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知道父親把我騙到神界,是爲了什麽嗎?”天篷氣力虛弱,腦袋耷拉着,臉色蒼白如白蠟一般。天篷整個人都開始萎靡了,歇斯底裏地哽咽着。
“爲什麽?”惡魔煞香妃恍然問着。
惡魔煞香妃一直都想陰霾降龍尊者,她和兒子天篷之間的關系。兒子天篷在魔界的時候,那是王子,是被衆魔捧在手掌中,是一位天之驕子地魔王之子。可是,他跟龍哥哥降龍尊者前往了神界之後。天篷竟然被囚禁在神界的天牢裏,飽受着“滅天魂”的摧殘。
當惡魔煞香妃知道兒子天篷的遭遇後,她迫不及待地去營救兒子,才不得不沖破魔界的封印。她甯願和兒子天篷一起承受“滅天魂”的灼傷,隻要和他在一起,就算是死,他也心甘情願。但是,惡魔煞香妃并不知道降龍尊者爲什麽會騙兒子天篷到神界。
“他,他是爲他自己。隻要他出賣了我,逼你來到神界救我,進而害死我和你。可是,玉皇大帝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并沒有賜予父親降龍尊者神丹。所以,他後悔了。但一切都晚了。當他告訴我這些的時候看,我恨不得他死無葬身之地。”天篷原本對父親降龍尊者是很崇敬的,對他的話也是深信不疑。
可是,當天篷去了神界遭受了生死之後,對父親降龍尊者隻有恨。所以,當母親惡魔煞香妃殺死父親降龍尊者之後,他并沒有惋惜,反而覺得他死的對。
哼!他該死!我就該給他戴綠帽子!天篷頓時雄心萬丈。
“母親,殺死我。我的魂魄已經被滅天魂灼傷,我好難受。殺了我!”天篷的魂魄被神界的天火“滅天魂”焚燒了三魂七魄,他被折磨地不堪。
天篷活着生不如死,他甯願死!
惡魔煞香妃雙眼包含着淚水,當她要對和她相愛的天篷下毒手,殺了他。惡魔煞香妃真的辦不到。她甯願守候着天篷,等天篷死後,她也不會選擇獨活。她會選擇死。
“我該怎麽辦?我下不去手!”惡魔煞香妃悲恸地捂着嘴,凄婉地嗚咽着。
惡魔煞香妃之所以能夠殺死降龍尊者,其實,她和降龍尊者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是這種夫妻關系根本不牢固。所以,她殺死降龍尊者如同殺死陌路人一般。可是,眼前要死的是她深愛着的兒子天篷。
蜘蛛女孩看到這感人的畫面,泯然含着眼淚。
“夫君,我們……”蜘蛛女孩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惡魔煞香妃和天篷是魔界尊主,也是如今魔界唯一的存在。他們的存在,可以讓神界忌憚她們的存在。
要不要救人,蜘蛛女皇恍然,心緒悲怆。
“她們是魔,他的存在,回事對三界最大的威脅。”張旭還是很理智。不光是因爲惡魔煞香妃的修爲在聖靈中階,擁有這種修爲的人,在三界隻能鳳毛麟角。所以,倘若她們在三界内多逗留一天,便是對三界最大的威脅。
“放屁!那鬼胎靈狐的存在,豈不是更逆天,她還能讀出我的心思。那最該死的人是她。”惡魔煞香妃悲天憫人地反駁道。“我和蓬兒,從未想過要害别人。我們隻是想好好地活着。”
惡魔煞香妃一直教育自己的兒子天篷,勿以惡小而爲之。畢竟有天譴的存在,她和兒子天篷隻要作死,天譴就一定會降臨。
況且惡魔煞香妃是以鬼身修靈,所以,她的修爲到了聖靈中階,但她的身體仍舊是鬼身。
鬼胎靈狐張霜兒尴尬地看着芭比張旭。她的存在的确是三界内最大的威脅。鬼胎靈狐也納悶了,她竟然能夠讀出别人的心思,而且,她還擁有着更加強悍地修爲,靈仙上階。
“惡魔煞香妃,我想我們還是能夠盡釋前嫌的。我們都想相安無事地過活,并沒有必要互相殘殺。”蜘蛛女皇這次真的是認慫了。畢竟惡魔煞香妃的修爲要比她和夫君張旭高出一大截,真的要和戰鬥起來,恐怕誰也讨不着便宜。
“蜘蛛女皇你認慫了。哈哈!”惡魔煞香妃做夢都沒想到這句話竟然是從蜘蛛女孩口中說出來的。
蜘蛛女皇可是當年八大妖皇中最執拗的一位,而且還是一位美豔嬌娘。這句話從蜘蛛女孩的口中說出來,簡直是驚世駭俗。惡魔煞香妃自然不敢輕易相信。、惡魔煞香妃和兒子天篷死後,會變成鬼,也就是魂魄。她和兒子天篷死後,會變成鬼,同時,她們的魂魄被“滅天魂”灼傷,疼痛難挨。
惡魔煞香妃反思着,倘若她和兒子天篷真的死了!恐怕,她和兒子天篷一定會被冥府窮追不舍。
“我無所謂。反正到了天亮,你的兒子恐怕就會被‘滅天魂’燒的魂飛魄散。你的時間不多了。”蜘蛛女孩并不害怕惡魔煞香妃,因爲惡魔煞香妃和天篷體内的“滅天魂”都在燃燒着,就算他們苦苦堅持,恐怕遲早都睡死翹翹。
“有種,你就别求我媽咪。”鬼胎靈狐張霜兒氣惱着。這該死的****,竟然還敢嘲笑媽咪蜘蛛女孩。這****再不考慮她要死,還是要活,恐怕必死無疑。
“我奉勸你對我媽咪,最好尊敬些。不然我饒不了你兒子。”靈體張凝兒氣鼓鼓地從芭比張旭的手中取出了冥刀。她握着冥刀,架在天篷地脖頸上。“幹脆我代勞你,殺了你兒子。況且,你未必是我媽咪左臂聖皇體的對手。”
靈體張凝兒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蜘蛛女孩已經給她找了個台階下了。惡魔煞香妃反思着,這可是關系着她和兒子天篷生死攸關,她還想和兒子天篷繼續她們快活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