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本尊算!算北堂弦身邊之人,挨個算。”福公公面目猙獰的說道。
“那也要有他們的生成八字吧。”鬼醫仙一臉油鹽不盡的樣子,她從來就不相信這個福公公會殺死自己,因爲他還要留着自己給他心中的寶貝皇族算命呢。
“少廢話!怎麽剛才給弦兒算命也沒見你要什麽狗屁的生辰八字!給我算!”福公公一聲怒吼,整個茅草屋都顫了顫。
鬼醫仙嘟囔着,唠唠叨叨地說:“算誰啊?必須是我見過的人!”
“北堂烈!你算北堂烈!”福公公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北堂烈,這小子和北堂弦的關系最好,北堂弦也算是寵愛這個弟弟的。
鬼醫仙飛快的飛舞着手指頭,臉上虛汗直冒,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半晌嘴角直抽抽的說:“怎麽看不到呢?唉?以前怎麽就沒感覺到呢?這小子這麽邪乎?”
“你嘟囔什麽呢?快點給我說。”福公公急得臉上也跟着冒汗。
“看不到呀,北堂烈的命格是大富大貴的,可是怎麽我就是看不到他的未來呢?隻能看見一團紫氣包圍着他的命格,我隻能告訴你,北堂烈很可能就是另一個帝王命!”鬼醫仙一臉鄭重地說道。
福公公面色終于好轉了一點,一團紫氣?紫氣就代表着尊貴與權利,北堂烈那孩子也是他看着長大的,很好,雖然油嘴滑舌了點,但是做一名君王還過得去,福公公這緊繃的心終于放下一半,三個帝王命,兩個是已知的,這就好辦多了!
“你在算算北堂雲!”福公公不怎麽喜歡北堂雲這孩子,太心狠手辣,城府太深,北堂雲私底下做的事情怎麽可能逃過他的眼睛,可是在不喜歡那也是北鶴王朝的血脈,如果他真的是另一位帝王命,那福公公還真不會太難做,畢竟都是北鶴皇族的血脈!
鬼醫仙這次算都懶的算,不屑地說道:“北堂雲就是一個富貴命,但他這輩子有一個大劫,先躲過去再說吧。”
福公公愣住了!沒想到北堂雲竟然是這樣的命格!可是北堂雲一直對皇位虎視眈眈,這些年集中的力量也足以與朝廷抗衡了!福公公歎息一聲,心又懸了起來,命令鬼醫仙挨個算,把能算得都算了,最後的結果是沒有找到另一個帝王命,這個結果讓福公公很受打擊!
難道,難道北鶴王朝要被一個外人推翻嗎?另一個帝王命不姓北堂,這算福公公怎麽也不能夠接受的!
“神棍!”福公公惱羞成怒的咒罵一句。
鬼醫仙不幹了,怒道:“老不死的,你敢罵我神棍?要不是我早年給你算命讓你躲過了那一劫,還有今天的你嗎?要不是我算好了你弟弟的歸天之時,讓你們有了充足的準備時間,你們北鶴能有今天的太平盛世嗎?哼,現在有來說我是神棍,那你還死皮賴臉的纏着我這個神棍做什麽?”
福公公臉上一抽一抽的,沒錯,他是相信鬼醫仙的手段和話的,畢竟親眼見證了許許多多他話的應征,可是此刻卻怎麽也不敢相信他了,三皇之命,聽上去就很玄乎了!
看着福公公那滿面愁容的樣子,鬼醫仙也不好意思了,畢竟打不過人家,讪讪的道:“要不,我算算你?你不也是北堂弦的至親至愛之人嗎?”
福公公一聽就樂了,笑罵道:“胡扯什麽?你不早給我算過了嗎?我沒有帝王之命,卻獨享帝王之尊,如今不就實現你的話了嗎?我是尊者!”
鬼醫仙一聽立刻挺直腰闆,就是的呀,看看我算得多準,你可不就是尊者嗎!
“這至親至愛,咱們隻算了北堂弦的至親,至愛也算是至親裏面的?”鬼醫仙呢喃道,福公公沒有聽清,二人就此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句話。
“算了,先不算了,不管是誰,都逃不過天命。”福公公疲憊的說道。
“要不我算算北堂弦身邊的女人吧,看看她們都是什麽命,這女人要是鳳凰命,母儀天下,不也就證明北堂弦将來就是登基那人嗎?”鬼醫仙拍拍腦袋笑道!
福公公眼睛一亮,大笑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快點算算,弦兒的女人就安七夕那丫頭一個人,啊,還有一個叫什麽夏可柔的,算不算?”
“算個屁!我今天偷偷跟着安七夕去看了眼那個夏可柔,别那麽看我!我隻是好奇安七夕怎麽用樹根子和樹皮貓屎和泥巴而已,結果一看竟然給那個夏可柔喂了下去,嘿嘿,當時我差點沒笑岔氣了,這安七夕還真有招,這麽坑人!”鬼醫仙說着說着就大笑起來。
“你不覺得你說的有點跑了嗎?”福公公陰沉着臉。
“哈!那夏可柔不用算了,必定活不過明日!”鬼醫仙短短一句話,将夏可柔的生死判定!
“那你就算算夕兒丫頭的!”福公公笑眯眯地說道,他對安七夕的命格還是很肯定的,畢竟這天下間在不會有人能比她貴氣。
外公是西赢的太上皇般的人物,外婆是東吳的攝政王,這兩位結合生出的蕭雅幾乎就是這天地間尊貴的象征!而安七夕的父親……福公公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她絕不相信安七夕的父親會是安放,蕭雅那丫頭眼光高得吓人,安七夕的父親也絕非凡人,說不定這一窺探,到能發現安七夕的命格裏關于父親的一點蛛絲馬迹呢!
鬼醫仙也是躍躍欲試,他這段時間一直跟着安七夕,怎麽就沒有想過要算算安七夕的命呢?别人質疑他是因爲欺軟怕硬才懼怕安七夕的和北堂弦的,可是誰知道他是因爲他們兩個身上的氣勢與貴氣才被逼無奈的服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