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隻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如果你這次殺不了我,你地這條命就是我的了。所以,盡全力吧!”趙強攀上台子上,對站在對面的木神說道。
“如你所願。”木神冷冷地答應着。然後大吼一聲,揮着鬥大的拳頭就往趙強砸了過去。
趙強知道比力氣的話,十個自己也不一定拼得過木神。好在自己的速度是一流的,既使發了瘋似的郎一心也跟不上。不進攻,也不抵擋,索性就和木神轉起圈圈。沒想到趙強還是小看了木神,他是打定了注意不和他硬碰硬,木神又怎麽會想不到?
所以,每次出手都極其的刁鑽狠毒,而且也算準了他不會硬扛,出拳又留有後招。趙強躲的開,他變招更快。有幾次危險之極,趙強不得不揮拳招架,愣是被木神給一拳打飛了出去。要不是拳擊後四周有彈力圍欄,他都滾到台子下面了。
趙強苦笑着甩甩發麻地雙臂,這家夥果然是隻禽獸啊!勁道大的吓人,自己已經拼盡全力,還是被他打的節節後退,五髒六腑都震的發麻。郎一心雖然沒有上台,在下面卻看的十分認真。細長地眼睛眯起一條線,秀氣迷人。
他也是無法招架木神地力道,每次的進攻都被他給打散了。看起來他地拳頭豪無章法,完全是以命搏命,可在實戰中又非常管用,倒像是武俠書上說的大巧不工的境界。他沒辦法破解的,就把希望放在了趙強身上。
“既然是生死搏鬥,那我們就動些真格地吧!趙強笑着說道。将匕首扣在手指間,說道:“你習慣用什麽兵器?”
“拳頭。”木神說了一聲,再次揮着鬥大的拳頭砸了過來。
确實如他所言,他最習慣用的武器就是拳頭。他覺得隻有這個才是隻有殺傷力的,而趙強如果不動用兵器的話明顯是很吃虧的。因爲他打木神一拳木神能輕易扛住,木神要是打他一拳的話,那他就很痛苦了。
這本就是生死之鬥,沒有人規定不許用兵器。這次一交上手木神就吃虧了,胸前被拉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四濺。木神詫異地看着他的右手,很是奇怪。剛才明明擋住了他右手上的刀片,他怎麽能傷到自己?
趙強羞答答地說道:“不好意思,其實我還有一隻刀片。”
“……”看着趙強很不好意思地向自己晃了晃左手地刀片,木神很想罵娘。
郎一心轉過臉去,實在不想看到玄武門的門主是這幅德性。雖然心裏郁悶不已,但木神知道自己也怪不得他。明明是自己說的生死搏鬥,你能拒絕人家用武器?再說,又沒有提前規定用武器的數量?在戰場上,沒有任何道理可言。隻要能把對手幹趴下,那麽站着的就是勝利者,無論你用的是任何方法。
木神沒有顧忌胸前的傷口,大吼一聲,再次揮拳朝趙強撲了過去。眼睛血紅,銀發飄散,拳頭帶有呼呼地勁風,氣勢十足。雲蘭老遠就聽到木神的喊聲,跑過去一看,兩人打的死去活來一幅拼命的架勢。
趙強衣服淩亂,鼻青臉腫,木神身上已經橫七豎八地劃滿了口子,各條傷口滲出來的血彙集在一起,看起來像是滿身都是血似的。饒是雲蘭是醫生,見慣了流血的場面,也吓的不輕。
“唉呀我的媽啊……真的是在拼命啦……”雲蘭慘叫一聲,撒腿就往外跑,她要趕緊把現在地緊急情況向夏侯若萱彙報。
……
夏侯若萱本來就急的不行,看到雲蘭臉色發青地跑過來,急忙問道:“怎麽了?誰傷了?”
“若萱,不成了,要出人命了,你得趕緊去看看。他們是來真的,都往死裏打呢……”雲蘭說道。
夏侯若萱心裏一“咯噔”,趕緊就往後院跑。雲蘭怕她不小心摔着,跑過去扶着她。等到兩人再次回到戰鬥的場面時,戰鬥竟然已經結束了,趙強趴在拳擊台上的木樁上大喘氣。看到夏侯若萱進來,咧開嘴巴對她笑。
然後牽扯到臉上的傷口,便疼的大呼小叫。木神更是凄慘,原本身上的傷疤就不少,可今天一會兒的功夫,被趙強這小子劃的傷疤是以前地總和還多。這些傷口又細又長,流的血并不急,可架不住數量多啊!木神很快就感覺到體力開始乏了。
這也是趙強事先考慮好的作戰方式,不然,天知道要和這家夥打到什麽時候。趙強趁機在他脖子上劃了條稍微輕微地口子,然後對木神說:“你應該知道,你已經死了。”
木神也知道剛才趙強确實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要是真大力割下去,恐怕自己現在命就沒了。既然報不了仇,便也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隻是詫異這小子的身手竟然會這麽高,原本還以爲郎一心才是玄武門年輕一代地好手呢!而且他手裏地那兩塊刀片威力也着實太大,一塊兒還能招架,可他兩塊兒一塊使就讓人防不勝防,擋住了左手又擋不住右手,一沾身就是一道口子,淩厲的不行。
木神不知道地是,趙強爲了練這兩隻刀片吃了很多苦頭,而且,這也是龍王特意囑咐他練的,用兩片刀和用一片刀的威力不僅僅是身手上了一個檔次,僅憑這防不勝防就能搞定大多數對手,而且這也是專門用來對付木神這種類型的高手的。
夏侯若萱看到傷痕累累的兩人心疼的不行,趕緊呼人拿來藥膏和紗布。木神早就有他的手下給幫忙包紮,趙強把眼神投向郎一心,這王八糕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出去了。趙強想罵幾句,然後一開口就疼的直吸氣。夏侯若萱趕緊地拿了瓶藥膏過來,幫趙強擦了臉上的傷後,問還有沒有其它的地方受傷,趙強說有,夏侯若萱問在哪兒,然後他便不好意思地說是後背和屁股。
“我不好意思在那麽多人面前脫衣服,咱們到你房間裏去。我自己沒辦法擦後背,還得麻煩你……”趙強一本正經地說道,臉上還有些愧疚的表情。
……
到了房間後,趙強便不複剛才羞澀的表情。自顧自的就把上身衣服給脫了,呲牙咧嘴地說道:“唉呀,痛死我了。木神還真是下得了手,差點把我給打殘了……”
夏侯若萱看到趙強身上青一塊一紫一塊還有很多部位出現淤痕,心就抽痛起來。也顧不得羞澀,幫着趙強在後背塗藥膏,說道:“怎麽傷的這麽嚴重?”
其實這傷也并不像趙強裝出來的那麽嚴重,但也很樂意享受眼前這個雖有身孕卻仍然美豔動人地女人的照顧和關心,苦着臉說道:“是啊,這木神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兒也不給你面子。”
“關我什麽事?”夏侯若萱疑惑地問。
“你是她的上司,我是你的男人,夫憑婦貴,揍我的時候怎麽着也應該給你些面子……”
夏侯若萱一巴掌拍在趙強背上,生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對木神就留手了?他傷的可是比你嚴重多了,身上都沒有一塊兒完整地地方了。”
“這不同,他那是外傷,看起來恐怖,其實一點兒事都沒有。我這外表看起來沒他那麽觸目驚心,可都是内傷……也不知道五髒有沒有被他給揍的移位,腰上還挨了一拳,估計腎也不能用了……要不咱們試試?”趙強笑眯眯地擡頭,腦袋正在靠在夏侯若萱翹挺地胸部上。懷孕的女人胸部會微微脹疼,而且也會份外的豐滿,趙強忍不住在内心呻;吟了一聲。
說實話,雖然和夏侯若萱發生了關系而且有了愛情的結晶,但是上次的強;奸曆程實在是太過于簡單。因爲趙強記得當時連她地衣服都沒有脫完,在她屁屁上刻了幾個字後,就急不可耐地進去了,甚至連她的胸部長什麽形狀都沒有看清。
當然,倒是從後裏伸過去摸了好幾把。所以,趙強還真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的胸部。也因此,他現在對夏侯若萱身上地兩個地方極有好感。也很想再一睹廬山真面目,一個自然是胸部了,另外一個是刻在她屁屁上的字。人都有懷舊情結,刻了那麽久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夏侯若萱很不習慣這種程度的親密,趙強的腦袋一靠上她的胸部,她就趕緊跳開,嗔道:“你再亂來的話,我就不給你擦藥了,你自己擦吧!”
“摸下自己的老婆也是亂來?”
“誰是你老婆?”
“你肚子裏都有我地孩子了,不是我老婆是什麽?你随便就跟個男人生孩子?”
夏侯若萱終究不忍心藥擦了一半就閃人,而且對趙強的那些胡言亂語也不像以前那麽厭惡。她也發現了這一轉變,并仔細地思考過,可能還是心境變化的原因吧!心裏在逐漸地接受這個男人,原本對他抱有極其強烈的恨。可當他一臉笑意地用自己獨有的溫柔來贖罪時,她就發現自己地心軟了,再怎麽恨也恨不起來。