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騰出了一隻手将她兩隻手給緊緊壓住,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脖頸漸漸的往下移了過去,狠狠一扯,她如火般的嫁衣如碎裂的花瓣墜落到地上,隻剩下了裏面一個藕色的肚兜,就連纖長的腿,都完好的顯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喉嚨下意識的吞咽了一瞬,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伸出手又想去将她的肚兜給解了,她卻卯足了勁撞到了他的頭,結果她自己撞得是個頭昏眼花,而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她對上他的眼,眸中泛着晶瑩,道,“你.....你停下!”
停?怎麽可能。
本來單手并不方便解她肚兜的系帶,此刻他下了個定身訣,又收回了另一隻手,見扯不開來,索性雙手用力,将那系帶給拽斷了,她胸前的美好展露無遺,一陣冰冰涼的觸感傳到肌膚上,她臉上紅了幾分,卻死死咬着牙,又羞又惱,“哪有人像你這樣的!”
他目光暗淡了幾分,笑道,“本帝可不會像宮辭那般溫柔。你這副身子,除了容貌好看點,我看,連那青樓裏的姑娘都不如。”
久曦直想罵娘......這厮,真的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拿她與青樓的姑娘相比較,她本來還想反抗的,此時索性不管,就專心的做起了一具屍體,左右身體也動不了,她的眸光隻呆呆的望着那略顯喜慶的紗幔。
雖然在話本子上看過許多,以前,也有好幾次差點與他......但這一次,她覺得很疼,身體酸軟的不行,他的僵屍牙徑直刺入了她的肌膚中,似乎帶着幾分懲戒的意思。
冥夜解了她的禁锢,看着她羞紅欲滴的臉頰,道,“抱着我。”
她咬了咬唇,輕輕道,“你愛我麽?”
“不愛。”他堅定道,話語中盡是薄情。
她的指甲狠狠嵌入手心裏,隻覺得心痛異常,而見她沒有半分反應,他索性擡起她的腿,沒有半分柔情的便狠狠的貫穿了她。
這一夜,隻望見,床帏飄動,一殿的旖旎。
隻聽見,木床吱嘎吱嘎的響聲,女子有些嘶啞的輕吟聲與男人凝厚的悶哼聲。
他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絲毫不管不顧她仍舊是初次,血從身下蔓延而下,帶着暗夜裏的涼。
她的指甲一次又一次的劃過他的腰肢,卻什麽痕迹也未曾留下,她的面上濕潤的不知是淚水,還是汗珠。
殿外,杯盤狼藉,鬼差與僵屍們早已散去,唯有那人的月白色長袍在清風中浮動,他等在殿外一夜,望見的卻是,轉瞬熄滅的燈火,與殿内,木床響動的聲音。
絲被遮住了她外洩的春光,她背過身子,任由滾燙的淚水從眼眶中流落。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光滑細膩的後背,眼中含着幾分溫暖,但卻轉瞬即逝,他收回了手,瞥了瞥床上那攤血迹,陰冷道,“呵......這副身子還是處子之身,用蘇久那身子的時候,是不是日!日夜夜都要爬宮辭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