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已經練到了由精化元,這是煉氣的第二個階段。你可以嘗試驅物,還有,要研讀王重陽的《五靈篇》,或許對你大有裨益。”蜘蛛女皇絮叨道。因爲夫君張旭沒有修煉的法門,所以,一切都要她慢慢教授。
張旭點了點頭,這樣以來,他就不用上學,光修仙,不久成了。
“别偷懶,等葬禮結束後,乖乖給我上學去。”蜘蛛女皇趾高氣昂地揪着夫君張旭的耳朵,怒哼道。哼!男人,每一個不偷懶的。修仙悟到,都是随緣的。單是一個“悟到”,就講求緣分。所以,她和夫君張旭不光要多行善事,還要敢于承擔接下來要發生地災難。
正應了老話:該來的始終會來,躲避是沒有用的。鬼将擁有法身階上階修爲,是一個狠辣的對手。倘若那天在盤山墓地遇到的是鬼将,估計她和夫君張旭,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張旭很委屈的地應了一聲,隻好同意鬼妻蜘蛛女皇,繼續上學。
梅老師守靈很晚了,接近子夜了,才離開了守靈房回家。因爲梅老師懷孕了,所以,得格外小心。梅老師開着車載着老公張旭回家,他們剛到家門口,就看到盧放和盧教授,還有其他幾個老教授早早在那裏等候了。
張旭和梅老師下車,模棱兩可地看着他們,彼此心裏的那道鴻溝永遠無法逾越。畢竟,是盧教授把張旭和梅老師想愛的事情傳的紛紛揚揚。現在,整個江南大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且,張旭拯救江南大學四大校花的事情,也已經傳開了。就連醫院都速手無策的病人,竟然被張旭救活了。所以,大家對張旭另眼相待,也暫時壓制住了旁人對張旭和梅老師的非議。所有人對張旭和梅老師充滿了敬意。
張旭拉着梅老師掠過那些用渴望眼神等待的人,很冷漠,也很執着。
盧放和盧教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睜睜看着張旭和梅老師上樓。
很氣!很惱火!張旭的腦袋都快炸了。這可怪不得張旭狠心!張旭是有仇必報的性格,自然不會輕饒了盧教授和盧放,誰讓他們有求與他和梅老師。
梅老師打開房門,拉着怒哼哼地老公張旭進屋,狠狠地把門關上。
“張旭,我們,幫不幫,他們。畢竟,是一條人命。”梅老師也有些害怕了。讓盧家念着他們的好,總比讓盧家記恨他們一輩子的好。
“幫!但我的氣很不順。”張旭心頭一直憋着火,想要他救人,有點難。
蜘蛛女皇從蒼魂玉中飛出來了。她算是最了解這個小夫君的脾氣,刀子嘴豆腐心!她飛入夫君張旭懷裏,然後撫摸着他的胸口,給他順順氣。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蜘蛛女皇給梅老師使了一個顔色,讓她去看門。而蜘蛛女皇又飛入蒼魂玉中。
“盧叔叔,你怎麽上來了?”梅老師對盧教授這死纏爛打的性格特别了解,他就屬于那種不達目的,心不死的那種人。
“求求你們大發慈悲,救救我兒媳。”盧教授拉下老臉,求着梅老師。起初,盧教授是不相信梅老師的相好張旭有這個本領。可是,當他聽說張旭救活了江南大學四位校花。這已經讓他不得不動容了。所以,才深夜懇求。
“救人,可以。我有什麽好處。”張旭起身扶着梅老師坐下,然後跟盧教授談着條件。
“你要什麽,就是要我這條老命,都可以。”
“你!算了!我聽說,你家裏有家傳的寶貝,一副《老君煉丹》的字畫。我要那幅畫,怎樣?”張旭矛盾地說道。《老君煉丹》,要那幅畫有何用?不過,這個注意是蜘蛛女皇出的。
盧教授想了半晌,立馬答應。“好好!我待會就送過來。”
盧教授招呼都沒打,屁颠屁颠地就拉着兒子盧放離開了。
砰!張旭關上門,也是模棱兩可,搞不明白,爲什麽要《老君煉丹》這幅畫?
“《老君煉丹》看似平平,其實這幅畫是宋朝凝陽子所著。此話的名堂,在化内有老君的煉丹爐和拂塵,這兩件冥器到手,對付鬼将,我就有把握了。”蜘蛛女皇繪聲繪色地說道。
張旭這才點點頭,原來鬼妻蜘蛛女皇想要做道姑呀!
“媳婦,你去做道姑了,我怎麽辦?”張旭可憐兮兮地看着鬼妻蜘蛛女皇。
啪!蜘蛛女皇睚眦怒目看着夫君張旭,誰說她要去修道了。她隻是取兩件稱手的冥器而已。
“我舍得你這麽好的夫君嗎?”蜘蛛女皇柔情蜜意地捧着張旭那張被毆打的臉,撒嬌道。
叮咚!盧教授和盧放又來了,不過,盧教授把《老君煉丹》這副畫拿來了。然後,他們很懂規矩的走了。此刻,夜已深沉,再說事,難免把梅老師和她的相好惹毛了。人家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梅老師把字畫打開,還真是老君煉丹,一口香爐,老君手中一隻拂塵。然後,就沒有了。
“夫君,把它燒了。”蜘蛛女皇咛聲說着,聲音很小,深怕把夫君張旭給惹毛了。
梅老師從衛生巾取出一個盆子,然後點燃了字畫,把字畫放在盆裏燒。
嗖嗖!兩道金光,穆然灌入到蜘蛛女皇的雙眼中,一隻香爐,一把拂塵。
火!忽然間,蜘蛛女皇從體内醞釀出一團靈鬼之火,焚燒着香爐。香爐被靈鬼之火煉制,很快由無形化作冥器。靈鬼之火焚燒祭器,融入到冥器香爐中。
咚!蜘蛛女皇又彈出一道靈鬼之火,把拂塵抛在上空,然後用她的靈鬼之火祭煉。祭器成時,有用她的靈鬼之火祭器。一道靈光閃過,一隻拂塵落在了蜘蛛女皇手中。
“好東西!”蜘蛛女皇把冥器香爐和冥拂塵一并收回。
這修煉冥器,可是麻衣鬼術中,詳細記載過的東西。而且蜘蛛女皇和鬼皇後都是麻衣鬼術的繼承者,但是,鬼皇後資曆潛,并沒有領悟此道。而蜘蛛女皇深谙此道,要不,她怎麽會技高一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