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曦十分冷淡的将月白的手給晃了開來,繼而攏了攏散亂的發絲,雲淡風輕道,“仙君,本王的威名想必仙君已有所耳聞,這親事,你我心中都有數,這無非,是天帝…….”
久曦後面的話語還未說完,月白仙君便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轉而向她慢慢的靠近,久曦見來者不善,也隻能不停的往後退去,直到退到牆角根,再也無處可退,而月白則是一手撐着牆面,冰冷的氣息自他眉目間散出,他的眼中帶着幾分威脅,道,“你不喜歡本仙君最好,本仙君也不喜歡你。
這門親事,你想辦法給我解決了!”
說完這番威脅的話語,月白仙君便隐忍着怒氣離開了,而久曦則是有些心不在焉,月白仙君既然不同意這門親事,那天帝是腦子進水了?
還是,天帝已經急迫到,隻要将她嫁了便好了?天帝,雖是仙界之主,但她的婚事,滄溟還未說話,天帝就想擅自主張将她嫁了…….
難道,這裏面有什麽陰謀?
也不怪久曦,近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現在已經是草木皆兵的狀态了,而此刻的蒼泠則是氣沖沖的沖進了府邸,白日裏竟然有人冒充他将那死刑犯帶走了,而且,他貴爲太子,竟然看到了那三個仙兵自宮的場面,極其的血腥且惡心。
想到這裏,蒼泠便覺下身有些冷飕飕的,繼而捂緊了自己的下身,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入了寝殿,正當他将衣服褪下,上床的時候,卻摸到了一極其柔軟的東西,他下意識的捏了捏,好似,是女人的胸。
而這時候,沉睡許久的景栀才嘤咛了一聲,繼而便聞到了一股極其雄厚的男性氣味,景栀趕緊往床内縮了縮,而蒼泠此刻已經點燃了燈火,望着景栀那張含羞帶怯的嬌羞模樣,感覺胸膛處的怒火,又燃了起來。
既然是送到他床上的,那麽,他若是不好好享用,豈不是辜負那人的美意了。
紗幔低垂,蒼泠将景栀壓在了身下,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落在景栀的身上,臉上……
夜,還很長。
久曦躺在柔軟的床上,卻怎麽也睡不着覺,這麽安靜,太不尋常,月白仙君的威脅到底是何意,是月白有了心上人,所以才來威脅她?可,久曦立馬又否定了,隻覺得,月白仙君話裏有話。
還是,這仙界,也有人在盯着他們?看來,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月白仙君才會用那麽親密的姿勢,威脅她。
她靠在牆上,餘光随意的掃過裏屋,透過燈影,她注意到,窗戶紙有着黑影閃過,她低喃道,“這仙界,是越來越危險了啊。”
就連,想要問清楚月白仙君此番是何意思,都要被人監視着。
她沒有把握一舉擊殺外面的仙人,可若是,她一個失手,面臨的不僅僅是自己有危險,就連冥界也要爲了她而負責。
這,擔子,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那坑女兒的滄溟肯定也是意料到這一點,所以才遲遲未歸。
而此刻的景栀便在蒼泠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中漸漸昏睡過去,可蒼泠在景栀睡着以後,還撫摸着景栀的面容,隻幻想着,現在在他身下的,是久曦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