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感到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唯一殘念的就是救的人是大叔而不是公主……
好吧,我承認以上純屬我的口胡啦,實際上他們雖然有些意外,但也僅僅就是意外而已,慌張什麽的才沒出現呢!
“魔術協會的會長?”瑪麗的先是一怔,眼神不可避免地露出一抹慌張,而後是不相信的狐疑,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麽,釋然的一笑,“咯咯咯~有趣的兩個小家夥,小弟弟,你真的是那個老會長的學生?”
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相信,我勒個雞蛋!我從小到大從來沒說過半句謊話的好不!可是……明明視線是望着我的,可爲啥我卻覺得他好像在盯着别的什麽東西,我身上有什麽嗎?
“魔術協會的人嗎……”本來對我還抱有戒心的李智稍微對我們這邊放松了一點。
“那是自然。”我回應了兩人的話,嘴角揚起一絲自信的弧度:“所以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争取寬大處理。”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句話就能解決,還要jing察來幹嘛。
“好啊~”
=口=
神馬狀況,居然答應了,等下,那jing察的飯碗怎麽辦?
“如果你能抓到我的話。”
“……”看來我自作多情了,jing察的飯碗是保住了。
“不過小弟弟你真的忍心抓大姐姐嗎~?”妩媚衆生的紅衣女子一颦一笑,這瞬間猶如百花齊放、姹紫嫣紅,連貂蟬都看了都得去跳井托孤……
“阿沈,清醒一點啊!”
我也很菜鳥地差點中招了,幸而有艾麗莎這個好搭檔擋住了我的視線并大聲喚醒了我才沒有出糗,道完謝後我眼觀鼻鼻觀心不與其正視。
丢臉丢大發了,居然被個看不見臉的女xing給魅惑,可是剛才的感覺與其說是魅惑倒不如更像是jing神系魔法。
總之,得小心點了。
瑪麗的身體從下身起開始化作無數沸騰的血滴,猶如被放在火裏蒸燒,逐漸灰發。
見到這異象我們三人都提起了十分的注意,做好了迎接的準備,熟知原來這不是她的攻擊征兆,而是退卻的魔術。
“小弟弟,大姐姐真是好想現在就把你帶走探讨人生呢,不過大餐還是留到後面吧,我們以後再玩。”
血滴消失,四面一散,血腥的魔女就這樣消失了,大地也恢複了原樣,若不是被周圍那仿若十級台風經過的慘樣,還以爲什麽都沒發生呢。
诶!跑了?
我31度角歪頭,難道就這麽虎頭蛇尾地結束了?不過也罷,那麽厲害的角sè,就算三人一起上估計赢面也不大吧,既然已經阻止了對方的惡行,那就任她去吧,咱們還是繼續撿軟柿子捏好了。
“咦呀——!!救命——!”
遠處傳來了女生凄厲的尖叫聲,遠遠的,我瞥見了一道紅sè的身影,我去!那不是剛剛逃走的少女和血腥瑪麗嗎,臨走還不忘拐一個妹子回去嗎,本來還以爲犯罪中止了,沒想到居然是避其鋒芒嗎!
來不及多說話,我和艾麗莎與那位龍組組長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頭,既然對方在咱們的眼皮底下拐妹子,就不能裝作沒看見了。
上!
在雷之神器的加持下,我的腳下出現閃電的光芒,亮如白晝,一把如沖浪闆一樣的閃電箭将我托了起來,我鎖定位置意念一動,整個人便如一道迅雷疾馳而去。
周圍的景sè在急速後退,雖然沒有測試過,不清楚自己現在的速度有多快,但我也覺得至少比我坐火車時的速度快了好幾倍吧。
一隻如火鳳凰展翅高飛的身影從後面跟了過來。
是艾麗莎,她的背後一雙火紅的羽翼張開,飛行的途中灑落下豔麗的火粉磷光,如果是不知情的普通人,或許還以爲是神獸出現了呢。
又一個身影跟了過來,與其說是身影,不如說是龍卷風,是那個使用風系異能的龍組吧,居然全身都被風暴遮掩,若非知道那是李智,那還真是活見鬼了,看來也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收回向後的視線緊盯前方,那是一抹劃破黑暗的血虹,能夠将負責一個省區的龍組組長輕易打敗的人,這個血腥瑪麗究竟有多恐怖啊!不知在老會長手下能撐過幾招,由此,我越發了解老師他老人家的強大了,那可是世界第一的魔術師啊!
我們三人就追着血腥瑪麗的血虹追了不知多遠,反正我感覺是把大半個城市都繞了個遍,以往就算是深夜,這麽大的陣仗也應該會引起醬油群衆的注意的,可我注意到街上簡直冷清地連個鬼影都沒有,就連兩邊樓房的窗戶也是緊閉,給人感覺就像一座了無人煙的死城般,雖然通過觀測者視角已經了解到了黑暗聯盟對輕身市造成的恐慌,可沒想到居然這麽嚴重。
神器的威能遠遠不是常人能理解的,血虹的速度降了下來,而依靠神器自動追蹤的我則毫無倦意。
終于在郊區的一座山上,血虹停了下來,現出了她原來的魅影。
我們四人先後停在了她面前,她手上抓着那位昏迷的清純少女,将火辣的唇湊到少女的頸邊,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一口。
看得我心裏一陣發毛,三次元的百合一點也不萌诶!
“小弟弟,不辭辛苦地追到這裏,就這麽迷戀姐姐嗎?”
迷戀你妹,我對看不見臉的女xing沒興趣。我轉移注意觀察周圍環境,這個地方我曾經走親戚的時候與幾個外表哥内表妹爬過,荒蕪的山上種植着稀疏的樹木,猶如地處偏僻,沒有街燈,所以有些黑漆漆的,除此之外也沒什麽特别的。
觀察結束後,我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看她那張必須打了馬賽克才能見人的臉,嚴肅地jing告道:“妖孽,放開那個妹子,有什麽事沖我來!”
瑪麗有趣的咯咯笑起,花枝招展,“雖然小弟弟你也很可愛,不過不是處女的血,我可拿來沒用哦。”
這難道是古語裏的匹婦無罪,懷“壁”其罪嗎!?
“你們想要回她的話,就到我的房間來吧。”悠長的尾音,瑪麗與她挾持的少女已不見了蹤影,明明人已經消失,可她吐出的最後一個字卻宛若夢魇般久久回蕩在虛空。
房間?你還沒說你住哪兒呢,我們上哪兒找?
我剛腹诽完,那瑪麗就好像聽到了我的聲音,天空劃下一道霹靂,照亮了黑暗的深夜,隻是在一方空曠處不知何時建立起了一座充滿歐式建築風格的洋館。
那建築内傳來海cháo般戰栗的恸哭聲,彷佛是千鬼夜哭,萬魂哀鳴。
失落、驚慌、悲傷、恐懼……我的心升起了絕望的負面情緒,就在這時,泰坦之劍的一道電弧順着劍柄從我手上蔓延到全身,宛若獲得新生,絕望的情緒一掃而空,我重新振作了起來。
“真是不祥的氣息啊。”雖有神器互體,可我依然不敢大意,光是在外圍就這樣了,裏面那得多兇殘。
“這……難道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真正的血腥瑪麗的住宅?可是,爲什麽?”艾麗莎的身上包裹了一層金sè的光膜,她的神情充滿震驚。
這就是傳說中連教皇都拿它沒轍的鬼屋?
怎麽辦,還要進去嗎?
我糾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