别的好,如親兄弟一般。他們一起上學,一起搗蛋。記得有一次他做錯事被老師罵,夜就偷偷在那個老師的抽屜裏放了一隻老鼠。結果把那老師吓的渾身發抖,當場抽搐,口吐白沫。好幾天沒來上課。後來夜才告訴他,那老師有恐鼠症……
柳清風慢慢的說着,藍若兮“啊……”的一聲把他打斷。
“怎麽了?兮兒。”他緊張的問道。
她皺着柳眉,忍着痛指着腳踝。“清風,我的腳好像被什麽東西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