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帝趕到司德仙君府的時候,那屋子裏橫躺着四個男人的屍首,月白仙君手中的劍沾滿了鮮血,甚至還将劍對準了衣衫不整的久曦,此刻,就算是天帝,也不得不相信這不争的事實。
天帝的臉一會紅一會青,可,賜婚之事,他并未在明面上說,此刻,也沒有辦法,評斷久曦是對或不對。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而每個人都望見久曦脖頸處那紅紅的印記,是個人都明白那是什麽,而久曦着實是有些不好意思,披了件外袍将那露出來的雪白脖頸給擋住,見天帝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久曦則是跪在了地上,眼睛裏盛滿了淚珠,道,“陛下,您要給久曦做主啊!這幾日,月白仙君就跟個蒼蠅一般跟着久曦,久曦也就忍了,月白仙君…….月白仙君竟然還将久曦的男寵給殺了!求陛下做主啊!”
久曦行了個大禮,而在光影交錯中,誰也沒有望見她眼裏的得逞之色。
天帝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畢竟賜婚這事他未曾與久曦說,久曦雖犯出這事情,但她還未嫁給月白,七出之條也不算,一時間,天帝面上寫滿了爲難,而月白也不甘示弱,将劍扔在了地上,自己也跪在了地上,那身月白色的袍子沾染了鮮血也不在乎,月白滿臉憋屈,道,“陛下,替小臣做主啊!這冥王,生活如此****!小臣實在惶恐啊!”
天帝豈是不知月白這是不滿意這門親事了,而當初,他也是強逼月白答應的,原以爲,久曦這場戲,是演出來的,可沒想到,竟然能望見久曦脖頸處的吻痕,以及床上的皺痕。
若是告訴他,久曦昨夜與那四個男人沒什麽,他天帝還真是不相信呢。
天帝斂了面色,沉聲道,“月白,你真是糊塗了,朕隻是說有意将久曦嫁給你,你卻以爲,朕真的要将久曦許配給你……”
月白眼中滿是錯愕,搖了搖頭,道,“陛下,小臣本以爲,冥王是個好姑娘,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一個賤人!恕小臣沒有福氣,實在不敢娶此等禍水回家!”
如此,這件婚事隻能就此作罷,可久曦沒有想到的是,正當她站起身來,那天後娘娘竟然一巴掌便打在了她的臉上,這巴掌,是用了幾分力氣的,甚至,聲音還十分清脆響亮,天後的臉已幾近扭曲,“賤人,你就和扶矜一樣,是個賤人!”
面上火辣辣的疼痛,可久曦卻嘗到了某種痛快,她知道,現在,是利用這女人的機會了,于是久曦笑着道,“天後娘娘,久曦還未嫁人,自然是想怎麽活便怎麽活!”
久曦這話說的張狂,甚至還有着幾分輕蔑之意。
聽及此話,天後還想要打第二巴掌,卻被天帝攥緊了手臂,可天後這執拗的性子,自然是掙脫了天帝,又是一巴掌甩在了久曦的臉上,又是啪的一聲,天後眦目欲裂,一字一句下達着鳳令,“冥王久曦****仙界,從今日起,冥王久曦不得再來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