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夏可柔怎麽會與阿克查有關系?又怎麽會是個青樓女子?
“既然知道這些,你還敢将這樣一個可以算得上危險的女子安排在弦兒的身邊?”福公公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了。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最安全,弦兒不笨,他的那個小妻子更加是個小狐狸,朕這樣做既能給他們添堵,又能進步的試探那個夏可柔,豈不是一舉兩得?”最最主要的是要打擊一下嚣張的安七夕,朕是不能動你,可是朕也不會讓你過得太舒心。
福公公冷哼一聲,心裏卻也無奈,這皇帝當久了是不是太閑了?竟然管起孫子的家事了。
“我不管你做什麽,别傷害到安七夕那丫頭就行,那丫頭……也不是個簡單的!不說她身後那龐然大物巨無霸一般的背景,就她自己,恐怕也是神秘不凡的!”福公公言辭含糊,但看皇帝驚訝的眼神,他知道皇上說聽進去了。
福公公也是很震驚的,他曾經觸碰過安七夕的手臂,一股無形的力量輕柔的抗拒着他的力量,那個時候他就起疑了,後知後覺的他才恍然發現,那竟然是深厚的不可測的内功!
直到那一刻他還在費解爲什麽安七夕的身上會有這種詭異的功力?會不會少他的錯覺?于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他悄悄的潛進安七夕的房間,在此次搭上她的手臂,診脈!
這一次的結果讓他駭然失色!是的,他沒有感覺錯,安七夕的體内确實是有一股深厚并且保護的很好的功力,隻是這功力不知的爲什麽被封印了,就算是一般的武功高手都不會輕易發現。
而他也在那刹那間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更讓他久久不能平靜!藏龍山莊可是有一種震驚整個大陸的奇異而驚人的功法的。
‘逆天玄功’
這門功法他并不太了解,隻是隐約的記得,有傳言說這種功法威力無邊,修煉逆天,驚人的很,他模糊的記得,這種功法隻能由處男處女來修煉,并且要武學天賦極佳的童男童女來修煉,最主要的是修煉者必須是要至陰之體!結合前三種條件才能修煉此功!
最神奇和逆天的就是能夠修煉這種功法的人,基本上在二十歲的時候擁有五十年的渾厚内力是輕松愉快的。
但沒有人見過這種功法,因爲根本就沒有人能夠修煉,至陰之體在這個天下本來就是稀世罕見的,所以當時聽到這種功法江湖重視震蕩了一陣子的,但是很快就當成一個笑話聽了!
但是此刻看來,并不是這樣的吧?福公公眼下心中那股驚濤駭浪般強烈的翻滾的心緒,仔細的檢查安七夕的身體,體制雖然比常人要偏陰寒,但絕不是至陰之體啊,那麽,她身體裏這比一甲子還多的深厚内功是哪裏來的啊?
福公公幾乎抓狂,可是随後他又忍不住要幸災樂禍,安放你個老匹夫,瞎了你的狗眼,竟然将安七夕這顆大珍珠當做了小石頭,以爲沒有了蕭雅的安七夕藏龍山莊就會不管不顧了嗎?
真是愚不可及!要是藏龍山莊不管安七夕,那麽她又怎麽會有這一甲子的功力?
“不管你做什麽事情,隻要不真正傷害到安七夕就好,記住我的話,别得罪她,她身後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麽風浪。”福公公說完就消失了。
皇上身體一僵,若有所思的樣子,口中默默的重複福公公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面色一沉,恍然笑道:“原來如此啊,這群家夥藏的還真深,不愧是藏龍山莊……”
“什麽?”正在擺弄着給冬兒準備的小玩具的安七夕忽然面色一白,霍地站起來,不可置信的叫道。
“回禀王妃,皇上又命人送女人來了……”
“你剛才說那個女人叫什麽?”安七夕打斷下人的話,幾乎是用盡全力吼出來的!
下人顫顫巍巍的回答道:“據說是叫……夏可柔!”
安七夕幾乎是幾個趔趄後跌坐在椅子上的,一股劇烈的疼痛在心口撕裂,血淋淋的疼!
怎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
上一世,這張臉的女人将她害死,這一世,難道她要對着一張仇人的面孔生活?而且在名義上,這個女人也是來搶她的男人的,唯一不同的是,上一世她不愛,這一世的這個男人,是他愛的,那她就不能不在乎。
不管北堂弦做得再好,或者她不理會,可是夏可柔那張臉就是一根刺,本來就已經卡在了她的心底深處,不碰就不會痛,但是此刻,皇上竟然将這根刺拔了出來,赫然就放在她的喉嚨上,這個位置,是不可能不動的,哪怕是碰一下都會痛的難以忍受!
安七夕本來不想去想前生的那些仇恨與痛苦,但是今生,似乎也并不讓她好過啊,竟然用一張讓她憎恨而惡心的面孔來對着她。
而且這個夏可柔她還不能輕易打發,皇上真是好計謀啊,用一個側妃來和她對抗,不就是認爲她安七夕是他親自貶了的側妃,在弄一個側妃進來,即嘲笑了她,又徹徹底底的貶低了她,竟然讓一個青樓女子和她在同一個位置上!
安七夕的臉幾乎因爲仇恨而扭曲,這是從未有過的,藍衣在旁邊俺的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她輕輕的碰了碰安七夕的手臂,王妃是不是太難過了?怎麽氣成這樣?以前皇上賜女人的時候王妃也沒這麽激動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